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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周围人再一次的呼唤让五十多岁的男人回过神来,原本已经有些混浊的双眼陡然间变得透亮。

“我们去三号包厢一趟,国宝它国宝它有着落了”

刚刚踏上二楼的走廊,组长便看见从三号包厢走出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四十多岁男性,同样是亚洲人的面孔,隐隐见着还有些眼熟。

见到有人,吴沛民瞬间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宛如什么都没有发生,淡定地从一群人面前走回了二号包厢。

可二号包厢的门刚一关上里面的红酒高脚杯等便全部被一扫在地,碎片全部散落在高档的地毯上,甚至有溅起的小片玻璃在吴沛民的半侧脸颊上划破了一道细长的伤口。

感受到微微的痛意,吴沛民伸出一只手指在脸上轻触后碰到了粘稠的液体,拿到眼前一看,鲜红的液体深深地刺红了男人的双眼。

血他竟然流血了

红色的血液无疑狠恨地刺激到了吴沛民那颗暴虐的心,忍着毁灭些什么的冲动,男人并不尖锐的指甲竟然都掐破了自己的皮肉,可见男人的力气之大。

温拾欢那个女人竟然拒绝他

他难得有点耐心对一个女人,想好好地一步步将猎物网住,可偏偏这个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吴沛民咬了咬牙,温拾欢那个女人他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的

疑虑了片刻,组长不再多想便敲响了二号包厢的门。

门被打开,一张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率先出现在组长的面前,见到来人后秘书礼节地笑了笑将人请了进去。

“龚先生,温总已经在里面等您了,请进。”

被秘书请了进去,组长一进去便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的背影:“温小姐”

屋内还弥漫着浓郁的红酒味,组长注意到洁白的地毯上沾染上了点点暗色印记,浓郁的红酒味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

“抱歉龚先生,这里刚刚发生了些事情所以可能有一点点乱还请先生不要在意。”清亮的声音响起,温拾欢起身转过头面对众人时让所有人眼前一亮。

即使房间偏向昏暗,但面容姣好的女人却像是一道耀眼的光照亮了这个包厢。

“不不会,不过温小姐不要紧吗刚刚那位先生”组长很快便将屋子里的事情与刚刚在门外看见的男人联系起来,刚才那个男人虽然面相儒雅,但那副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和善之人。

“没什么事的,”温拾欢状似不经意道,“那位吴先生就是刚才想拍下瓷瓶的五十五号,他也是位古董爱好者,刚刚过来是想跟我私下里商量能不能转让给他。”

组长的心一下子就被揪紧:“那”

“放心龚先生,”温拾欢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既然我已经决定将它捐给国家是不会反悔的。”

组长蓦地松了一口气,可有别人想要拿到这个瓷瓶确让他悄悄地绷紧了一根弦,他们好不容易能有将国宝迎回国家的机会岂能让别人觊觎上

“好了龚先生,请坐,我们来商量一下具体的捐赠事宜。”

半个多小时之后双方愉快地握手定下了这件事,解决了此事的组长由原先的愁容已经变得满脸红光。

“温小姐,十分感谢您对国家的贡献,国家一定会不会忘记您的。“

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温拾欢毫不谦虚地收下了这句感谢。

背靠国家好乘凉,只要她以后自己不作死,还怕温氏未来在帝都混不下去

至于吴沛民

这次的国之行想必会给他带来“惊喜”的。

第025章

灯红酒绿人声嘈杂的酒里一位面容儒雅的亚洲男性面孔吸引了不少女士的注意,虽然皮肤白皙的漂亮姑娘们向来不喜欢天生带着黄色皮肤的那些东亚男人,但面前这位却有着独属于成熟男性的魅力吸引着年轻的姑娘。

三四十岁左右的年纪并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偏偏正是这种饱经过沧桑的忧郁以及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成功人士的气息让不少白人姑娘们为他着迷。

“嘿,他可真帅,你们要是都不去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远处一群结伴跳舞衣着清凉的白人女孩往台那个男人的方向看了好半晌,终于其中一位有着金色大波浪的浓妆姑娘对姐妹们招呼道。

“去卡罗尔,你可是这里的热情玫瑰,要是连你都搞不定那位迷人的大叔我们就不上去凑热闹了。”

“不过听说亚洲人那方面不比我们白人,卡罗尔,希望那位英俊的男士能够承受的住你今晚的热情。”

被朋友们称作卡罗尔的金发女孩用她那碧色的双眼朝同伴们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哼,你们就祝我好运,我会有一个快活的夜晚。”

卡罗尔端起一杯桌上的淡棕色酒液便扭着细腰朝台那边走去:“嘿朋友,我能请你喝这杯酒吗”

被搭讪的儒雅男人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了眼下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划破的一小道伤痕,卡罗尔见罢碧色的眸子里更闪烁出些许兴奋的光芒,她吹了声口哨表达出了她的赞美之色。

“你这道伤痕可真是充满了男人魅力,要知道伤疤才是男人充满力量的体现。”

像是被女孩的话语逗笑,低沉的笑声从男人性感地喉咙间溢出,吴沛民审视女孩的目光顿时间变成了捕捉猎物时的锐利。

本来他不想在这异国他乡不熟悉的地方做出那些符合他破坏美学的事情,毕竟这里没有他在国内那么设施完善安全,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暴露了他的本性。

况且国的那些警察的确是一个大麻烦,让他不得不压抑着自己想要破坏些什么的冲动。

可偏偏今晚碰见了温拾欢那个女人,那么美丽完美的猎物竟然向他反抗甚至弄伤了他,这完全激怒了本就压抑着本性的疯狂男人,高涨的暴虐欲让他每一寸骨骼都在叫嚣着想破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