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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一语破春风 2345 字 2023-11-05

gu903();“讲什么讲,不讲了,说给你们这帮人听有什么意思,人家女子听到还能露出一点钦慕,我也劲头,你们提到人头,眼珠子都在发光,一个个比我还有劲。”

“什么砍下来的,厥机自个儿撞上去的。”于毒挥舞手臂,粗豪的大笑出声,周围席位上的众人也都笑起来,潘凤憋红脸,瞪去对面揭破的身影:“老于,我不要脸的啊,说好了人头归我,就不要到处乱传”

“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更大了。

随着几年来众人越发熟悉,虽然也有派系的区别,但在没有矛盾发生,大多都是打趣嬉闹,看上去不是某个诸侯门下的将领,有时候更像一群贼盗盘踞,粗豪放纵,没有太多框框条条的规矩。

这边,公孙止在首位落座后,与不参与说笑的李儒说起话来。

“辽东两场大战,将士们的遗骸都要放入烈园里,叫什么名字,年岁、家中地址也一并刻上去,不能光立一块碑就这么完了,只有与其他诸侯做出不一样的事来,别人只要不眼瞎,不耳聋总会知道我公孙止厚待士卒,早些年杀刘虞,名声也被那些豪族、文人给抹臭了,但不要紧,只要下面的那些为我征伐将士不寒心,这天下就没有谁能挡住我们的铁蹄”

大体说完这样的事时,仆人、丫鬟开始将早饭端过来,给众人乘上,公孙止刨了一口,筷子点在碗边:“辽东平定,剩下的就是袁绍,既然要全面开打,我决定让华雄、高升调任上谷郡,徐荣继续回雁门,与郭汜形成一路南下并州,于毒继续守卫上党。”

“那吕布和高顺呢”坐在左侧席位上的李儒,他话语像是丢进水塘里的石头,周围人停下吃喝俱都望过来,毕竟这两人不属于公孙止麾下,也与其他派系没有太多关系,硬要说,和西凉系能拉近一点距离。

筷子放下,公孙止皱了皱眉,“等会儿我给你一道手信,派人传给五阮关的吕布,先招他俩回来,由邹丹接替,若是他愿意,我把当初的那两千并州铁骑交还给他,若是不愿意,就做个随军猛将来用,他这个骨子里很傲,想要卑躬屈膝,显然不可能”

“这件事,暂时放下,对了,随便也给袁绍带一封信过去。”

他目光扫过众人,“就简单的告诉他,他儿子、儿媳在我手里,想要回,拿出诚意来换。”随后,端起碗,挥了挥手:“吃饭”

第四百二十二章狼卧年关

冀州,邺城。

“不吃药端走”中气不足的声音暴怒的响起。

宽袖飞舞,呯的一下,瓷碗摔破在地上,汤药四溅,瓷片碎裂弹飞了出去,一双步履刚好迈过门槛,瓷片滚到进来的脚边转了转。

房间里气氛显得凝重,周围服侍的侍女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发出,前方进来的身影,穿青衣褐袍,身材匀称,便是别驾田丰,他朝床榻两旁的仆人挥退,又朝袁绍的妻子刘氏拱了拱手,神态肃穆正气。

妇人见是田丰,也不好多说,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里,侧间还有袁绍的长子袁谭、三子袁尚,前者身形高大孔武有力,样貌粗犷,听到里面摔破瓷碗的声音,便是想要推门进去,片刻后,刘氏却从里面退出。

“母亲,父亲他身体可无恙”

“心里呕着气呢哪里吃的下药。”刘氏眼里露着担忧:“刚刚田别驾也过来劝了,也不知道怎么样,显思与你尚儿也一起进去吧,让他看在眼里,心里也好过一些。”

比兄长挨上一个肩膀的袁尚,相貌俊秀,但也显得有几分文弱,话语却是条理清晰,颇为大气:“母亲且放心去休息,我这就与兄长一起进去看看父亲,二兄与二嫂,必定无恙的。”

刘氏欣慰的点了点头,这才让丫鬟搀扶着回去。此时,兄弟二人轻轻推开侧门走入袁绍的寝室,那边说话的声音正持续着。

“辽东已被公孙止平定,虽然丰不知道公孙度为何不与主公或曹操联合,却是独与公孙止这头恶狼携手,但眼下却是最好打击上谷郡的时机,上谷郡数十万鲜卑、乌桓俘虏要安置,公孙止麾下将士刚经历了两场大战,正是士气疲惫之时,若是出其不意,攻打上党、雁门、居庸三地,让其首尾难以相顾,一旦攻破一处,率兵长驱直入拿下首要之地,等来年春暖之时,加快进兵速度,若能形成夹击之势,上谷郡安危尽在主公手中掌握”

激动的话语里,靠在榻上的袁绍看着眼前慷慨激昂的老人,目光微动,片刻,挣扎着想要起身,“元皓之言深得我意,公孙止向来以奇制胜,如此我也反其道而行定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主公若是这般想就对了,对待白狼不可以常理待之,他用奇,主公也要奇方才摆脱他设计。”

病恹恹的袁绍脸上终于了有血色,笑了起来,对面的田丰拱手,肃然立在那里。

“元皓不必太过多礼,眼下已至深秋,上谷郡应该是最热闹的时候,往日里公孙止常常以少克多,无非是偷袭、迂回而已,若此次奇袭过去,将他击败一次,他常胜的名头将会打破,我冀州兵将心里也就没有太多压力了,元皓当助我一臂之力。”

此时今日床榻间这番虚弱的话语能这般说出来,田丰心里终于感慨主公能接受他这番建议,便是下跪应诺,袁绍从床榻上伸出一只手将他搀扶。

“往日是该多听元皓之言。”他脸上有了笑容,“你和沮授与其他郭图、逢纪等人不同,性情耿直,敢说直言,今日我心情愁云已散,我们谈谈如何突袭那头白”

正说话间,房舍外面庭院,有人从长廊那边持着一封信函跑来,敲响了房门进去时,打断里间的说话声,袁绍接过递来的素帛,展开看了一眼,脸色不变的叠好,挥退了下人,朝田丰笑道:“突然有事不便元皓说下去,待我病好再招元皓过府一趟,细细商谈。”

“主公不可犹豫啊丰虽不知上面写了什么,但舍一子而平边地五郡,此机会稍纵即逝,往后怕是再也没有了,还请主公三思。”

手微微用力捏紧素帛,袁绍目光偏去别处,声音沉了下来:“元皓,你出去吧。”

如此话语里,田丰看了一眼那张素帛,只得咬牙点了点头,朝袁绍拱手长揖一礼,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退出门外,轻迈着步履走过庭院,一片树叶落到头顶上,他抓下来捏在手中,抬起目光望着院中大树,树枝上飘落的黄叶,正一片片掉在石桌上面,长出了一口气,仰头闭上眼。

“时机一错,不知要等到哪年哪月了。”他轻声说。

身影走后,弥漫药草味的房间内,气氛越发凝重起来,周围听不到任何丁点声响,显得死寂,袁绍在长子搀扶下坐到床沿,看着碎裂地上的药碗,摇摇头:“田丰出此计确实很好,不是为父不愿意用,可是一旦用了,熙儿和甄宓怕是凶多吉少,不是他的儿子,他自然不会心痛”

话语陡然停顿下来,袁绍偏头看了这个五大三粗的儿子一眼,“显思啊,你该回青州坐镇了,为父身体还撑的住,好好在青州待着严防曹孟德。”

袁谭怔了一下,原本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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