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只是曾经的盲目喜欢,我爱的人是你,此生最爱”
赵文翰耐着性子好声好气哄半天,关郦华总算展颜饶了他,似娇似嗔拧拧他胳膊肉,揶揄道:“你说她在我这儿委曲求全,怎么,你觉得我欺负她,给她气受啦?你难受,心疼了?”
“怎么会,我要心疼也心疼你啊,我们两早断得干干净净,我闲着没事干心疼她。就算你给她气受,那也是她自找的,自身能力弱走到哪不遭嫌弃,有多大的能力,端多大的碗,她就该有点自知之明。”赵文翰藏起眼中的一丝厌烦,慷慨陈词表心意。
不论多干练厉害的女人胡搅蛮缠起来,一样不由叫人心生腻烦。
况且在这件事上,关郦华的处理方式让赵文翰感到几分不虞和轻鄙,手段过于肮脏卑劣,显得很下作很不入流。
跟他的格调格格不入。
最最关键,他弃如敝屣的东西,自己可以随便践踏,别人不能太过。
尤其是以那样的方式。
过往的女人在眼皮子底下被几个糙汉子糟蹋,对他何尝不是一种侮辱,有被冒犯到。
关郦华这么肆性而为,完全没考虑他的感受。
处事我行我素,独断专行,丝毫不顾忌他人感受的女人并不讨喜。
哪怕她身上套着无数光环,新鲜劲头一过越发令人厌倦不耐,赵文翰如是想道,笼络人才,建立己方派系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上午九点。
刘三扯嗓子叫唤道:“那个废物呢,死哪去了?就要出发了,院子里一堆要收拾的东西。”
“三哥,我帮你收拾吧。”李云绮自告奋勇,神情中带一点讨好道:“孟夏半天不出现,估计胆怯了,不敢进腹地。也好,她留在补给站还能陪一陪杜哥,不然杜哥一个人在这里等我们回来,怪无聊的。”
她口中的杜哥正是那位五脏六腑震荡,腰椎骨稀碎的涩鬼之一。
他那会激动的要第一个办事,离秦衍最近,自然就伤得最重,小鸟撞碎半截,往后不仅办不了事了,现在直立行走都做不到。
一念色迷心窍,毁终生。
秦衍慢腾腾出现:“我看你留下陪他最合适。”渔色之徒配蠢蛋天造地设一双。
李云绮嗷一嗓子:“你什么意思?”
“不明白?”秦衍溜她一眼:“你的存在拉低了人类智商的平均值。”
李云绮横眉竖目:“你敢骂我!”
秦衍内涵道:“错,我只想骂人,不想骂你。”
李云绮一时没反应过来,刘三呵斥道:“少耍嘴皮子,多干活,快点收拾,妈的你怎么这么懒,别人都吃好饭了,就你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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