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华倒是瞥了面条一眼,这灵族不是花架子嘛,它在这里,这些跟它种族相近的凡兽也能感应到它的威势,自然不敢闹腾。
不像她,那些鹦鹉跟她熟了之后,完全不把她这凤族当回事,该怎么闹就怎么闹,心酸
那边女生检查完自家猫,确定没什么问题,又看向鸿华。
“对了,我看你也带了只大猫来,是要给它绝育吗”
鸿华还没答话呢,包里听懂了的面条就发出一声惨叫,刷的一下蹦了出来,拼命拿肉垫拍着鸿华的手臂。
你可不能听她的啊它不是猫啊别这样想想同为灵族的友谊
鸿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面条一眼,她还什么都没说呢,反应咋这么大,肯定有内情。
想到这里,她不动声色地摸了一把面条背上的毛,把它按了回去,表面上看着像是非常赞同女生的话语一样,以轻快的语气回答道:“是啊,先检查看看,这猫还小呢,不一定能做手术。”
包里的面条一听,立刻开始拼命挣扎,想要从鸿华怀里挣脱出去。喵喵喵来趟医院怎么这么危险的它不干了它要回家
第六十八章熟人
鸿华好笑地看着一脸绝望地挣扎着的面条,直到旁边那名女生抱着猫进了诊室,她才揉了揉面条的头,轻轻说了一句:“骗你的。我有那么残忍吗”
面条一愣,心有余悸地看着鸿华,确认她这一次没骗它。但它还是被吓得慌,身子往下一沉,就想要往猫包里躲,结果被鸿华一把拦住。
“先别跑啊,说说你反应这么大的原因吧。”
面条耳朵往下一耷拉,讨好似地喵了一声。
“没得谈,我现在算是你的监护人。行了,等会回店里时跟我说清楚。”
这边沟通完,也到鸿华的号码了。她抱起猫包,走进诊室。
鸿华进去一看,顿时愣住了,诶,有熟人。
说是熟人也不太准确,理论上来说,只有鸿华单方面知道对方。
在诊室里面收拾着物品的是一位年轻的女性护士,鸿华对她十分有印象那不是当初在公园里那个修行者小队中,一眼就把大山雀和伯劳鸟认出来的那位吗
大晚上辨认鸟的品种,鸿华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到,这位确实让她印象深刻。
可能也是感受到了鸿华的视线,她转过头来,招呼道:“请在那里坐一下,医生马上就到。”
“嗯,好的。”未免显得奇怪,鸿华也没再看她,而是在位置上坐下,放下猫包,看到护士正走过来,便顺便看了一眼她的工作牌。姓方,方秋月。
她记得当初那名队长称呼这位女子叫小方,看来多半没有认错人。
不过明面上她们俩也确实不认识,正在鸿华思考着,能不能从这次意外的相遇中套出点什么情报的时候,医生走了进来。
“久等了,你的猫怎么了吗”
这句话把鸿华的思绪拉了回来,她连忙把小猫一只一只地从包里抱出,放在台子上,答复道:“这几只是流浪猫,刚捡回来的,想看看它们健康状况如何。大猫不用检查,只是带着陪伴小猫,让它们安心的。”
医生点点头,查看起几只小猫的情况来。小猫们喂过灵水,面条也问过它们,知道它们身上没有什么不舒服。鸿华带它们来做检查,也只是以防万一。
一次全方位的检查之后,医生对着鸿华点了点头:“没事,小猫看起来很健康,就是之前营养不良,体重偏轻。这些小猫大概只有三周大,如果你打算养,就等它们两个半月的时候来打一次疫苗。”
鸿华点了点头,记下了关键的时间。
完成诊断之后,鸿华带上猫包,刚想离开,却被方护士叫住了。
“你好,耽误一下,我听说小猫是流浪猫,请问你打算收养这几只小猫吗”
“我还没有想好。”
当然,她不可能把小猫扔出去。不过,毕竟开着一个宠物店,她身边的宠物已经够多的了,不一定能够专心再照顾几只小猫。
对于它们,她还没决定好是自己养、送给熟人养还是把它们当作店里的宠物,让顾客把它们买走。
“我明白了,如果你想要送养这些小猫,我们或许能够帮上忙。”
说着,她递过来一张小卡片。卡片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南州大学动物救助协会。上面还有联系人的名字和电话。
鸿华看了一眼,疑惑地问道:“南州大社团”
对方点点头:“是的,我是实习人员,还是在校的学生。这是我们的社团,如果你需要送养小猫,又在送养上遇到困难,可以联系我们帮忙。”
没想到还是校友。鸿华又看了看名片,点点头:“那我就收下了。”
回到店里,鸿华放好小猫,立刻就抓住了想要开溜的面条,质问道:“你说说,之前在医院里反应为什么那么大”
面条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喵了一声。不说可以吗
鸿华敲敲桌子,你说呢
见大势已去。面条低着头,碰碰爪子,断断续续,非常不甘愿地比划起它的经历。
它平时出去到处晃,大多数时间是混在各种流浪猫的群体里,和那些猫一起到处游荡。
结果有一天,一群人过来给它们喂东西吃。那些人经常来喂猫,就连面条都和他们混熟了。所以那一天,那些人把很好吃的肉干放包里,让它进去吃的时候,它也没想太多,就直接钻进包里,被拎着走了。
听到这里,鸿华已经大概知道结局了,不由得敲了敲面条的头:这么没戒心,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面条自知理亏,耷拉着耳朵,虚心接受批评。
然后呢后来是这样的。当它终于吃完肉干,而包的拉链也被拉开时,它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运到了一间宠物医院里。
一名医生把它抱起来,放在手术台上。他先是查看了一番面条的状况,然后拿着针筒,抽了一管子药。
面条不知道那针筒是什么药,但这个情景已经诡异到足够让它把毛全部竖起来了。
而且背景中还有人说着什么“绝育”,什么“手术”之类可怕的话语。吓得没来得及反应的它迷迷糊糊的就被打了一管子药,然后放在了手术台上。
当冰凉的手术刀贴在它身上时,它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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