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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子墨声音缓缓的淡淡道来。

“自然”他便是在哪里找到的蓝子墨的。

“在哪里我见到了师傅留下来的手札,里面描述了她和一位男子的爱情故事,可惜她最后的结果却被那男人伤害,命丧黄泉,那男人似乎是魔族人,且地位较高,所以我怀疑伤害师傅的那贱男人是那魔王,哼”蓝子墨说的咬牙切齿,眸子锐利如刀,唰唰的朝祭坛那男人扫去。

祭坛站着的黑衣男人似有所觉,拧着眉微眯着如鹰隼般的眼眸,转头朝着蓝子墨藏身的角落扫去结果,哪里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真是怪了,刚他明明感受到一股淡淡的杀气,难道

不由得嘴角扬起挑衅的笑容,无论是谁来捣乱,最好做好粉身碎骨的准备

“呼,好险”蓝子墨擦了擦额头沁出的冷汗,若不是刚夜枭眼明手快在他们身边支起空间域,隔开了魔王的探查,只怕他们已经被发现了。

“他们这祭祀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呢”蓝子墨喃喃道,那兔子君实在是操作指挥那些小人太久了吧

完全看不见他有停下来的节奏,搞得她和夜枭挺懵逼,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出场较好

祭坛下方摆放着许多的软垫,此时便只有两个位置是空着的了,她和夜枭自然知道那两位置是他们灭掉的那两位魔族人所属的位置。

“快了,今日可是难得的天狗食日,而已经快到夜里子时,所以咱们可以出去了”夜枭抬头望了望头顶那片低垂暗黑的苍穹,眼神幽暗莫名

蓝子墨拳头捏得喀喀作响,眼底透着跃跃欲试与算计的光芒,嘿嘿的贼笑了几声,“那咱们按计划行事吧”魔王那老掉牙的家伙,好好接招吧

夜枭牵着蓝子墨稍微后退了几步,快速把隐形衣脱了下来收好后,夜枭再拿出两张特制符篆贴在蓝子墨身,不过眨眼间,蓝子墨整个人的气息和身高都微微改变了,周身魔气绕绕,毒气袅袅,人变得阴沉之极

夜枭又给自己贴了两张相同的符篆,两人装扮完毕后,踩着忐忑不安的步子,朝着山谷正心的祭坛处走去

红衣君坐在祭坛外的铺垫,见蓝子墨两人姗姗来迟,不免有些抱怨道:“毒蝎双雄,你们也来的太晚了吧没见到魔王都到了吗”说着还拿小眼睛打量祭坛的魔王的脸色,不着痕迹的着眼药,真是一副不嫌事大的主

蓝子墨:“”真不懂这人和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啊

真特么太会拉仇恨了,哼白长了那么一张妖娆脸呢,待会儿她一定要把那张狐狸脸给挠破不可

蓝子墨和夜枭两人心有灵犀的不理睬红衣君,径直来到祭坛下方,所站方位正对着黑衣魔王,两人虽不愿意,却也不得不对魔王跪拜行礼,演戏演全套啊

魔王负手站在高台,俯视着站在台下的得力干将,浅笑着对两人罢了罢手,淡淡的说了句:“不用了,赶紧入阵”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来追究他们来的这么晚的原因,事后再说吧

只要不耽误正事,他都可好心放过他们两人

“谢主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埋首敬谢道,心里不由得松口气,幸好他们不用跪魔王,不然心里还真不得劲儿呢。

两人都是表演系高手,在这里的表现都蛮正常而又不突兀,在魔王和众多长老眼前,安全过关了

蓝子墨云淡风轻的瞟了眼夜枭后,随意选择了个空位置,便提步朝着那空垫子处走去。

而夜枭则朝着反方向走去,因为剩下的两个位置是条对直线

此时,祭坛的兔子君对着魔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魔王微微颔首,脚尖一点,轻轻一跃便跳了祭坛空出来的一块空地,席地而坐,他周围堆放着那些小型人形雕像,位置看着杂乱无章,却又有它的规律存在,坐在其的魔王自然感受最大

