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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一语破春风 2348 字 11个月前

“顺还能战”被搀扶起身的高顺,笑着推开身旁的士卒,握紧刀柄,“奉先,是要冲阵”

一瞬,枪头呼啸从侧面刺来。

“哈哈叫上陷阵营,随我来”吕布轻声说了一句后,转头,手中一杆画戟反手叉住刺来的重枪,挡下韩荣的攻击,小枝扭动间,声音陡然拔高:“撒手”粗壮的手臂一扬,将沉重的铁枪瞬间被巨力拔上天空,飞旋着划出一道轨迹,远远的落到别处去了,老人保持着握枪的姿态,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念你一把岁数,活的不容易,滚吧”

吕布看他一眼,单手提戟勒转马身,一边回头朝后方帅旗下的身影望去,“徐将军,可有骑兵”

西凉军归制公孙止麾下后,原还有两千骑兵,后来调拨上谷郡并入黑山骑、白狼骑,这些年里,陆陆续续又重新由后备营调来一些作为补充,但人数并不多,后备兵制的改革开始后,一切兵源由上谷郡统一招募、训练后,再统一分拨到各军里,这点上徐荣也无可奈何,也大致明白是为了防止武将私自扩兵,拥兵自重的政策。

或许西凉军已经不是从前的了,但他徐荣还是从前那个

雄浑的声音过来,他点头跃马上前:“有”旋即,朝传令兵挥手:“传令八百骑随温侯冲阵,不敢者,责出西凉军”

密集运转的西凉军阵一侧,待命的一支骑兵绕行过来这边。吕布畅快的大笑出来,脚跟一磕马腹,从韩荣身侧飞驰而去,高顺提着环首刀紧跟在后,周围几名亲兵赶紧跟上去,交锋的阵线上,轰隆隆的马蹄涌了过来,原本防御的陷阵营士卒看到马队的一瞬,连忙左右分开,当先一骑,持着方天画戟的身影疾驰过这片夕阳下厮杀的情景,推挤的人潮涌动,一名冀州兵嘶吼着冲进撤开的盾阵,下一秒,轰的一下被战马撞的倒飞。

轰隆隆的马蹄声踏响,一道道奔驰的战马籍着坡势冲了下去,随着巨大的惯性朝前方推进,翻腾的蹄下,粘稠的血液伴随泥泞一起激起来,冲在最前方的那一抹红色,一戟朝扑来的冀州兵劈下去,枪杆啪的一声断裂碎开,连带人的身体在地上滚成血葫芦,周围一名名冀州士卒,拿着兵器都已经察觉到冲出阵线的骑兵,包围了过来,八百骑兵左右前方堵个严严实实,一片喊杀声里。

着兽面吞头甲的人影拖着红色的披风,飞马杀出阵线,画戟横挥,将人斩飞出去,声音犹如猛虎咆哮,响彻天地。

“袁绍,可还记得飞将吕布”

声音回荡在暮色里,远去袁军阵形,神色肃穆端正的袁绍握着腰间思召的剑柄,捏的紧紧,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还真是他,怎么可能吕布该死在徐州才是。”

另一边,许攸、郭图对于本该死的人,却出现这处战场上,都沉默了下来,这中间的细节还需要去慢慢推敲明白。想的片刻,袁绍猛的拔剑,高喝:“不管他是谁,通令全军,全部给我杀”

命令下达过去,传令兵飞奔的同时,巨大的喧嚣还在山坡上持续,兵器对撞声、战马的飞驰声,高顺疯狂迈动脚步,俯身从地上捡起一面盾牌,跨过一具在地上呻吟的身体,陡然跃起,挥盾砸下,面前的冀州兵脑袋上,迸出鲜血,然后倒下。

“陷阵营还喘气的跟我杀”高顺挥刀插进一道扑来的人影胸膛里,推着对方后退中,放声大喊出来,周围陷阵营士卒齐声呐喊:“杀”猛的将手中盾牌翻起,一柄柄长枪随着蜂涌而出的呐喊身影刺了出去。

这瞬间的爆发,不足千人的陷阵营高举着枪盾坚定如山般的推进,中刀、中枪死去的尸体仍在拥挤中站立,随着不断推进过来的九百余人开始挪动了脚步,朝后退了一下,仅仅只是一步,更大的力道从前方推挤而来

