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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公孙 一语破春风 2300 字 11个月前

gu903();闻言,车帘也卷起来,伏完、耿纪探出视线,细细蒙蒙的雨丝里,远远望去,离他们不远的方向,雨夜的天空映着火光,沸腾的人声、偶尔夹杂凄厉的惨叫响彻起来。

“难道谁家里失火了”

“国丈,那边好像是我纪的兄长家方向。”

“嗯,那顺道一起过去看看。”

话语短暂的交谈了一阵,马车改变了方向朝着失火的地方赶去,街道上并无多少行人,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快要到达那边,前方道路拐角上,地上的雨水溅起了泥泞,车夫伸长脖子望了一眼,对面数十骑正在雨中拐过拐角飞驰而来。

“马车停下”

那名车夫口中连忙“吁”了一声,勒紧缰绳,将两匹马勒停,颤颤兢兢的望着迎面过来,两名持斧、持狼牙棒的骑士,拱起手:“车中是国丈和耿少府。”

“你们可是丞相麾下将士”车帘拉开,伏完站出来,皱眉望着对面二将,指着火焰冲天的方向:“那边是否失火了”

提狼牙棒的那将颇为年轻,一抖缰绳促马上前两步,偏了偏头:“好像是一个姓耿的府邸不过人已经死了。”

“什么”

车厢内,一声惊喊,耿纪冲出车厢将前面的伏完挤了一个踉跄,差点栽下车撵,他跳到地上颤抖的指着彤红的那边,“我兄长他他死了”

“嗯,死了,被一戟劈了。”

泪水伴着雨水落下,耿纪瞪裂眼眶般望过去,“何人所为”

“想知道”提狼牙棒的将领俯下脸看了看对方,语气顿了一下,陡然笑起来:“就不告诉你,不过你俩大半夜坐着马车到处乱跑,难道心中藏了什么秘密”

“你”伏完心中咯噔跳了下,站在车撵上,咬牙指着那边二人,“休得转移话口,我问你二人,是何人在城中放火杀人。”

另一边,提斧的将领上前,扶了扶牛角盔,拳头梆梆砸在胸口甲胄上,“我乃北地都督麾下,上将潘凤,念你国丈才好生与你说话,说完赶紧离开这方”

旋即,抬起巨斧扬了扬,“看见这柄大斧了吗若是落在你二人身上,那可是很疼的,哼哼就问你怕不怕”

“他是陛下的丈人你不要那般凶他。”李恪转过头与那膀大腰圆的潘凤小声说了一句,纵然声音较小,车撵上的伏完依旧能听的清楚,潘凤皱眉沉下目光,思考了一下,点头:“你说的有理,说不得还是咱们都督的丈人”

车撵上,身影摇晃起来。

“胡扯,首领可不是随便上一个女人。”

车撵上,身形捂着额头摇晃更加剧烈。

“那可不一定,那晚你我又不在旁边,听典韦那厮说,他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夜,皇后的哭声就哭了大半夜。”

“呃啊”

听完这句话,伏完胸口陡然一痛,怒瞪双眼盯着二人,张嘴大叫了一声,鲜血噗的喷出来,血雾弥漫雨帘,摇摇欲坠。

这边,耿纪急忙伸手要去接住,终究慢了一步,伏完“哇啊”惨叫一声,嘭的摔进雨水里,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也在同时,马车后方的街道,马蹄急骤,同样数十骑冲过这边,为首也是两员大将,一人提钩镰刀,另一将提双刃大斧,看了看地上,又抬头看向对面李恪、潘凤两人,不见喜怒的开口:“你们杀了国丈”

“呃”潘凤有些难堪的支了支盔边,“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他自己吐血掉下马来的,我俩都未碰过他一根手指头,不信,你问那少府耿纪。”

第三百四十五章恶人还是好人

话语在雨里响起。

赶来阻拦的骑队中,有人翻下马背过去探了探地上的伏完鼻息,回头:“徐将军,国丈只是气昏厥过去,并无性命之忧。”

徐晃点头:“将国丈先带回去。”

随后,马车赶走,他与张辽方才上前与潘凤、李恪二人说话,目光稍稍停留下潘凤手中的巨斧,语气平淡:“公孙都督深夜回城,又是放火,又是杀人,我二人奉丞相将令过来请都督回去。”

“我家主公就在那边放火,你们自己过去就是。”潘凤挺了挺胸脯,也看了一眼对方手中的双刃斧,“你也使斧的”

“扬烈将军想比试一二”原本越过一个马头的徐晃,侧过脸来,视线交织一触。潘凤抬斧,眼帘眯了起来,拱手:“改日定当讨教一番。”

张辽转头看了看公孙止的这名麾下,颇有些诧异,不过也未停留,片刻后便带人过去燃起大火的耿府。这边,李恪隐隐有些担忧,“那家伙好像叫徐晃,能和吕布打上十多下不露颓势,武艺不弱的,你真要和他打”

“谁说要和他打了。”

“你都说了改日讨教”

“都说了是改日有没定什么时候。”

“”

与这边分开过去火场的徐晃、张辽二人带着数十骑一路奔行,尽管外面闹瘟疫、难民堵塞,这个时候城中街道还是有人的,甚至起火时,不少人走出屋子站在檐下或楼上窗户里观望,这样的雨天,也不担心大火延烧到其他地方。过的片刻,耿府那边又是声浪传来,似是耿府中的家眷哭天喊地的挤在路边,还有几具尸体横躺在那里,其中一具围满了女眷和孩子,应是被劈死的耿侍郎。

细雨之中,火光映红了街道,公孙止望了一眼尸体正准备上马离开,便是听到马蹄声冲至,周围警戒的狼骑迅速搭弓,有的刀还未收入鞘中,本能的抬了起来做出御敌的姿态,街道前后两拨骑兵剑拔弩张。

一名妇人身上沾满了泥水,起身摇晃的朝赶来的张辽等人跑过去,半途滑倒又爬起,大声哭喊的指着公孙止,“就是他们,入府中,见人就杀,还放火烧屋可怜我夫君与他们多了几句嘴,就被那丑恶的巨汉给害了。”

好半响,张辽让人带那妇人下去,在雨中朝故人,拱了拱手:“公孙都督这到底是何为”语气复杂。

雨点沙沙落在肩膀,公孙止对他点了点头,并不急着做出解释,翻身上马,朝周围狼骑压了压手势,弓、刀哗的齐齐放下。

“这里交给你们处理了,我去见丞相。”

说完,招手,带着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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