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做了一个把它切开的动作。然后用眼神学问果冻这样行不行。

果冻也是一个不靠谱的。或者。对于克隆啊，基因分裂啊这些她有着很强大的知识积累，虽然不懂那些专业的到底要如何操作。但是程序她写了不少，毕竟这种层次的科技，在她的那个时代，已经到了量产的地步了！

果冻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了头之后又问了一句。

“那分裂出来的还是活的吗？”

灰想了想，摇了摇头。

“勉强只能算得上是傀儡。”

“能长毛吗？”

“能。”

“毛毛也有和它一样的作用吗？”

“嗯，应该差不多。”

“那就这么办吧。”

“好。”

车夫的视线有些飘，他有后悔为什么要耳朵那么好使了，这种对话太伤耳了好不好！

能在皇家学院里赶车的也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就算他们一事无成，但是都是学校里的导师家的‘穷亲亲’，耳濡目染的，在某些地方也是有见识的。

比较巧的是，这位车夫的副职也是育兽，甚至天赋还不低，能沦落到这里一是因为育兽原本就不是什么招人喜欢的职业，二是为了避祸。

所以，听见这二位的话，他最后还是没人住的插了一句。

“那个，的也学过几天育兽，能让我看看吗？”

车夫继续赶车，也没回头，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反映，正在有些羞恼自己开了那个口的时候，一个肉球便到了自己的怀里，眨巴着大的吓人的眼睛看着它，看的车夫差一个没人住把这么一个东西扔出去！

车夫平静了一下心神，然后把缰绳放到了一边。

都是老马了，这么一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年，就算没有他控制，这些马儿也知道要怎么走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这团肉球。

别看长着毛的时候肉球看着不，但是实际上，把毛毛都剃掉之后，这只肉球也就只有橙子那么大，并且通体溜圆，除了一条倒三角的尾巴之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起来，之前冒出来的爪子，也不知道被它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还有那个大的占了它半个身子的嘴巴，也不知道是怎么裂出来的！

车夫的手在肉团子的身上摸来摸去，甚至还输入了一些能量到了它的体内，肉团子很喜欢这种能量，舒服的眯了眯眼放松了身体，车夫又好好的检查了一下之后才有些不确定的道。

“这只长毛兽，没有变异完全吧。”

灰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给车夫看看的，但是没想到车夫一眼便看出了这原先是个什么品种，并且还出了这只长毛兽是没变异完全的事实。

毕竟隔行如隔山，灰对此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并没有因为车夫的博学而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淡淡的应了一声，想了想之后还补充了一句。

“属于半堕落系别的。”

半堕落是一种很模糊的法，多数用于翼神身上，属于神话的范畴，但是更多的一些特殊的探究职业喜欢把这个词用在相对的能量转换不完全上面。

车夫的手一抖，弄得肉团子的肉肉差被挤成畸形。

车夫一开始只是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变异，却没想到现在的孩子这么凶残。连半堕落都弄出来了。

不过，长毛兽是属于什么系别的？它好像是没有系别的吧，这孩子的半堕落，不会是要转化成亡灵的那种堕落方式吧……

不过，车夫又检查了一下，虽然觉得这个长毛兽变异的有些怪异，但是却没有感觉到亡灵的气息，最后他还是没人住的问了出来。

“怎么个堕落方式？”

灰也没藏私，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

“光系堕落暗系，半恶魔化。”

车夫这次是真的手抖了。直接让肉团子从他的手中滚了出去。不过他手疾的又把这东西给抓了回来！

车夫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一大把年纪了，他这还能不能好了！

年轻的时候惹祸这也就算了，在这里赶个马车神马的也还算不错。没事的时候还能和自家的兄长研究一下育兽的心得。自己活的也是很惬意的。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老了老了，居然又遇上了这么一件棘手的事情！

车夫很想抓住之前嘴贱的自己狠狠的扇自己两巴掌，叫你嘴贱叫你嘴贱！没事儿招呼那两个娃娃干什么！让她们自己摆弄不就好了！就算是死了那也只是一只长毛兽而已。他没事张什么嘴！

不过，现在车夫也没胆子把这肉团子还回去。

一来他也怕这两个人出这话是为了试探他，送回去不准会被杀人灭口之类的。

二来，育兽系终究也是学术类的院系，车夫承认，他对自己手上的这么一个东西产生了兴趣！

恶魔在他的心中只在传中才听过，根本没有见过，所以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个东西体内的那股异样的能量到底是什么，但是现在知道了，他的眼中难免闪过了兴奋的光芒。

又摸了摸肉团的尾巴，然后问了一句。

“能和我这东西是怎么堕落的吗？”

“药剂。”

“什么药剂？”

灰想了想，这个他要怎么描述呢？

药剂已经用完了，要想从新做一瓶的话肯定会浪费翼神的能量结晶的，那东西他手上的也不多，用完了就没了。

话，当初和神界大战的时候他怎么就没想着收集一些，要是当初知道现在有需要那东西的一天的话，就不直都给碾碎了！

“就是光系浓缩能量加上一些堕落的能量用法阵加速时间的流速让其产生质变的一种能量药剂。”

灰的已经很详细了，只是可惜，车夫并没有听明白。

不过车夫也没打算真的明白到底是什么药剂，毕竟他对药剂神马的还真没什么研究，所以他也没听出来灰的话到底有多么的耸人听闻！

这要是让懂药剂的人听见了灰的话，要么就是用吐沫星子喷死灰骂他一句自不量力胡咧咧，要不就是直接大喘气被灰的话活活吓死。

浓缩能量是弄就有的吗？堕落能量是培育就能培育出来的吗？还有加速的法阵，那种东西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吗？而且就算 这些都有也都存在，在大量的时间流速当中，不稳定的因素多了，得到的能量药剂不确定就更多了，不准在其变化的时候就会直接爆裂开来。

而这样危险的事情，却被灰的那么云淡风轻，而坐在灰对面的果冻，这么一个药剂宗师却吃的头也不抬，根本就没想着喷灰这么个半吊子一脸吐沫。

这要是被别的药剂师看见了，一定会指着果冻的鼻子骂她没有职业荣耀感的！

车夫把灰的话在脑子里过了过，听不懂便直接给忘记了，又摆弄了一会儿自己手上的这么一个东西，然后居然了一句。

“能把这东西给我养几天吗？”

灰没话，倒是吃东西的果冻应了一声，有些含糊的道。

“你拿回去吧。”

灰看向果冻有些不明白，之前还很在意会被留级的样子，现如今又怎么这么随意了？

果冻白了他一眼，然后依旧用含糊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都被你祸害成那副样子了，毛毛都没有了，我才不要看见它！”

好吧，原本蓬松柔软的长毛兽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还长着大眼睛的肉团子，看着还真有些伤眼睛！

灰了头，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毛毛不剃下来，检查的时候可能会损伤毛色，我给你把那些毛毛做成帕子。”

果冻想了想了头，示意这个可以有！

车夫和肉团子面面相视，肉团子听不懂人话但是能感觉到自家主人和那个大魔头身上的浓浓嫌恶的气息，然后整个毛团子都蔫了，软趴趴的趴在车夫的怀里装死。

而车夫，对于这两个熊孩子已经彻底的无语了。

他再次望天，再次想问一句。

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凶残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