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2)

赢准哪里舍得她伤心难过,“宝儿……”

“啪”耳光声响起,浅瑜恨恨的看着他,:“你如此轻贱我笃定我无力反抗,是不是直到把我逼死才肯罢休。”

赢准黑眸幽深,面色紧绷,下一刻将她压入身下,大手将她的双手缚于头顶,紧紧的盯着她的泪眼朦胧的双眸,身下与她紧贴,声音沉冷:“宝儿可感受到我的隐忍”

见她眼泪掉落,他吻了吻她的胸口“宝儿没有心吗?我如今低入尘埃只想拥有你,哪敢得罪你,哪敢轻贱你,宝儿不知?”

他面容紧绷,声音沉冷,怒火中烧,却在看到她眼角的泪水时渐渐熄灭。

低头吻掉她的泪水,心里一阵叹息,将人抱在怀中,哑声开口:“宝儿,你生病了,我不懂,只能像没头苍蝇乱撞一通,昨晚我什么都没做不要哭了好不好。”

或许是生病了,浅瑜此时异常脆弱,眼泪收不住的连串掉落,带着压抑着的哽咽。

赢准揉了揉她的手腕,刚刚他没有使力,那里便有些青紫,不断的哄着怀里的人“宝儿乖,我长你七岁,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也从来没喜欢过别的女人,这么多年独爱你一人,恨不得对你掏心肺,却终不能讨好你,又怎么舍得委屈你,就这样占了你。”

大手笨拙的擦着她的眼泪,声音带着沙哑继续轻声道:“宝儿说说自与我相识你打过我几回,嗯,旁人定要死个几遍,我何曾动你一下,宝儿没有心吗?”

浅瑜转过身不去理他,眼睛睁的老大。

雪白的脊背对着他,赢准凑近吻了吻她的雪背,“宝儿乖,你怕旁人看见我晚上再把你送回去可好,你想要偷偷摸摸我便是你的情夫,你想要光敏正大我便是你的丈夫。”

浅瑜不知为何这么难过,眼泪止不住的流,似乎要将上辈子都没有流下的眼泪都流完一般。

赢准听到她的抽泣,更是心疼,不像其他,只想将人哄好,揽人入怀:“好好好,我日后不碰你了可好,宝儿是别人的妻,我不应该碰宝儿,都是我的错,以后不碰了,宝儿莫要哭了。”

那眼泪像潺潺流水一般,擦也擦不尽,赢准急的头上覆了一层薄汗,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拿过衣服一边笨手笨脚的给她穿好,扣子太小,他偶有捉弄不到便滑出手,等他把所有的扣子扣好这才松了口气,又拿过一侧的里裤想帮她穿好,浅瑜终于平静了下来夺过裤子,哑声道:“你出去。”

她不哭了,只有精致的小鼻子微微泛红,眼眸有些微肿,煞是可爱,心里想着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吻吻,怕她生气赢准只得赤果着胸膛走去外间。

浅瑜之前害怕碰到宫里的宫女公公,但始终未听见这宫内有人走动,即便心疑却也不想去问,穿好裤子,找来找去除了自己的被子什么也没有,他昨晚莫不是用被子把她偷抱出来的?

浅瑜一身白色里衣站在床前有些不知所措。

赢准换了了衣袍,一身描金龙纹黑袍进了重新进了内室,看见慌里慌张的人,嘴角微勾的走近,“昨晚匆忙来不及给你带衣服,等晚上了我再将宝儿送回去。”

浅瑜没有看他,懊恼的咬了咬唇,她在他寝宫内,哪里敢青天白日的出去,尽管想马上离开却也不得不同意。

赢准刚刚走近两步,见她惊吓的后退,只得顿住脚步商量:“宝儿在宫里休息,等我一会下朝回来陪你,我宫内没有那么多宫人,也无人敢进来,宝儿不用担忧”他自小习武,所有的事都亲力亲为,未即位前住的最多的地方就是校场而非太子府邸,更没有下人伺候着。

见她如惊弓之鸟,他每走近想摸摸她的额头,她都要退后三两步,赢准只能转身离开

大殿上,赢准蹙眉听着下首臣子的汇报,雷厉风行的做下决断,比以往更加干脆利落,大臣们面面相觑,明显感觉到今日的皇上有些……着急?好在没有别的大事,匆匆退了朝赢准便往寝宫走。

她还没有用饭,这会儿定然饿了。

能与她相处一天已是自打从三涂山回来最让他舒心的事了。

刚刚走到寝宫门口,看到卫流匆匆赶来,赢准眉头发紧,想来应该是陆照棠又去喝酒了。

卫流几步走到跟前,拜礼道:“今天一早陆郡王便出了府去了品鲜楼。”

赢准神色淡淡,转身进了内殿。

进入内室时,浅瑜正裹着被子冥想,像个蚕宝宝傻气可爱,几步走近,将手里的衣裙放下,勾唇将人抱起“宝儿可饿了。”

浅瑜回神,娥眉皱起,水剪双眸泛着怒意:“放我下去。”

赢准大步将人抱到外室放下,见她将自己裹的严实,有些好笑,拿过刚刚命人准备的巾帕,亲自给她擦脸擦手,小脸吹弹可破,他不敢用力,但刻意放柔的力道仍旧将她的脸擦红。

浅瑜的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将他推开,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用饭不瞧他一眼,甚至不理他的任何话。

她倒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赢准应她的话坐的甚远,只觉得远远看着便满足了。

第041章

直到夜幕降临,宫里走动的人才少了许多,浅瑜再也坐不住的想要走了,自己失踪一天哥哥定然心急如焚。

赢准见她着急也没为难,站在房门前向她伸出手,“宝儿,过来。”

浅瑜咬唇,“不用你送我。”

赢准勾唇走近,将她揽入怀中,“这样快。”

浅瑜还是有些怕的,赢准起起落落出了皇宫,她不敢睁眼去看,等耳边风止了,她才睁开眼眸,却见自己立在一处房檐,看着高度,她几乎要惊呼出声,蹙眉看向赢准:“我要回家!”

赢准怕她冷,出来前特意给她穿上自己的斗篷,黑色狐裘将她整个罩起,显得浅瑜格外娇小。

将那狐裘敛了敛,“一会就送你回去,我带你先看一场戏可好。”

“不好,我要回家”他满心算计,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什么,额头泛起一丝薄汗,催促道:“我要回家。”

封了她穴道,赢准将她抱在怀中,“等一下就回。”

浅瑜手心出汗,这里她就算没来过也隐隐约约知道是哪,大尧最尊贵的公主搬离了皇宫,褚太后疼惜女儿,亲自布置的公主府,曲水流觞,庭楼婉转,景色雅致,这里便是那端阳公主府邸。

她动弹不得,心里暗急。

明晃晃的灯笼高挂在公主府的前门,马车一停,那轿子却迟迟没有人下来,马车边上的丫鬟面色通红局促的站在一侧。

好半晌,车帘终于被挑开,一女子下了马车,而后一个男摇摇晃晃的跟着下了车,丫鬟上前搀扶,男子和女子一同进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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