其实,我已想到可能真凶是和单昱明关系匪浅的人,所以他现在心情很复杂,这些我都能理解。
他认真的开着车,眉头微微皱着,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似的。在我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他却突然说,“还好。”
我正要说“那就好”时,他却又说,“其实糟透了,我真的感觉糟透了!”
单昱明是个抗压能力很强的人,很多东西他都是默默承受的。此刻他说糟糕了,那事态的发展将会是糟糕的n次方了。
我想安慰他,可是我却发现我词穷了。他把车停靠在路边后,我斟酌再三还是解开安全带,绕到副驾驶给了他一个拥抱。
有时候语言很匮乏,一个拥抱可以胜过千言万语。
他却没有回应,身体如冰柱一般冰冷僵硬,似乎他很排斥我。我的心里真的很介意,很难受,但我却只能摆出一副没关系的样子,因为我不想让自己也成为他压力的一部分。
何况,糕点的确是出自我之手,满满的内疚,已令我那刚能扬起一些的头颅,又沉沉的低了下去。
只是我没想到,一向和我关系不错的单朗明,竟然会气冲冲的来找我兴师问罪。正准备午睡的我,被巨大的撞门声吓到,看清来人后我刚笑呢,一个耳光却猝不及防的甩到了我脸上。
“林格,亏我敬你是嫂子,万万没想到你的心肠这么毒,竟然把我哥拖下水!”
单朗明可是自幼习跆拳道防身的,我被她用尽全力的耳光一甩,大脑早就懵了。“你……你说什么?”
“还装!”单朗明再次扬起巴掌,“我哥给你新项目做第二大股东,你竟然还在生日宴上搞鬼!可我哥傻,就算这样竟然还要帮你洗脱冤屈!”
我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一直在动,耳朵却渐渐失聪,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