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子神识又看向沙无静,只见沙无静从头到尾,神情都是一片平静。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会逃不出去,然后面临押上西天灵山进行审判的悲惨下场。
“莫非此子当真想出了逃脱的办法。否则他哪里来的这么强大的信心?”
金蝉子一时间千思百转,可他纵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沙无静能有什么办法逃出来。
“不管了,以不变应万变。就算是这祖虎故意诈言,其实根本无法逃脱,我也要提高警惕。以防万一。”
金蝉子心性果断,一见想不出什么,立刻做出了决定。
就在这时,钵盂内传出沙无静的声音:“金蝉菩萨,今天这场争斗。只是为了了结我和佛门在南赡部洲产生的因果。这并非什么大事,我们做过一场,分出高低便是了。”
“但我却实在没有想到,菩萨你竟然如此大方,甚至连如来佛祖传授给你的杀手锏也舍得使用出来,就只为了擒拿我!”
“只可惜呀……菩萨的一番心思,终究只能落空。如来佛祖赐给你的这个钵盂虽然厉害,但想要抓住我,似乎仍旧差了一筹。”
金蝉子眉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几乎被沙无静这番话说得心神大乱。
但他心性何等坚定,立即定了定神,强笑道:“祖虎道友,大话人人会说。你既然自信有把握出来,何必光说不练呢。不如用出你的手段,也好让贫僧见识见识,你是如何逃脱我这佛门至宝的。”
“也罢,那就让菩萨见识见识。”
沙无静说完,便不作声了。
金蝉子手捧铜金钵盂,神识严密监视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沙无静在说完这句话后,就闭上了眼睛,似乎蕴量着什么。
金蝉子心一下提起,小心翼翼,严阵以待。甚至一只手捏出法印,将法力提起,随时可以应付沙无静突如其来的发难。
半晌,沙无静依然紧闭双眼,毫无动静。
金蝉子左等右等,等了半天,就是不见沙无静有什么举动,不由微微松了口气:“我就说吗,吾师所赐至宝,岂是那么容易好破的。除了那两个办法,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三种办法逃出来。这个祖虎,语气大的破天,但到现在也不见他施展什么手段,想来是黔驴技穷了。刚刚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扰乱我的心神而已。”
金蝉子摇了摇头,准备将神识从铜金钵盂中收回。
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沙无静一直都在大吹法螺,其实根本就没有办法从钵盂中逃脱。
他神识轻轻一缩,正想收回,同时心中念头流转,哑然一笑:“没想到贫僧差点变成了惊弓之鸟。祖虎不愧是祖虎,虽然只有区区天仙修为,但无论手段还是心机,都极为惊人。我堂堂一位太乙金仙,也被其三言两语说得心境动摇。若非当机立断,使出杀手锏,绝无可能擒下此子,相反败北的可能性更大!”
“幸好,终究还是拿下了此子。看在白虎圣兽面子上,且不伤此子,交由吾师发落。待上了灵山,若能劝得此子入我佛门最好,若是不能,也要将其镇压千百年,免得与我佛门做对。”
金蝉子又最后看了一眼沙无静,暗笑道:“这祖虎到现在都还是闭目不言,看来是牛皮吹破,不好意思见人了。也是,只有两个方法可以逃出铜金钵盂,第一个方法没希望,第二个方法机会倒是大一些。可惜他不是佛门弟子,只是个伪装货,没有佛性,也使不出这个方法。他真要是拥有佛性,那才……呃……呃……”
金蝉子喉咙中猛地干嗬了两声,双目圆睁,一幅见了鬼的不可思议表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