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盛锦姝顿时愣了下。
贺九鸣说的二小姐,无疑是她的妹妹盛秋实了。
“秋实掀你被褥做什么?她看上你了?”
“可别……”贺九鸣脸上的表情更加夸张:“二小姐太……太厉害了,我受不住,受不住……”
他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谷主啊,二小姐她就是太好学了,最近无时无刻不再追着我让我教她医术。”
“嗯?这不是好事吗?”盛锦姝说。
“是,对她来说是好事,可是对我不是啊。”贺九鸣苦笑着说:“谷主,我绝不是不愿教二小姐,二小姐若是问别的,问什么我教什么,可……”
“她问的不是妇人怀孕生子之事,便是姑娘私密暗疾……”
“我被二小姐无时无刻的问这种事情,我就好……”难啊!
“所以她昨晚上掀了你的被褥,是因为对这一类的病情有哪里不理解,去找你问教?”盛锦姝忽然有一种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情的感觉。
那感觉稍纵即逝,她也没抓住。
只能语重心长的对贺九鸣说:“九鸣啊,我倒是觉得,妇人私病这一块,正是中都大陆的医术领域的一大空白。”
“秋实和玉落都很好学,若是她们二人以后能将妇科发扬光大,成为天下闻名的妇科圣手,你现在牺牲牺牲,教一教他们,以后说不定就被奉为妇科鼻祖了!”
“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啊!”
贺九鸣愣住了。
谷主这是不打算管?
“谷主的话有道理,”他咬牙说:“可是谷主,我……我是个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