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重生之废后夺权 !
司马翘楚无声的叹息,他看着江皖南的背影第一次觉得这么累,原来爱,也是一件让人疲劳的事情的事情,这可比这些天赶路累多了。
躲在远处目睹了这场好戏全部过程的拓跋阿娇微微皱了皱眉,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心中对这个江南越来越好奇,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不成?难不成她也是女扮男装?女谋士?
这么想来,他的个头和瘦弱,倒是真的像是一个女人,还有那娇好的面容,若是看下去,还真有些雌雄难辨。拓跋阿娇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看着司马翘楚越走越近,她立刻收敛了脸上惊讶的表情,跑到营帐之中拿出一件披风。
拓跋阿娇朝着司马翘楚跑过去,笑意盈盈道;“啊楚,入夜了,多穿一件披风吧,我怕你着凉。”
司马翘楚微微蹙眉,看着拓跋阿娇将披风披在自己的身上,她比他矮上一头,司马翘楚低着头,正好望见拓跋阿娇如同蝴蝶翅膀般颤动的睫羽,扑闪扑闪灵动翩翩。她小巧的鼻子下,上扬的嘴角,她总是笑得,印象中很少见到拓跋阿娇不开心的样子。在司马翘楚面前她总是保持着一副笑脸。
因为小时候司马翘楚曾经无意间说道:“阿娇,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这一句话变深深的烙印在拓跋阿娇的心中,从那天开始拓跋阿娇几乎没有哭过,除了司马翘楚大婚之夜离开南国的时候,她哭了一夜,整整一夜。而如今嫁给司马翘楚三年,他却从未碰过她一下。
拓跋阿娇突然抬起头来,望见司马翘楚紧锁的眉心问道:“啊楚你怎么了,为什么蹙着眉。”
“没事。”司马翘楚柔声回答道。
“那就不要总蹙着眉,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会难过,难过自己不能帮你排忧解难,若是你心中有什么烦闷,就告诉我,虽然我不聪明不能帮你想出解决事情的方法,但是我希望可以帮你分担。”拓跋阿娇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司马翘楚,她是一个十分爽朗的女孩,从来不避讳自己的喜欢,也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
这样心思澄净的女孩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思?司马翘楚不禁心中稍有些动摇,像是加好了一架天平,原本拓跋阿娇和江皖南分别放在两端,天平是偏向江皖南的,可是如今,她的猜测实在有些过分,不禁让司马翘楚的心中稍有些难过。
为什么那么明事理的一个女人竟然突然变得如此斤斤计较,难不成真如同拓跋阿娇常常跟他嘀咕的那样,江皖南只是表面原谅了她的过失,可是心中还耿耿于怀的不肯原谅她。
这三年来,拓跋阿娇似乎一点没变,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她的样子还是想三年钱凤冠霞帔下那副魅惑万千,司马翘楚缓缓抬起手来,指尖划过拓跋阿娇的脸颊,又迅速的放下,转身离开。
拓跋阿娇看着司马翘楚离开的背影,慢慢的攥紧了拳头,她轻咬着唇,对江南的兴趣倒是越来越大,他们倒是说了些什么,才让司马翘楚突然这么反常。不过,无论如何,看来这个江南也是帮了她一把,司马翘楚细微的改变都被拓跋阿娇看进眼里,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司马翘楚对她不再像开始时候那么冰冷,如今正在慢慢的回温。
一切都向着更好的方向延伸,会越来越好的,拓跋阿娇更加坚定了自己信心,这一次,一定要将啊楚紧紧的攥在手心中,任何人都抢不走!
前行三十里便是于战国的军队交战的地方,晚上司马翘楚的帐篷中已经做好沙盘,每一场战役所留下的痕迹,每一个军事部署所埋下的伏笔都在沙盘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江皖南曾经也做过沙盘,但是她性子急了些,每次做出来的沙盘都跟战场有些出入,久而久之丹青便是再也不敢让她来做这么精细的东西了。
丹青曾经说过:“你如此粗枝大叶,怕是只有我这般信息如尘的人才能做好你的副将。”
虽然丹青一直以来都是江皖南的副将,可是每次的排兵布阵,军营上下,打点部署一切都是丹青,江皖南也自知,若不是丹青,她怕是一场小战役都不能全身而退,而丹青从不争给功,也不重名利,他说:“只要是陪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斥候兵,他都愿意,若不是为了他即便是一品大将军他都不稀罕。”
江皖南看到立于营帐之中的沙盘,不禁感慨起来,她见过的武将不在少数,可是能将沙盘做成这个样子的,确实没有几个,就连荀夫子都连连称赞。
司马翘楚不以为意的耸肩道:“不过是雕虫小技。”
江皖南看着那道熟悉的界限,过了那条界限,就是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