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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的表情，在某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但他并没多说什么，而我一心牵挂着单昱明，也没多想。

因为单昱明的关系，我在枫城也算是有点名气的人了，警局的人都用一种打量的眼光看我。

我没多管，直接找上次询问我的民警，“警察同志，请问我先生今天有来过这里吗？”

民警用别具深意的眼光打量了我一眼，然后才说，“单先生在警局，不过现在不方便见面吧，要不你去会客室等等？”

“莫非，是案子有重大进展了？”

民警点点头，“恩，可以这么说。”

虽然我感觉民警说话似乎是藏着一半，但一听到有进展我就开心翻了，并没有往深处想。我一心觉着，所有的愁云，都会随着真凶浮出水面，而散了一大部分吧。

“那行，我等一会儿，我现在联系不上他，就麻烦你帮我转告一下啦！”

我在会客室里等了许久，大概有两个小时吧，单昱明才出来。他看起来很疲倦，向来光滑嫩白的脸，因为醉酒和睡不够的关系而蜡黄。就连他挺拔的身体，也好像被千斤重担压住似的，感觉双肩有些下垂，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气神。

我沉浸在破案的喜悦里，一见他这种模样，心里各种疑问，但我还是什么都没问，跟着他便上了车。

车子开到一红灯处时，他让自己先回家，然后自己坐到了驾驶位。自始至终我们都没说话，我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在本就空气不流畅的车里持续发酵。他把车调了头，往城外开去。

我觉得再不说话我就快要被闷死了，我小心翼翼的开口。“没事吧？听说有进展了，可你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