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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不久前还提醒过我万物平等,我们没有草芥人命的权力的老钟,毫不犹豫的对我说了个‘杀’字。
不得不说,人真他妈是逼出来的,很显然,老钟也快扛不住了,他快被逼疯了,他的‘杀’字说的足够歇斯底里。
妈的,既然老钟都这样说了,我也豁出去了,很显然不能让少妇跟这蚂蝗精完成什么人妖共魂,要不然我们真的要在这完蛋了。
我举起刀子就朝蚂蝗精的嘴那刺了过去,因为少妇的脑袋就在那。
不过当我看到少妇那熟悉的精致脸庞时,我还是迟疑了一下,倒不是舍不得下手,关键是这毕竟是一直以来共患难的人,我虽然无赖,但哪有这么狠的心啊!
而就是我这么一迟疑,少妇的脑袋一下子又缩进了蚂蝗精的嘴里。
我只得一刀子刺在了蚂蝗精的嘴边,瞬间一股黄绿色的粘稠液体喷到了我的脸上,感觉跟大便似得,真他妈的想吐。
我紧紧的抿住了嘴,生怕这跟大便似得东西涌进我嘴里。
而少妇似乎也意识到我不会轻易放过她,她的脑袋缩在蚂蝗精的嘴里不肯出来了。
这个时候,铁皮人又是一斧子砍在了蚂蝗精的腰部。
蚂蝗精皮糙肉厚,还他娘的有弹性。不过铁皮人的巨斧也不是闹着玩的,经过那么多下的砍杀,蚂蝗精的厚皮总算是隐隐间有点被砍破的意思。
而我也配合着铁皮人,一个劲的在那刺着它的嘴。
终于,这蚂蝗精似乎有点吃不消了,它猛的收缩了下身子。
刚刚还有点像是条蟒蛇精的它一下子跟个千年老乌龟似得。
而我的身体也因为它这一缩,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屁股疼的要命,不过我也没有揉屁股的时间,我双手往地上一撑,就欲站起。
而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一道很大的身影笼罩在了我的头上。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重新被蚂蝗精给控制了。
这一次蚂蝗精似乎发狂了,它将身体拧的跟个大麻花似得,一半勒住了铁皮人,一半勒住了我。
我看到铁皮人被蚂蝗精的尾部勒的死死的,铁皮人的力道我见识过,但蚂蝗精真厉害,死死的勒住了铁皮人,就连铁皮人手上那巨斧都有点挥不动了。
而我更惨,我的身子被蚂蝗精的头部给锁着,虽然只是锁住了我的腰,我的手还能动,但是强烈的窒息感压得我肚子快炸了,完全没力气再反抗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蚂蝗精突然猛的将嘴朝我一探,没给我反应的机会,少妇的脑袋突然露了出来。
紧接着,少妇的整个上半身都露了出来。
卧槽,少妇居然没穿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蚂蝗精的液体给腐蚀掉了。
当少妇的那两个雪白的处女峰在我眼前一晃,我瞬间就愣了下神。
而趁着我愣神,少妇居然猛的一下子伸出了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少妇是个女人,按理说她也没多大力气,但此时她的手劲真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快要和蚂蝗精共魂了,两只手往我脖子上一掐,我当即就说不出话来了。
我只得看向少妇,我清清楚楚的看得见她脖子上的疤痕,所以这个肯定就是那个和我们一起进来的老张媳妇了。
这下子我可以确定她叛变了,和蚂蝗精搞到了一起。
但是我确定的太晚了,很快我就感觉脑袋昏昏的,快要被她给掐死了。
少妇边掐,边对我说:“你别怪我,你杀了我老公,你还要杀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就只能怪你太嫩了!”
我太嫩了,是啊,之前在见到那血字的时候,我就不应该听老钟的,当时就应该把少妇给控制了。
少妇的两个丰满的大圆球在我的身上一蹭一蹭的,如果不是这两个玩意挑逗着我,我恐怕早就昏过去了。
绝望。
而就在这个时候,老钟用他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话:“快,快用琉璃塔砸蚂蝗精的脑袋。”
说完,老钟就没声了,我强忍着窒息感看过去,我发现老钟和大师的脸都看不见了,完全被蚂蝗给包围了,只要再过个几分钟,很快就要被吸成干尸。
看到那一幕,我一阵心痛,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我猛的一下子抡起了左手上的琉璃塔砸向了蚂蝗精的脑袋。
万幸,砸中了。
当琉璃塔砸在了蚂蝗精的脑袋上,少妇的手劲也一下子变弱了不少,我赶忙用力一甩脑袋,大口的喘了口粗气。
当时我也是豁出去了,趁着少妇有点不得劲,我毫不犹豫的举起右手中的刀子,一刀子刺向了少妇的脖子。
‘扑’的一声,刹那间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
鲜血,是少妇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