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也忘了呼吸。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在意到欢欢,更不会爱上她,却又不能永远拥有她。我不会喜欢霍家的女人,但是,你身上有着和她相似的东西。我想毁掉你,又想要你。所以,我…选择后者。”
霍安舒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沙发上,四处空无一人。她迷茫,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地就晕过去了?她居然寻不到一丝记忆。
忽然她感觉呼吸的时候,喉咙口有点不适,很轻微。外面有人敲门,她也不在意了。
她起身去开门,是接她的司机。
“小姐,您吓我一跳,怎么不接手机?我们该回去了。”司机似乎吓得不轻,万一有什么事他承担不了的。
“我没事,我换个衣服,你再等我一会儿。”
换衣室发生的小插曲霍安舒也没当回事儿,可能是身体不舒服晕了一下吧!她留意了下时间,将近一小时。自己也没出意外。
坐在车上,她摁了摁脖子,还是那种微微的疼,不摁又没感觉。她在想,白天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毕竟不严重,可能没留意到。
霍安舒糊涂了。
回到霍宅,在地下室就看见了霍封城的车,所以进入大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也就不意外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可不知道帝都现在有需要加班的指令。”作为帝都的执权者的裁决都有着不可动摇的份量,一切都尽在掌握,怎能不一清二楚。
“作为新人,也不会是一点都不自觉,到点就走吧?”霍安舒对他没礼貌的质问,也习以为常了。自己这个姐姐当的一点主权都没有。
霍封城看着她,黑眸骤然一厉,站起身就向她走过去。
霍安舒吓了一跳,人本能地往后退。
霍封城一把抓过她拉近,微微抬起她的脸,脖子上一道掐痕在灯光下淡淡却清晰地露了出来。这个是被人掐的,而且再重点就能使人在短时间内窒息。
如鹰隼的黑眸阴鸷不已,浑身都散发冷冽的气势。
霍安舒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
“脖子上怎么弄的?”霍封城稳着声调问她,眼神却依旧可怕。
霍安舒一愣:“脖子怎么了?”
“拿镜子过来。”霍封城吩咐下人。
很快一面镜子递过来,霍安舒这才发现原来脖子一摁就痛是因为这个?因为天色渐暗的原因,司机也不会发现。可是怎么弄的?
“我不记得脖子上有这个啊……”她还在想。
“下班后有发生什么?姐姐,你再要有所隐瞒,被我查出来,我可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霍封城脸色很不好,已经没有心情跟她周旋。
霍安舒知道逃不过,便皱眉底气不足地说着:“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去换衣室忽然头晕,接着我什么事都不知道了。有可能像妈妈一样的贫血,可能没那么严重……”
“这么重要的事叫没什么要紧!你脑子里装的什么!”还贫血,亏她想得到。
被弟弟这样吼,霍安舒很不舒服,可是她知道自己理亏,便什么也说不出口。真是的,她哪里知道?她又不是什么懂得有迹可循的办案专家!
“身体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霍封城问。
“没有了。”霍安舒说。
霍封城无法想象那算起来的一个小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不管是谁,敢动霍安舒,除非他有心理准备承受自己的手段。
霍安舒一直沉默,并留意餐桌上霍封城面无情绪的脸庞,棱刻的线条更是异常冷硬。
耳边只有餐具碰触的清脆声,氛围沉闷。
“小姐,明天我做点点心,你带到公司去当零嘴。明天上班去,我会提醒你的。”管家走过来说。
“不用麻烦了。”霍安舒说。
“这哪能麻烦?上班多辛苦,夫人临走都说了,必须是小姐爱吃的食物,否则瘦了点唯我是问呢。”管家开玩笑地说。
好了,今天的更到此为止。呜呜呜,前两天更的又屏蔽我一千字,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