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脸色一变,沉声道:“遏必隆,我当然没有忘记,不过,我更没有忘记自己是女真人,我们先要做的是保住女真人不被灭族,然后再能谈先皇的恩遇,如果连江山都丢了,屁都谈不上了我效忠皇上不假,但是我更效忠的是大清的基业,对不住了,遏必隆,我不能在遵守我们在先皇灵前的誓言了,日后,我自然会在先皇灵前赔罪的”
遏必隆的脸色登时暗淡了下来,现在索尼还在蒙古没有赶回来呢,鳌拜也不支持自己,朝中其他大多数人都是墙头草,两边倒,可是怎么办
“怎么,还有谁反对还有谁反对没有反对的声音,那就这么决定了,我们一同入后宫见皇太后跟皇上,请皇上逊位”
看看朝中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多铎沉声喝道。
“要我说,既然是皇权更迭,为了确保未来不出隐患,应该斩草除根,让”
其中一个大臣沉声说道,话还没有说完,自己就紧接着发出了一声惨叫,鳌拜狠狠的一脚踹在这个大臣的腿上。
鳌拜可是满洲第一勇士,不要说一个普通人,哪怕是一个骁勇的悍将也经受不住这样的鳌拜这一脚,倒霉的大臣本来想要巴结下豫亲王与未来的皇上的,没成想上面还没有巴结城,就已经遭到报应了,右腿被鳌拜硬生生的踢折了
“我鳌拜在这里说清楚了,辅助摄政王登基主持大局,那是为了大清基业,不是为了谁的权势地位,谁要是敢对皇上、太后动半点歪心思,那就是与我鳌拜为敌,不杀此人,我誓不为人”
鳌拜脸上肌肉抽搐,怒目横眉,厉声吼道。
第一千零五十四章禅位
“鳌拜,你什么意思”
多铎脸色阴沉,冷声喝道。
鳌拜狠声道:“豫亲王,我同意摄政王登基,那是为了大局,为了有人能够强势领着满洲走出困境,不管是你还是摄政王,谁有这个本事,我就挺谁登上皇位。但是,这不等于我没有底线,谁想要动皇上,那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哪怕是玉石俱焚,我也在所不惜”
多铎喝道:“鳌拜,你要明白,满洲需要强力的领导,只要福临在一天,这满洲的人心就不能完全的聚拢在摄政王的身上,那与摄政有什么区别这个小皇上必须要除掉,不然就是整个满洲的隐患”
“多铎,先皇登基的时候,可是杀了你们弟兄之中任何一个人你们哪一个不是保持了权势地位特别是你,最得先帝宠爱吧怎么,现在轮到皇上了,你们就要下次毒手你们还有良心吗”
鳌拜毫不让步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安静一点”
多尔衮在上面喝道,“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闲心斗来斗去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了,那就去坤宁宫面见太后跟皇上我们时间不多了,必须要尽快撤回到关外,回到了白山黑水,回到了我们最熟悉的战场,我们才有跟明军在斗上一次资本鳌拜,你跟济尔哈朗是先皇最信任的臣子,也是太后最信任的,这件事情就有你们先去后宫陈情吧”
鳌拜抗声道:“摄政王,此事鳌拜绝对不敢推辞,但是,去之前,您要先在臣面前解决掉未来皇上的问题,您到底想要怎么安排他两个条件,您需要答应我”
多尔衮眉头一皱,问道:“什么两个条件”
鳌拜答道:“第一、臣请摄政王起誓保证皇上未来的生命安全,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事情,都必须保证他的平安;第二、臣请摄政王封皇上成为一旗之主,独掌一旗,册封铁帽子王。”
“不行”
多铎喝道:“多铎,你这是在做梦不论什么时候,不论什么事情那他要是造反呢”
鳌拜冷冷到:“即便是他要造反,那也只能撤了他的爵位,绝对不许伤害他的性命,因为这皇位原本就是他的,他想要取回,你们不想给,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争斗了,我管不着,但是就是不许死人”
多尔衮沉声道:“好了,不要争论这些了,起誓保住皇上的性命,这个我可以做到,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打算杀皇上,如果我想做的话,这件事情早在入关之初就可以做了,谁也拦不住我,当初没做,现在就更加不会做。给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这个我也可以大营,逊位之功,给他一个铁帽子亲王也是没问题的,这是他该的,但是,让他成为一旗之主,这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想要保证满洲的安全,就必须保证王权的稳固与集中,不能有任何的分散,而且必须把任何可能存在风险扼杀在萌芽之中;你不是想要他荣华富贵一声吗那就不要让他独掌一旗,这是相互矛盾的,我给了他权势,就无法给他安全的保障;我给他他安全的保障,就无法给他权势,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不要说是他,即便是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让他威胁到我手中的权力的”
鳌拜还待要说话,一旁的阿巴泰沉声道:“好了,鳌拜,你的意思我们都明白,不光是你,我们也不会向着去谋害皇上,再怎么说,他也还是我们的侄子呢,是我们爱新觉罗的嫡脉我们都不希望他死于非命,但是现在我们需要集中我们所有的力量,福临还小,执掌一旗,那是不可能的,即便是想要执掌一旗,那也要他长大成人,用战功换回来才行其他的都不要说了,你是先皇最信任的人,这件事情必须要由你出面,方才能够让太后跟皇上交出皇权,稳定过渡”
鳌拜没有办法,起码能够给皇上争取到一定的利益,那也算是对得起先皇了。
鳌拜与济尔哈朗一道来到了坤宁宫,请求觐见。
“鳌拜,济尔哈朗,你们、你们深受先皇器重、信任,现在就这么回报先皇的恩遇吗”
大玉儿即便是再聪明绝世,面对着眼前的事情,也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寸,完全失去了方寸,向着鳌拜与济尔哈朗喝道。
两个人跪在地上,济尔哈朗更是已经泣不成声,惭愧啊,惭愧到了极点
“启奏太后,不是臣等这样回报先皇的恩遇,只是现在满洲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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