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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这个东西现在不适合你看,我先收起来。”于是便不由分说收了紫檀木匣子,命小泉子放到库房去。

黛玉再见那个匣子,是七个多月后自己十六岁生日当天的晚上。

黛玉已有预感,这个夜晚跟前面的二百多个夜晚怕是不一样的。七个多月来,她与周航同床共枕,午夜梦醒,总有一个硬烫之物顶着,虽无人教导,但她已非从前的一张白纸,也见过紫檀木匣子里的欢喜佛,多少也悟出些什么。

沐浴后,黛玉只着了一身薄薄寝衣,隐隐约约透出里面艳丽的亵衣。周航也已沐浴过,只着寝衣。黛玉掀开帷幔,便感到周航一双眼睛黏在她身上,眼神炙热且带有侵略性,似乎要透过纱衣看到里面去。不知为何,她有些怕,下意识的要退出去。

可周航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抓住了她,很用力,抓的她手腕都疼了。

他拉她到床上,抱她在膝上,给她看那个紫檀木匣子里的东西。她才知道原来那不仅仅是一男一女裸身合抱的欢喜佛,内中还有巧妙机关。机关一开,合抱之男女便一抽一送,动作清晰。共六对十二个欢喜佛,便是十二种不同的姿势。除了这个,还有许多图画,书册。黛玉匆匆看了几眼便不肯再看,羞的满脸通红。

可周航不放过她,定要逼着她挨个看完。

“我不让别人教你,就是想亲自教你。”周航咬着她的耳朵说。

感受到身下的硬物、耳边的热气,黛玉的双腿忍不住轻颤起来,浑身酸酸无力,她不记得周航的手几时伸了进来,不记得身上的纱衣几时被褪去。很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天,她仍觉得如梦似幻,又疼又让人永生眷念难忘。

黛玉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她似乎变成了一缕青烟,与另一缕青烟痴痴缠缠,随风飘摇,直飘到九天上去了。那种感觉很美妙,心是软的,身子也是软的。

睁开眼,耳边想起一道温柔的似乎能掐出水的声音:“醒了”

黛玉“嗯”了一声,想坐起来,奈何后背刚离开床铺,腰却猛的一酸,差点摔下去。幸而周航眼明手快,忙伸手揽住黛玉,小心得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昨晚累着你了,怪我不知节制。”他说,“要不让御医来瞧瞧”

“不要”黛玉慌忙道。因为这个原因叫御医,以后她还见不见人。想着便瞪了周航一眼,周航被她这含羞带恼的一瞪,不由得又有些心荡神摇,却也只好忍住。

“那就进空间,到灵泉里泡泡。”他说。

于是二人进了空间。周航想为黛玉褪去衣裳,奈何黛玉面皮薄执意不肯,又恐外头丫鬟们进来,只好自己先出空间应对。

黛玉再出来的时候,精神已经好很多。

周航已挑了一件簇新的白绸竹叶立领中衣、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道:“玉儿,我为你换上。”

黛玉不肯:“叫慧儿和雪雁来。”她共带了十二个陪嫁丫鬟,慧儿、雪雁已经成为正六品女官,其余十个小丫头虽未成为女官,也都是一二等的丫头,待遇不低。

周航从背后环住黛玉的腰,在她耳边暧昧的道:“我服侍你便好,叫她们做什么况且他们都是未出阁的云英丫头,看见你这满身的痕迹,终究不好。昨儿你晕了过去,还是我抱你沐浴更衣,你周身上上下下我哪一点没看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黛玉用手肘一顶他,羞恼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周航捂着肚子“哎呦”一声,黛玉忙回过头,担忧的问:“打重了么,我没用力啊”

周航突然哈哈大笑,抱起黛玉放在床上,要脱她的衣裳,黛玉不肯,拉扯间二人双双摔倒在床。黛玉死命攥着衣襟,周航扯不开,便去挠她的痒处。黛玉最怕这个,呵呵笑着打滚,还拉扯着周航,二人滚做一团。黛玉虽死命维护,终究还是被周航按着换了衣裳。

慧儿、雪雁捧着洗漱用具,听着里面的动静俱是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这篇文文快要结束了

第235章

贾元春在东宫数年,一直负责外书房的洒扫事宜。黛玉虽嫁进东宫,与她却没见过几次,一日与周航谈及,便问:“总放她在外书房待着,也不是办法,你打算怎么办”

提起贾元春,周航眼里又几分的不快,他皱着眉头说:“她是王氏的女儿,王氏害过你,我能容贾元春在府里过活已是极限,别指望我善待她。”

黛玉说:“怎么说也是太后所赐,苛待她也不好。况且她也是我的表姐,都在一个府里待着,纵离得远,偶尔也难免撞上,彼此倒尴尬,依我说,不如找个清白人家把她嫁了罢,也算一个好去处。她若不肯,你便回了父皇,送她回家也可。”

周航道:“就照你说的办罢。”

于是两日后,周航抽出空便在外书房召见贾元春。

贾元春闻得是太子召见,喜出望外,穿了件粉红折枝花对襟褂,同色蝴蝶撒花裙子,打扮的姝丽妖艳,袅袅娜娜的赶了来,盈盈下拜,婉转玲珑。周航正在看一本奏疏,好一会儿才抬起头,道:“起来罢。”

“殿下爷唤奴婢何事”贾元春抬起一张粉脸,娇怯怯的道。

周航放下手中朱笔,眸色微沉,审视贾元春片刻,道:“太子妃关怀体下,允你外嫁,人都已经找好了,是个殷实乡绅。你若愿意,便跪下谢恩,自有人为你张罗,太子妃也会赏赐嫁妆。若不愿意,便回你的贾府,从此不得婚假,东宫之事,也不许对外泄露一个字,否则,我自有手段让你后悔终生。”

贾元春站立不住,瘫在地上,眸子猩红,双手紧握,身子微微的抖着。

半晌,她颤声问:“这是,太子妃的意思吗”

周航道:“许你外嫁或是归家是太子妃的意思,其他的,是我的意思。”

贾元春含泪抬头,凄怆道:“为什么”

“为什么”周航挑眉,“我以为你心里该清楚。贾王氏对太子妃做过什么,你应该不会毫不知情。王氏当初送你进宫是何打算,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太后为什么会把你送进东宫,难道没有嘱咐你什么话”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贾元春的泪顺着脸颊水珠般留下。

“是没有机会做而已。”周航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所以我才允许你出去。只要你肯安分守己,为了太子妃,我愿意给你选择,是平安顺遂的过一生,还是重新回到贾府,面对至亲失望责备的眼神,你自己选罢。”

贾元春瘫跪在地上嘤嘤啜泣,好半天,似是下了极大的勇气:“奴婢奴婢选第一条,出出嫁。”

周航道:“还算你没有糊涂到不可救药的地步。那么我也劝你一句,若想日后保全自己的性命,便少跟你母家来往,免得受牵连。起来罢,擦干净眼泪,去给太子妃谢恩,别让她看出你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