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2 / 2)

诛鹤 柳满坡 2441 字 10个月前

gu903();常嘉赐从头到尾都没看他一眼,他依然望着破戈:“我想看看他。”

破戈想了想,站了起来。

而一边的秋暮望竟然也站了起来,打量了常嘉赐几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只有慕容骄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常嘉赐将目光转向了他的身上,犹豫了下,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我有法子……暂且能帮东青鹤。”

慕容骄阳抬起眼,不说话。

走到门边的破戈顿步,回头无奈的叫了他一句。

“骄阳,门主从不干涉我们,现在他的事……自然也轮不到我们插手。”

“要不是门主勒令我们留在青鹤门,他也不会伤重至此,只不过,”慕容骄阳说着,漂亮的眉眼闪过一丝狠戾,盯着常嘉赐一字一句道:“如果还有下次……”

他后半句未言,但彼此之间都明白这句威胁是什么意思。

向来暴躁乖戾的常嘉赐面对这般不友好的发难只用了一个苦笑作为回应,直笑得屋内的人都彻底离开,常嘉赐一直挺着的脊背才猛然垮了下来。

他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下子摔倒在了东青鹤的床前。

第一百零三章

常嘉赐筋脉中的一点修为还是东青鹤在闯囚灵阵前传给他的,过了这么久已是散得差不多了,秋日的天气,在地上坐了没多时,常嘉赐就冷得不住发起抖来。

他握了握东青鹤的手,相较于自己的冰凉,东青鹤的掌心极其灼热,灼热得近乎反常。之前这条臂膀还那么有力的怀着他,而此刻常嘉赐一松劲,那手就无力的垂落而下。

常嘉赐打了两个冷战,不得不摇晃着重新站起,翻身也爬上了床,小心的抱住了东青鹤。

东青鹤的躯体也是火热的,透过内衫的布料温暖了常嘉赐的皮肤,消除了他的寒冷。常嘉赐把头枕在东青鹤的胸口处,一下一下听着胸腔之下的心跳,明明那么有力,要他如何相信贺祺然说得那些鬼话。

可是当他抬起眼对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常嘉赐的心又忍不住揪了起来。近瞧东青鹤面皮的伤口更是可怖狰狞,虽然有了固元丹的压制,但仍看得出有物体在那皮下隐约的一鼓一鼓伺机而动,仿佛随时都能破体而出,毁了这具阻碍的皮囊。

常嘉赐忍不住伸出手,害怕的抚过东青鹤的脸颊,又慢慢滑过他紧闭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然后是苍白的嘴唇……

指下的人还是沉沉的睡着,呼吸却似有所觉的乱了起来。而那些金光也随着东青鹤的喘息微起波澜。

常嘉赐紧紧盯着才闭合的伤口又有几道开始崩裂,手下却并没有停止,一手继续顺着东青鹤坚毅完美的下颚摸到了他的脖颈,潜入了半开的领口之下,另一手则慢慢抽开了自己身上的袍带。

衣衫褪下,常嘉赐冷得缩起了肩膀,但看见眼前人同样凌乱的模样,一种烧炙感又不合时宜的在体内流窜起来,仿佛被对方诱惑了一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东青鹤一直隐藏着深深的亲近欲,这种欲望被仇恨压制得极深,如今在他的主动下,全都被彻底得剥离了出来。

常嘉赐努力回忆着上一次两人亲昵时东青鹤是怎么做的,一边羞耻地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对方的唇角,一边掀开被褥把手探进了被褥中……

让他意外的是,昏沉的人竟然已经有了些反应?!

