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乾隆年间的官窑还被人们称之为唐窑。在唐英的督办下,乾隆斗彩的瓷器,器型变化多端,装饰富贵华丽,色彩炫丽缤纷,纹饰图案以枝莲花,双鱼,灵芝等吉祥物组成,主要器型为碗,盘,瓶等等。”
齐玉良话锋一转道:“正因为唐英为督陶官所以以他主持烧制的瓷器存世量很大,所以价格炒的也不会太高。”
司徒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没捡到漏”
齐玉良接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呢。这唐英坐景德镇督陶官的时候,监督烧制的瓷器落款一般为雍正皇帝或是康熙皇帝的年号,或者是景德镇制之类的,或者是唐英监制。因为是批次烧制,所以这种落款比较多。而且我刚才说过,唐英在斗彩上面造诣非常的深。你刚才看到了那两个瓷瓶的青花是单色的,而且落款是唐英制而不是唐英监制,这说明这两个瓷瓶是唐英亲手制作的。而且是单色很有可能是唐英早期的作品。你看上面的青花图案,是牡丹花和喜鹊,应该是取花开富贵,喜上眉梢的寓意。而且在加上那两句明显祝福新人的题词,我推断这两个瓷瓶应该是唐英亲自烧制出来作为贺礼所用的。更有可能是作为女方的嫁妆。至于是给什么人烧制的就看不出来了,不过这人肯定与唐英有非常近的关系,不然不可能亲自烧制。”
司徒弱弱的问道:“估价是多少”
齐玉良说道:“前两年拍卖会上出现过一个唐英类似的瓷瓶,最后的成交价大概是五十五万。不过,这个是一对,器型完好,估计一百五十万没有问题。”
司徒惊讶道:“这是捡了个大漏啊”
齐玉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还好吧。不大不小。这次你跟着我来的。这东西要是卖出去了,算你一份。”
司徒摆摆手说道:“算了吧,我还得拜托你带我出来学习一下呢。你要是真想分我一份的话,我觉得还不如帮一把王孝义。”
“回头我肯定是要帮他一把的。不过,也好,你小子这次跟我来,收获也不小,捡了个哥窑的瓷碗,比我这瓷瓶可值钱多了。”
“这不还不知道真假呢吗。”司徒谦虚的说道。
齐玉良痴笑道:“估计真假你小子早已经心知肚明喽。我看我这燕城第一眼的名号要让出去了。”
说着,齐玉良还拍了拍司徒那略有颤抖的腿,意思是,不知道真假你小子激动什么。
司徒道:“齐伯,过奖过奖。我还是刚入门的学生。以后还得多拜托您教教我。”
“切,刚入门的学生寒蝉我呢我都没看出来,你个刚入门的学生看出来了。”
汽车一窜一窜的开向了燕城。
路上司徒了解到,齐玉良对唐英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为他还真单独的研究过。毕竟唐英的这个督陶官不是一般的职务。而且齐玉良也非常的仰慕唐英。他可不简简单单是个督陶官那么简单。唐英不光是陶瓷艺术家,而且能文善画,精通书法篆刻。他的一些书法绘画作品也是相当的有价值。
司徒将齐玉良送回了家,将那个哥窑小碗儿也留在了齐玉良那,虽然自己已经知道那是真品,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不然真就让齐玉良怀疑自己有什么特殊的鉴定方法了。齐玉良表示这东西也用不着拿去鉴定所,他自己在家就能查出来上面有没有现代的化学药剂。
而且齐玉良心里也有数,这东西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真的,之所以存那么一点点的怀疑,是因为这哥窑实在是太罕见了,而且又出现在了那么一个贫穷的山村。
司徒也有点疑问,这个王孝义家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两件东西,不过这些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不是偷不是抢的就没有关系。
一连几天日子过得平静,司徒除了去古玩城里看看书,接待接待顾客,卖出去一两件司玉龙留下的工艺品,就是回家帮助司玉强摆弄摆弄花草。虽然养花的环境变了,从家属院的大院子,变成了单元楼的小院子,环境好了不少,但是司玉强的养花技术没有提过多少,这花还是一盆接一盆的凋谢。
齐玉良那边也没有传过来关于那件哥窑的好消息。
倒是司玉龙给司徒打来了电话。
“喂,大伯,怎么了”
司玉龙说道:“今儿中午又不回来吃了啊你妈今天可是烧的红烧肉,闻着味道不错。”
司徒放下手中的书说道:“不回去了。你们吃吧,我减肥呢。这回来的这段日子除了吃就是在店里坐着,我这都胖了。”
出乎司徒意料的是司玉龙居然没有再让司徒回家吃饭,反而笑道:“减减肥也好。不然胖了更找不着对象了。”
司徒:“”
真是单身狗到了哪都有被嫌弃的理由啊。
司玉龙接着说道:“对了,你这两天要是没事的话,就去京北一趟,你天河伯要回来了。你去接他一趟。他说让你开他那车,他行李比较多。有空不”
司徒早就在古玩城坐不住了,一听有机会出去逛一圈而且还是开张天河的那辆顶配的陆巡,一口就答应了下来。答应去京北的原因,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就是培叔通知他后天就是拍卖会的日子了,正好这次去京北看看。
挂断电话,司徒似乎从手机的听筒里都能闻到红烧肉的味道。把书往桌上一放,
“减啥肥啊,又不是很胖。”
说完就锁上了店门,开车回家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熟悉的背影
山庄那边的事情司徒全权交给了张伟去办,反正这段时间主要是修整一些需要建设的那片梯田。张伟找了一个施工队来做,而且司徒还把王栋和贺飞交给了张伟。有什么事情就让他们俩去做,自打上次挨打之后王栋和贺飞对司徒和张伟那是服服帖帖的,再加上司徒给他们开了工资还给了一万块钱的食宿补贴,王栋和贺飞干起活来那是一点也不抱怨。
司徒跟张伟交代了一声,这两天去京北办点事,就开车直奔了京北。开惯了小型的oo,这忽然开上这么大个头儿的陆地巡洋舰还真是有点不适应,再加上张天河可以将车内的音响改装成了英国之宝的,那效果相当不错,唯一遗憾的就是这车上的歌除了dj就是摇滚,没有司徒喜欢的粤语老歌。
重新踏上了回京北的路,司徒首先想到的就是于蒙,可是没有再去找她,毕竟已经名花有主了,喜欢归喜欢,但是不能打扰人家的生活,只能当一个隐形的护花使者了。
路上堵了会车,司徒到达京北机场的时候,张天河已经下了飞机。一手拉着一个超大号的行李箱,再加上那臃肿的身材,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十分搞笑,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湿了。
张天河看着远处冲自己笑的司徒喊道:“臭小子,还不过来帮忙啊。”
“得嘞。”司徒应了一声赶紧小跑两步接过张天河手中的行李箱。一个重量还算是正常,另一个则是死沉死沉的,导致拉动的时候行李箱的小轱辘都吱呀作响。
司徒问道:“张伯,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还没等张天河回话,就听后面有一个爽朗的声音喊道:“张哥,我来了。”
张天河扭头看去,露出友好的笑容说道:“我也是刚领完托运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