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哈哈”
王追停下来,豪爽的笑声中,张飞一把将昏厥的身躯,单手举上天空,吼声响彻天地:“敌将已擒,还有何人与我张飞痛快一战”
不远的方向,潘凤一斧劈飞一具人的身体,抹了下脸上的血浆,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望着被高举的雷薄,嘟囔:“明明该是我的你又非我主公的将领不要脸。”
天光倾斜,西边暖黄的太阳终于从云间露出来。
不久之后,战事渐息,空气里弥漫浓郁的血腥气,无主的战马甩着尾,用头去拱地上死去的尸体,发出悲鸣,周围有人在行走,拔刀对着延绵铺开的尸体进行补刀,有没死的想要爬走,立即被数人扑上来,乱刀砍的血肉模糊,袁字旗帜斜斜插在地上,在远处的尸体堆里被火焰点燃。
“张翼德,那雷薄该是我的。”作为当头迎击的潘凤,抹着脸上的血渍过来,冲着扛着俘虏的张飞大喊一声,对面那虎目瞪过来时,然后,再度的挥手,“我这人大度,没事没事”
“像这样的草包,袁术军里应该还有不少”张飞粗声粗气的回答,脸上却是大笑的拍了拍肩上扛着的雷薄,“下次,我还你一个就是。”
附近,杀的半身只血的骑兵开始聚拢,他俩边走边说了会儿话,前方公孙止带着狼骑已过来战场中央,便将昏迷的雷薄丢在地上,“公孙小兄都督,把这人弄醒,问问其他袁军的位置,干脆一口气杀个底朝天。”
公孙止点点头,翻身下马,看了看地上的雷薄,后者正慢慢醒过来,听到话语声,连忙坐起身:“我愿降”
“不用他说,我已知道在哪儿。”公孙止看了一眼远处倾斜倒下来的马车,大量的财物洒落地面,沉默片刻:“把他杀了,脑袋你们留着,他连收藏的价值都没有。”
转身,披风一扬,翻上马背,声音高亢发下命令:“传令全军,马不卸鞍,刀不离手,继续杀下去,一口气吃掉这群羊。”
“是”众人齐吼。
暖黄的夕阳照射下,名为雷薄的将领,人头被系在了王追的马脖上。不久,这支一万五千骑的军队再次开拔,呈锥形的阵型,朝公孙止标识有袁军的虚影地图方向直接以排山倒海气势开始了平推。
队伍中间,看着浩浩荡荡起伏奔驰的骑兵方阵,夏侯惇接到命令后,对于这种闪电般的打击,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真是一个疯子,带着一群疯子。”他憋了好久,方才喃喃做出评价,心头却是心潮澎湃。
一万五千骑兵迂回袭击袁术后军,扑向对方五万人,纵然眼下杀了五千,可对方依旧拥有庞大的数量,凭借快速袭击的方式,打的就是对方的反应,但稍有不慎,就是一种自寻死路的表现,让人感到心惊动魄。
这个时候,下城父以南,驻留的纪灵前军正在拔营,中军刘勋将要延缓一日再走,正收拢士卒,等待雷薄的归来,甚至发着脾气,作为副将竟一日未归,以让他感到盛怒。
在外面,远方的夜色里,马蹄如雷,正以快打慢的方式快速袭击过来。
今天的,三千六百多字。
第两百八十八章以快打慢,天地旋转一
袁军大营。
篝火映着巡逻士卒的身影过去,中央的大帐内,投在帐篷上的影子在走动,话语压抑着愤怒,有人进去时,脚步才停下。
作为一军主将,张勋在从军阅历上要比过袁术麾下许多人,就连武艺颇高的先锋纪灵也要退避三分,听到亲卫的汇报,盛怒的脸上微微皱起眉头,腰间的佩剑解下来,放到长案上,随后坐下来。
“雷薄也算军中久经战阵的将领,不该如此大意延误军机,就算他为人贪图钱财,洗劫一批流民,算算时间也是该回来,或遣人过来通报才对。”
他手指点点桌面,卷曲握成拳头,盯着灯火:“曹操、公孙止两路合计六万兵马逼近沛国,只凭吕布手中三万人难以抵抗,若非连日降雨,道路湿滑难行,前军估计都早已过去,只是近日情报频传斥候未归,本将担心有人会劫我军后路。”
“你速去派人去纪灵的前军让他缓行,与中军保持随时救援的距离,另外,去粮营通知陈兰,今夜三更拔营转移,与我汇合一处。”
那名亲卫应诺离开,走到帐口,张勋起身,小声叮嘱:“不要惊动其他人,莫要让军心受损。”
交代了一句,亲卫离开,他站在原地好一阵,盯着轻微摆动的帐帘,紧抿嘴唇,心思沉了下来,总觉得有问题,目光不自觉的望向挂着的地图,看着沛国二字。片刻,大营内,派遣的数名快马悄然的出了营寨,朝两个方向在夜色里狂奔。
夜风呜咽,西去往南二十里外,深邃的黑暗里有营火斑斑点点的在闪烁,烤火驱寒的士卒偶尔望向那边营中最大的营帐,灯火通明,女子的哀呼从里面凄惨的传出来,看了一眼的士卒转过头去继续烤着火。
对于这样的事,他们已是见怪不怪,主公袁术麾下有二将,一个爱财,一个好色,此时又遇到流民南下,若是不劫几个姿色靓丽的女子回到营中,那才叫奇怪。不过好色归好色,陈兰的能力还是有的,虽然驻守后方,看护押送粮秣,却也明令禁止军中不得饮酒误事,营外也是十步一岗,巡逻的马队不时也在周围来去。
大帐内,陈兰卸去甲胄,裸着精壮的上身,裹一顶绿色头巾,正蹂躏着地上满身是淤青、红痕的女子,挥舞鞭子抽在对方身上,惨叫声中,他的言语间颇有些兴奋。
“本将看上你,是你福气,省的回去做流民继续挨饿受苦,不就是一个孩子嘛,我可以给你啊哈哈哈快叫,叫大声点”
遍体鳞伤的女子哪里还有力气答话,赤裸的身子不断在地上打滚,早先与她一起被劫来的女子大多已经被对方鞭打蹂躏致死,歇斯底里的凄惨叫声中,大哭求饶,她身形本就姣好,如今已是面目全非。
“求求将军放过妾身妾身家里还有孩子求求你。”
“大声一点,对大声一点求我啊,哈哈哈”
陈兰兴奋的将马鞭丢到一旁,绕着女子看了片刻,这才舔了舔嘴唇,将裤子腰带解开,趴了上去
营外,巡逻的马队过去不久,大地上渐渐泛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清冷的空气里,夜鸟偶尔啼鸣惊叫的飞上天空,东方,漆黑的原野上,千军万马由东向西穿行而来,无数的马蹄飞驰轰踏地面。
另一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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