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景腾王怔了片刻,才说:“不同,他自幼生活在本王身后又怎么会帮助陛下?”
盛少宁急了,脱口而出:“倘若延煜自己想称帝呢!”
景腾王愣住,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咱们还在犹豫要不要与霍玄联盟时,他已抓住霍玄的把柄。倘若不是他早已准备多时又当如何解释?再言,他的父亲是盛国唯一的异姓王,当年定王与长公主一起为国救义,得无数民心、军心。定王与长公主虽然不在了,可势力仍在。倘若师延煜揭竿而起,其响应之兵并不在小数!”
景腾王抬手,阻止盛少宁说下去。他眉头紧皱,陷入一阵沉思之中。许久之后,他才道:“你起来罢。你我才是父子。”
他拍了拍盛少宁的肩。
“你说的对,延煜已经不是当年孤苦伶仃的小不点了。再过不久等他弱冠之时,就要封王了……”景腾王叹了口气,有些怅然。
“父王,许是儿子多虑。可夺权之事本该万分小心,倘若有一个疏忽那将是万劫不复的结果。知人知面不知心,眼下尚且不知延煜心中所想。还是多加防备为好。”盛少宁道。
景腾王点点头,道:“你安排些人手在延煜身边。”
“是!”
盛少宁告退,走出景腾王门外时无声叹了口气。子不言父之过,可是他却是知道自己的父亲行事不够狠辣,甚至想得不够周到,易感情用事……
这前路恐不易行,他抬头看了眼天际的阴云。这个冬天的天气实在是反常了些,他低头往前走,不由加快了步子。
·
师延煜还没走进长满青苔的木屋,就听见男人的大笑声和女人惊恐的呼叫声。他脚步一顿,就加快了步子冲进去。
先前那个被吊着的女人被守在这里的侍卫压在身下,女人浑身是伤,虚弱不堪。她抬手去推身上的侍卫,力气却小得可怜。
跟着师延煜冲进来的两个侍卫急忙将那个欲行不轨的侍卫拉起来。
“世子!”他慌慌张张跪下,“属下一时糊涂!”
师延煜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怒道:“我让你看守她折磨她没让你强暴她!我手下没你这种侵犯女人的混账!拖出去阉了!”
“是!”
“世子饶命!饶命啊——”
求饶声渐远。
师延煜缓步走到女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女人因为之前的鞭打以及刚刚那个侍卫的拉扯,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不遮身。
师延煜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扔到她的身上,然后在她身边蹲下来,笑着问:“看,我居然救了你。是不是应该好好谢谢我?”
女人发红的眼睛又是仇恨又是畏惧地盯着师延煜,她声音沙哑地喊:“师延煜!你怎么不杀了我!杀了我啊!”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