第四百零三章一世之勇

“袁绍可还记得飞将吕布”

暮风萧瑟,鲜血飞溅,涌动倒退的人群,一声撕裂天空的吼声,陡然纵马而来,挥舞刀兵的人影围上去,下一秒,如同炮弹般被打飞出去,血液在半空洒出弧线,轰的一下摔在地上。

唏律律

马鸣长嘶,赤兔马载着突进的人影撞进人堆,一杆画戟左右呯呯击打,犹如龙蛇在走,锋利的戟枝勾碎扑上来的一道道冀州士卒,头、手、颈脖无数骨碎、血肉撕裂的声响随着吕布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身后八百西凉铁骑也在不断突进,挥舞铁矛、长刀。

“让袁绍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北地雄师”

马蹄在地上狂奔,偏了偏头,一支箭矢擦着发髻过去,暴喝的声音响彻的一瞬,前方长枪刺来,画戟挥舞间将它柄杆打的碎裂,吕布朝着人堆撞了进去,长兵挥舞间,斩出道道血光,手臂、长枪不停抛飞四洒,锋利的戟尖抹过人的颈脖,鲜血随着突破的道路飞洒旋转。

徐州破了之后,他情绪一度低落到低谷,纵然在张杨墓前发下宏誓,但看着北地烽火燃起,到处都在打仗,他心里依旧提不起想要厮杀的念头,唯有知道高顺加入这场战斗后,以往的内疚,终于在那一天爆发出来,再到的眼前,吕布已做出以命相搏的姿态,那股战斗的本能在血管里久违的烧了起来。

厮杀呐喊涌成一片,八百西凉铁骑也在第一时间撕开人群,将道路打开,后方紧跟的陷阵营士兵犹如洪水般持着刀盾奋力地奔跑前进,顶着盾牌挡下刺来、劈来的道道刀光,高顺咬牙勒紧手中布绢,举盾挡下劈来的刀光,反手一下,将面前的冀州士卒脖子砍断,鲜血翻涌狂飙,溅在他脸上,狰狞的大吼:“推出去”

厮杀的锋线,兵马拥挤成团,整个攻势被陡然被拉扯的混乱起来,吕布骑马冲出山坡十余丈,压向另一拨冀州队伍,昏黄的光芒里,前方,一骑带着数百名亲卫队伍,目光正扫过这边,为首那人一身黑光铠,浓眉虎须,手持一口大刀,与望来的视线一触,拨马就直冲而来

“吕布,欺我冀州无人否”

纹有凤雀的长刀横出马侧,刀口朝上,纵马狂奔。吕布看了他一眼,画戟一转迎了上去,然而首先冲上来的是一名冀州军中校尉,也有数名士卒持着兵器照直扑来。奔驰的赤兔背上,吕布手中画戟一转,看也不看对方,单手勒了下缰绳,奔跑的战马陡然转向,后踢猛的一提,扑来的一道身影,被踹飞出去,胸膛的皮甲印着一只马蹄印,口喷鲜血,滚到了地上。

那校尉跨过地上的尸体,与几名士卒齐攻上去,对面颜良的身影也冲至近前,吕布拨马回转,一杆画戟直接将数柄兵器架住,手臂带着长柄,猛的往前一伸,然后胸骨破碎的声音短暂的响起,戟尖刺破胸膛,“啊”吕布怒吼一声,双臂发力,直接将画戟横拉,呈一条直线切过并排的四人胸口,胸腔撕裂,血肉、断裂的肋骨、断臂,疯狂的抛上半空,划出肉体的画戟,轮上天空。

“吕布受死”

马蹄飞驰踏过泥尘,黄彪马冲至,凤雀长刀怒斩而下。

赤兔之上,轮上天空的画戟挥舞过一个巨大的半圆,呼啸如虎吼顷刻间,照着对面挥刀斩下的身影,轰然砸了过去,怒斩的刀锋与呼啸而去的画戟撞了一下。

火花伴随轰的巨大声响,跳了出来,颜良整个人如遭电击双臂受挫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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