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2 / 2)

重生攻略手札 扶华 2676 字 2023-11-10

gu903();西尔维娅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主宰了教廷许多年的人,最后弯下腰将摔到一边的白色花朵捡了起来。

就在这时,沾了她血液的白色花苞开放了。

花开的时候非常好看,整朵花都好像在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西尔维娅一怔,这回是真的有些诧异。她又看了一眼死去的大主教,然后举着花转头问靠在一边的兰撒,她说:

“这花挺好看的,拿回去泡澡怎么样?”

兰撒擦了一把嘴边流出来的血,仔细看了看那花,然后诚实的说:“我觉得更适合做药剂,美白效果应该很好。”

“哦,那就用来做美白药剂吧。”

因为亲眼看到善良温柔的女神面带微笑杀了人,而感到脑袋一片空白的兰撒,就这么轻易的被两句话安慰到了,吊在空中的心噗通一声落了地。

大主教死亡了。

教廷里的十二位主教开始了激烈的权力争夺,最后圣女达芙妮和伊西多各拉拢了一些人,组成了两个势力,暂时共同治理起了教廷。萨罗城的动荡,直到两年后才彻底消停。

五年后黑塔

曾经生机勃勃的花园失去了生机,里面生长着的花因为失去了照顾而濒临死亡,曾经整洁的黑塔内部,再次变得阴暗,弥漫着一股怪味。花窗上落满了灰尘,楼梯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灰,仿佛没人生活在这里。

书本乱扔了一地,工作台前站着一个男人,他面容憔悴,正在制作一瓶药剂。空落落的黑塔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就仿佛回到了许多年前。

这座黑塔的女主人离开了,而兰撒没有挽留。于是黑塔再次变得暗淡而孤独。

中午的时候,一只黑乌鸦从巢里探出脑袋,他伸长了脖子朝自己还在制作药剂的主人喊道:“不好啦赶紧收拾东西,西尔维娅该回来了!被她看到黑塔这个样子主人你就死定啦~”

沉迷制作药剂的男人听到西尔维娅的名字后忽然被惊醒,他手忙脚乱的翻开了日历,果然发现今天这个日期上面画了一个红红的圈。他再抬头往周围一看,家具什么的都落满了灰,西尔维娅两个月前走时准备的食物他忘记吃现在已经发霉了。推开窗户往外面一看,花园里的花因为很久没浇水已经干得快要死掉了,特别是西尔维娅种的那一丛坚贞之花。

兰撒脸都白了,额上直冒汗,他匆匆忙忙的抓了架子上的生命之水往外走,因为走得太急一不小心绊倒了倒着的凳子,又带落了餐桌上一堆餐具,急匆匆往外奔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书架,落了一地的书,整个黑塔里面变得更加乱了。

摔了一鼻子灰的兰撒跑到花园里给所有的花草浇了生命之水,又赶紧跑回黑塔里面收拾东西,但是因为他太急,手忙脚乱之下更容易出错,折腾了一顿下来之后,东西还没收拾好,他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干净的衣服也脏成抹布了。

所以当西尔维娅下了马车,提着箱子推开自家的门,就看到了脏兮兮的家和脏兮兮的男人。

手中提着的木箱子啪嗒一声落了地。

“兰撒,我只不过出门玩了两个月,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把家里弄得这么脏乱的?”西尔维娅扶着额头。

“……我错了。”

西尔维娅用魔法收拾家里,落在地上的书本自动回归原地,扫把欢快的扫着地,把碎瓷片扫成一堆,抹布擦去灰尘,花瓶里也插上了新鲜的花,换上了干净的桌布,窗户打开让阳光和风透进来。

兰撒就跟在她背后,眼巴巴的看着她抬抬手指就把家里弄得干干净净。

“我出趟门你就把家里弄得这么脏乱,我下次还怎么敢出门——兰撒,你该不会就是打着不想我出门的主意吧?”

兰撒赶紧摇头。

西尔维娅看了他一眼就捂住了眼睛,无力的把他拖进了浴室,“算了,你赶紧给我洗干净。”

“刚好我出门一趟也要洗澡,我们一起。”

出门旅行的女主人回来了,黑塔终于再次恢复了整洁。

(完)

第74章作为外星贵族老爷的宠物1

钟瑾,死在了二十九岁的尾巴上。

她工作繁忙,忙的每天脱发年纪轻轻差点变成秃头,所以脑袋里长了颗肿瘤也没发现,等到实在受不了头疼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已经晚了。医生们斗不赢那颗嚣张的肿瘤,成功几率小到几乎没有的手术理所当然的失败了。

她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在手术台上度过的,睁着将死的眼,钟瑾看了一圈身边晃来晃去的医生护士们,感觉他们面色沉重的仿佛在参加一场葬礼,围着棺材正看着往里填土的那种。

而手术室外空荡荡的,没有一个等待她出来的亲人朋友。

混到这份上简直惨。然而面对这种惨绝人寰的情况,钟瑾却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是一个多么操蛋的世界啊,钟瑾心想,房贷才刚还完,早知道买的房子享受不了几天,她那么急着攒钱买房干嘛?躺着当咸鱼不是很好嘛。

可这世界上最令人觉得烦恼的就是‘早知道’。

要是早知道会得这破病,她就尽情享受人生去了。

或者再往前,要是早知道回来后生活这么艰辛,她当初就留在外星球给人当宠物算了。

临死前的钟瑾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十二年前,心里再一次后悔起自己当年的天真,好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后悔了。要是老天爷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保证绝对接受外星人糖衣炮弹的腐蚀,抛弃那点年少轻狂的脸面和中二自尊,做一个享受生活的资本主义宠物,每天躺着吃吃喝喝什么都不用干。

眼睛一闭,这辈子就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钟瑾出生于一个重男轻女之风最为盛行的年代,所以一生下来就倒霉的被不知道哪对不负责任的爹妈给扔到了村头水井边,让她自生自灭。好在十二月的寒风没有冻死她,她被路过一个好心男人收养了。

她的养父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照顾,可惜在她九岁的时候养父发生意外去世,她的养母不喜欢她。在养父死后还愿意养着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拖油瓶,钟瑾就对她那养母感恩戴德了,至于她将自己养到十六岁就撒手不管了的事,钟瑾也实在没有理由去怨她。

二十九岁的钟瑾已经是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上班的时候画着眉毛,每天换不同颜色的口红,烫着大波浪卷,是个抽烟模样很性感的d罩杯大姐姐。下班后就是个踩着大拖鞋搬着脚丫,不穿胸罩,一身颓废气息坐在电脑前看喜剧片吃麻辣烫的糙汉。

与她十六岁时候的模样,截然不同。

十六岁的钟瑾虽然每天顶着养母厌弃的冷淡目光,但却是个每天傻乐的元气少女,一头齐耳小短发十几年都没换过样式,土里土气却朝气蓬勃,每天早上会对着太阳感叹又是新的一天然后鼓励自己要努力的那种。

就像后来几年流行的那种偶像剧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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