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金蝉子道:“贫僧与道友所了结的,仅仅只是在南赡部洲产生的因果。今日道友离开南赡部洲,倘若再在外面冒充佛门弟子,被我佛门察觉,产生诸般纠葛,那就是属于另外的因果了。”
沙无静不以为意,摆了摆手,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先将以前的事情了结清了就行。”
金蝉子道:“现在已经清了。”
“告辞!”
沙无静二话不,扭头就走。
“等等!”
金蝉子连忙喝止住沙无静:“祖虎道友,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一件事情?”
“我能忘记什么事情?”
沙无静双眼一翻,装起了糊涂。
金蝉子眉角忍不住跳了跳,强忍怒气,道:“道友神通广大,竟能从吾师所赐至宝中逃脱,确实让贫僧钦佩万分。铜金钵盂乃是贫僧最强手段,被道友夺走,贫僧也只有认输。但是现在争斗既已结束,胜负已分,祖虎道友是否该将钵盂还给贫僧了?”
“那个讨饭的破盆子啊……”
沙无静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然后,他指着底下云层道:“真是不好意思啊,金蝉菩萨,刚刚那个东西掉下去了,你自己下去找找吧,不定还能找到。”
“掉下去了?”
金蝉子无语的地看着沙无静,这么拙劣的借口也能得出口,难道是把他当傻瓜来糊弄?
“道友莫开玩笑了。此宝是吾师所赐,不可丢失,还望道友归还,贫僧感激不尽!”金蝉子加重语气道。
“我没开玩笑,那东西真的掉下去了。”
沙无静表情严肃,满脸认真。
“此、话、当、真?”金蝉子一字一顿道。
“咳咳……当真!”
沙无静眼珠转了转,重重一头,反问道:“难道刚才菩萨没看到?”
刚才?
金蝉子正被那一拳捶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哪里看到了什么。
更何况看与不看,都没有什么关系,铜金钵盂是掉下去还是怎么的了,傻子都猜得到。
金蝉子看着沙无静那张貌似真诚的脸庞,心中突然有种踩上几脚的冲动。
深深看了沙无静一眼,金蝉子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淡淡道:“如此看来,祖虎道友与我佛门之间的因果纠缠,并不会因为道友离开南赡部洲而结束。也罢,铜金钵盂就暂且留在道友手上,待到日后再次见面之时,贫僧再行向道友讨要。”
金蝉子竟然不再提及归还铜金钵盂一事,显然看出了沙无静在耍无赖,不准备还他法宝了。
而他也是果断之辈,一见要回钵盂无望,便向沙无静合十一礼,道:“祖虎道友,贫僧告辞了!”
罢,脚下金莲金光流转,载着他瞬间千里,向东而去,很快便消失在天边。
“唉,好一个金蝉子!”
沙无静看着金蝉子身形消失,重重叹了口气,摇头感叹道。
今日这一战,原本在他看来,取胜并无多大问题。
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刚离开流沙河时的沙无静了。
在那时,他碰上了一个灵吉菩萨,都要逃避千里,甚至连接近都不敢接近,生怕暴露行踪。
而如今过了百年,虽然他的修为没有增加多少,但论神通手段,却是百年前的百倍千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