常嘉赐又去看东青鹤,唇瓣微开,眉头紧蹙,仿佛沉湎在某种感受中,带着焦急和隐忍……气息的涌动使得他压在身旁的雪白内衫上又洇出了点点的血渍,这也告诉常嘉赐,他再等不得,因为东青鹤的皮肤又开始被修为一道道割裂了。

常嘉赐向来心狠,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从不手软,这么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已不知受过几多,他以为这一次自己也能沉着面对,却不想这过程还是脱出了他的预计……

……

没几下常嘉赐就裸裎在了东青鹤的面前,而东青鹤的内衫也被他扯得露出了精壮又伤痕交错的胸膛,常嘉赐冷得缩起了肩膀,但看见眼前人的模样,一种烧炙感又不合时宜的在体内流窜起来,仿佛被对方诱惑了一般。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东青鹤一直隐藏着深深的亲近欲,这种欲望被仇恨压制得极深,如今在他的主动下,全都被彻底得剥离了出来。

常嘉赐努力回忆着上一次两人亲昵时东青鹤是怎么做的,一边羞耻地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对方的唇角,一边掀开被褥把手探进了东青鹤的褒裤里。

让他意外的是,昏沉的人竟然已经有了反应?!

常嘉赐又去看东青鹤,唇瓣微开,眉头紧蹙,仿佛沉湎在某种感受中,带着焦急和隐忍……

而更让常嘉赐惊讶的是上回两人双修,自己大半时间都是半躺在那儿顾不得看顾不得他听,又或者被东青鹤桎梏的眼里只有对方那张满是欲望的脸,而如今亲手感受常嘉赐才发现手里的东西有点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

一握上去更是像有生命般的跳了跳,还长了一圈,要不然此刻时机不对,常嘉赐保准破口大骂。

这种不正常的物事当初是怎么进到自己的……里面的?难怪那时候生不如死呢!!!

只不过这震撼了常嘉赐的同时也在激荡着东青鹤,气息的涌动使得他压在身旁的雪白内衫上又洇出了点点的血渍,这也告诉常嘉赐,他再等不得,因为东青鹤的皮肤又开始被修为一道道割裂了。

常嘉赐只能咬牙把东青鹤的家伙掏出来,忍着恐惧和羞耻在手里摩挲了几下后,闭着眼对其分开了腿。

他隐约记得东青鹤那时候给自己涂了什么东西,但此刻他已顾不得这些,更没有什么慢慢扩张的心力,他只是倔强的把对方的分身抵上了自己的后庭,然后用力地坐了下去!

常嘉赐向来心狠,他对别人狠,对自己也从不手软,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伤已不知受过几多,他以为这一次自己也能沉着面对,却不想这种钻心的疼还是脱出了他的预计。

不知是东青鹤天赋异禀还是常嘉赐此刻太虚,捅到一半的时候他就眼前昏花险些栽倒下去,连连大喘了几口气才稳住身形。

后庭在剧痛之余又觉出了一种温热滑腻之感,应该是裂开了,只不过那血却也很好的做了滑润之效,使得常嘉赐的后半段反倒没刚开那么痛苦了。

待全部插入的时候常嘉赐的浑身已被冷汗覆满,他的血和东青鹤的血混合在了一起,分不清到底谁更凄惨一些。

常嘉赐没有多歇,夹着腿就上下摆动了起来,他的呼吸急促,东青鹤的呼吸也急促,只不过一个是疼的,一个却似乎有着另外一种感受。

而东青鹤过剩的金光依然在弥漫,但从四处游走企图破体而出渐渐变作向他的丹田处积聚了,常嘉赐能感觉到自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涌来的热力,不仅充盈了他体内的空虚,也神奇的愈合了下身汩汩冒血的伤口,让东青鹤进出的更顺利了。

两人的血都已止歇,热汗却从摩擦贴合的皮肤间不停流下,常嘉赐秘处的疼痛已被难抑的酥麻所代替,但同时他的腰腹却酸胀的没了知觉,一个不察不让东青鹤顶到了某个敏感的地方,常嘉赐抖得直接趴到了对方的身上。

正待他打算缓一缓时,却发现对方那坚硬的分身依然在他身体里继续抽插,常嘉赐惊讶地抬眼,这才发现东青鹤竟然不知何时睁开了眼?!

只是他的目光依然是迷蒙的,仿佛并没有完全清醒,但抚摸在常嘉赐身上的手,持续挺动的下身又像是知道自己抱得人是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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