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看了一霎霎功夫,眼前就出现了个高大的人影,把她的视线给牢牢遮住。
“有了他,你可是旁的都顾不上了。”冀行箴语气十分平静地说道:“就连我,你也是懒得搭理了。”
这话虽然说的语气没甚问题,可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的某种意味。
……就跟在拈酸吃醋似的。
阿音挑眉笑看冀行箴,“你和个孩子较什么劲儿。”
冀行箴抬手把玩着她的发梢,“我没有和他较劲。只不过和你说一说罢了。”
阿音了然地点点头,“嗯。既然不过是一说,那我就随便听听就好。”
冀行箴抿了抿唇,一脸郁卒地抬眼去看她。却见她笑得眉眼弯弯,眸中带着促狭笑意。
冀行箴有些反应过来,阿音刚才分明是和他在玩笑而已,忍不住抬手揪了揪她小巧的耳垂,咬牙启齿地道:“竟是在糊弄我。”
阿音站起身来哈哈笑着不住闪躲,最终没有躲成功,被冀行箴一把抱在了怀里拖着到亭中一起坐下。
冀行箴揽了小娇妻入怀中,捏着她小巧的耳垂,下巴抵在她的脖颈处说道:“还躲?现在人多就罢了。晚上看我怎么治你!”
他说着这话的时候,热热的呼吸就在她的颈侧,痒痒的麻麻的,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可她越是去躲,他越是要往前更进一步。
冀行箴看着她脖颈处光滑裸.露的白皙肌肤,忍不住探身而去轻轻吻了一下。
她方才沐浴过,身上透着清新的水的味道,还有她身上自带的体香,另有沐浴池中泡着的玫瑰花瓣的香气。
暖香气息萦绕鼻端,饶是冀行箴定力过人,这个时候也有些按捺不住。
阿音有孕的时候,因着身子有些弱,所以为了腹中孩子两个人鲜少行夫妻之事。后来月份大了,他唯恐伤了她的身体,也怕伤到孩子,所以未再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到了生产后,又有了一个半月的休养时间。
如今算起来,冀行箴可是很久未曾舒畅过了。
虽然现下是在院子里,虽然现下是百日,可冀行箴还是忍不住搂紧了怀里的小娇妻,一遍遍地轻吻着索取。
阿音担心极了,虽然这个时候四周没有旁人在,可她晓得冀行箴的脾气。倘若真的动了那种心思,他可是能不管不顾地直接拖了她进屋去。
生怕等会儿有人过来被宫人们看到这一幕,阿音忙去推他,“别,这才白天呢。”
可是他这样抱着她做这样的举动,她哪里还有力气?推了半天也只跟挠痒痒似的,根本撼动不了冀行箴半分。
好在冀行箴多多少少也还有理智在。好半晌后,终是气喘吁吁地松开了手臂把人放开来。
阿音忙躲开他去到三尺外坐着。
冀行箴一把将她捞了回来好生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