兔子君见魔王坐好后,便提步走到祭坛下方正东方处的垫子,盘腿安坐着,兔子君嘴里念念其词,手不停捻诀,咻地兔子君背后蹿出缕缕黑烟雾,如同灵活的游蛇直直朝着半空的那层层乌云里冲去,蓝子墨在祭坛下方不眨眼的看着半空云层的变化。

、510第510章诡异的血月

510第510章诡异的血月

那些低垂的浓浓乌云触碰到那犹如灵活游蛇似的烟雾时,活脱脱像人见了鬼一般,乌云火光电石间化作幽灵,霎时消失不见

暗黑的苍穹瞬间拨开云雾见天日,天地间赫然开朗,此时,莹莹洁白的玉盘高挂在黑幕,整个山谷霎时亮如白昼。

兔子君双臂翩翩翻飞出道道虚影,祭坛一时间风起云涌,阵阵阴风犹如过堂风在蓝子墨耳边呜呜作响,风力强劲,蓝子墨觉得自己会突然变成一只风筝,被这道道怪风掀飞,吹向那无边无际的深渊,然后整日过着永无天日的悲惨生活。

蓝子墨运气全身灵力,灵力犹如和煦春风,慢慢游走于全身,温暖着僵冷的身子。待恢复片刻后,蓝子墨运转着周身灵力于双脚之,此时她只觉得自己的两只脚仿佛两根巨大的铁钉,死死把自己定在地底,不让自己成为一叶扁舟,随风飘落

那些犹如灵活游蛇的黑烟在劲风的助威之下,在半空游走的更快,更有力了,不一会儿它们竟然游走,缠绕在那圆圆的月盘之。

兔子君嘴里的咒语叨叨的更快,愈来愈多的黑烟往空飘去,半柱香后,这方天地咻地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

蓝子墨不敢有任何动作,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蓝子墨耳边出来“噗噗噗”的点火声,祭坛周围的石柱嵌着的那些火把骤燃,众人端坐着的影子被这明明灭灭的火光拉出长长的影子,影子在风摇曳晃动,恍若张牙舞爪的恶鬼,掉以轻心会被那恶鬼给吞食入腹。

蓝子墨在这紧张,煞气凛凛的氛围里,心里越来越紧张,脸色越来越惨白她不知道时间流失的如此慢,对她是如此的煎熬。

坐在祭坛方的魔王唰的拿起一柄泛着冷光的成人巴掌长的匕首,右手轻轻握住利刃一划拉,鲜血如断线的珠子般从掌心处滴落而下,祭坛方那些小型人形雕塑之间竟然刻有盘旋状的细小沟壑,鲜血沿着沟壑迅速蔓延成一条条蜿蜒曲折的红线,鲜艳刺目而诡异的泛着红光,悄无声息的闪烁了几下后便偃旗息鼓。

兔子君手间继续捻着神秘古奥的手诀,半空那层层遮住月光的黑烟,咻地变成只只黑色的小虫,在兔子君的手势之下,化作道道黑色流光朝着站在阵法里的那些人们而去。

蓝子墨死死咬着嘴唇,以防自己大惊小怪尖叫出声。她内心煎熬无,她不知道该不该此时动手,可时间还不够,远远不够,妈蛋的,只有先忍了

那些黑色的小虫飞停在那些人身,突然化作一道锐利的小刀,划过他们的脖颈,空此起彼伏的响起噗呲,噗呲的喷血声,声声犹如磨耳的魔音,折磨得蓝子墨头皮发麻,背脊发寒,死死捏着那手痒的拳头,忍住要暴动的心,蓝子墨感觉自己像是熬过了几个世纪那般长后,那些折磨人的声音才堪堪停止

兔子君从怀里取出一块泛着晶莹光芒的黑色阵盘拨弄着,“哐哐哐”峡谷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震动声,顿时地动山摇,地面突然出现条条小沟,空气顿时散发着阵阵腥味浓重的铁锈味,令人作恶,胆寒这里简直是地狱

蓝子墨忍住腹想要呕吐的冲动,快速阖双眼,心里默念着静心诀,硬着头皮给自己做了会儿心理建设,再次睁眼时,她差点惊叫出生,那些猩红的鲜血竟已从她身边那些繁复的小沟槽游趟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