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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愣了愣：“他发现我们掉下去。”

欧以宸冷哼了一声：“他倒每次都发现得很及时。”

“……你也发现得很及时。”

顾晚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话说出口，她马上有些后悔了，欧以宸阴鸷的眸子凝住了她，晦暗不明。

“你说晴儿？”

“……”

顾晚没有开口，实在不该把问题绕到这个份上，有什么的呢？她在在意什么？能在意什么？能在意，就是她最大的错了。

“吃醋？”

他顿住手里的动作，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她的眸子微垂，纤长的睫毛遮盖着满眸子的情绪：“没有。”

几秒钟后，又是擦药的声音和抽气的声音，这个过程似乎很漫长，顾晚的鼻尖有薄汗沁出，她握紧了拳，不喊痛出声。

“关于晴儿……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她是我要娶的女人，却是我不要的女人。这个问题上，我不想再重申。明白？”

“……”

好吧，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决定的，明白或是不明白，又有什么意思？

“顾晚，我不希望因为晴儿的问题，跟你之间有任何改变……”他的声音顿了顿，眸色如子夜般深沉，许久，冷冽的声音响起，“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跟我提任何类似结束游戏的话题。”

“……”

“说好。”

语气冷漠而强势。

顾晚忽然觉得心中悲凉。不准再提？即便他结婚了？即便他有了孩子？即便……他腻了，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呵呵，她的人生……

她微笑着点头，别开视线：“好。”

船渐渐地前行。

顾晚换上了另一套礼服，飘逸的长裙很好地遮住了她的伤口，手臂的位置，用一条透明的纱巾遮着，晚上又会是一场豪华盛宴，但不在游艇上，而是大海对面的一处豪华酒店，也是尹氏的产业，“盛世神话”。

晚上的宴会，规模将会比第一天晚上大一倍，届时，会有更多的人出席，有一部分嘉宾是今天新加入的，还有一部分嘉宾是已经在“盛世神话”等待的。政界名流和商界名流齐聚一堂，还会有知名媒体。

每年尹氏的游艇派对，都是规模隆重，跟国宴相比，也不相上下。

顾晚站在窗前，想着欧以宸跟她之间的对话，脑袋有些混乱。

其实，说到底，女人真的是贪心的动物。她究竟想要什么呢？这样的状态不好吗？父亲也好，公司也好，不是两全其美，这就够了。

对顾晚的人生来说，所有的价值，为这些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