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跟陈美凤笑的比苦还难看,心里想说,你能不来吗?
待两人出去,林国栋像是脱力般瘫在沙发上。
“至于吗?”陈美凤不解。
“至于吗?”林国栋无语,“妇道人家懂什么?”
“我看那个尤庆宁很有礼貌,不像你说的那般不堪啊。”
“那是他还没有展现出可怕的一面,若是他愿意,弹指间我们辛苦半辈子打下的林氏集团就灰飞烟灭了。”
陈美凤蓦然张大嘴,但心里还有些不相信,“刚才楚牧说话那么难听,我看他也没有生气啊?”
“那是因为他忌惮楚牧?”
“忌惮楚牧?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楚牧不过是个孤儿,有什么值得人忌惮的,你那么看重他?”
“妇道人家,给你说了你也不会懂。”林国栋摇摇头,随之道:“以后见了楚牧尽量表现的客气点,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楚牧了。”
陈美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林国栋的话她还是信的。
楚牧跟尤庆宁出了林家,并排而行。
“这临江市,能跟我并肩而行的,找不出几个。”尤庆宁道。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跟在我后面。”楚牧笑道。
尤庆宁看了他一眼,“你不怕我跟在你后面给你一刀?”
“那你可得扎准点,机会可只有一次。”
“那还是算了,我尤庆宁可不像某些人那么腹黑,坑蒙拐骗偷样样精通。”
楚牧不以为意,知道他在拿别墅那件事刺激他呢,笑着说:“你该不会是又准备录音吧?”
“你想多了,同样的招数我不会用两遍。”
楚牧突然道:“你没带保镖?”
尤庆宁古怪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现在这里干掉我吧?”
“有这个想法。”楚牧老实的点点头,“要不你配合我一下,我给你个痛快?”
尤庆宁愣了愣,随即大笑,“别想了,你不敢的。”
“哦?”楚牧表情玩味,“为什么?”
“楚牧,我承认你有几分本事,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拼拳头的时代了。如果我今天死在这里,莫说是你,林家,你的亲人,一个都活不下来。”
“你在威胁我?”楚牧眸子变得冰寒,周身丝丝杀气在迸发。
尤庆宁虽然表现的神色不变,但身体蓦然绷紧。“我不是在威胁你,或许一般人很难对付你,这你别忘了,现在法治社会,你再强,都别想跟国家对抗。都说朝中有人好做事,我尤家之所以雄踞临江,可不仅仅是因为生
意上的成功,而是家中也出了那么几位不大不小的官。或许你可以躲开国家力量,但你身边的人呢,他们可没有你这样的本事。”
楚牧周身的杀气蓦然散去,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他笑着说:“多谢提醒,看来要杀你,得做到天衣无缝才行。”
“我等着。”尤庆宁看着楚牧。
“不会太久的。”楚牧道。
两人相视而笑,然后朝着各自的车走去。
这时,白影一闪,吱吱攀上楚牧的肩头,然后抬起小爪子给楚牧看。
楚牧看去,原来吱吱粉红色的小爪子上沾了点黑色的东西,让它很不开心。“我帮你洗洗。”楚牧从车上拿了瓶矿泉水,浸湿纸巾,帮吱吱把小爪子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