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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跟来了”

它自然只得是大黑猫鱼丸。

此刻鱼丸正紧紧纂着黛玉的衣襟荡秋千。黛玉本来是让鱼丸守着门的,这家伙肯定是看到周航来了,知道他们一定会进空间。而周航跟鱼丸天生八字不合,其实只是周航单方面欺压鱼丸罢了,鱼丸还是很崇拜周航的。鱼丸担心周航进空间不会带它,便提前悄无声息的抓住了黛玉衣襟子,就这么进来了。

对于鱼丸的做法,周航很气愤。

“把它扔出去”周航道。他好不容易和林妹妹来个二人世界,不想被一只成了精的动物围观。何况这只动物学习能力还超强,有一次她变成猫身躺在地上赖着让林妹妹揉肚子,给这黑厮看见了,这家伙第二天竟然有样学样,也躺着让林妹妹揉肚子。关键是林妹妹还真给揉了,周航觉得属于自己的待遇竟然被一只猫给霸占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从那以后,他就坚决杜绝在自己和林妹妹增进感情的时候,还有另一只猫的存在。

大黑猫听了那句“把它扔出去”的话,早一溜烟儿跑的没影。周航气的要去抓,黛玉拦住他不让,说:“我已经告诉过鱼丸了,在空间的时候,不准老跟在我们身边。所以,你放心吧,这次咱们修炼的时候,它肯定不会突然冒出来打扰我们。”

周航点点头,勉强表示接受,他注意到了一个字眼。

“鱼丸你是说大黑。”

黛玉点点头:“大黑改名叫鱼丸了,它嫌原来的名字不够霸气。”

周航“噗”的一声笑出声:“鱼丸就霸气了”

黛玉:“大黑觉得霸气。”

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当名字叫就是霸气了果然动物和人类是两个物种。

黛玉将之前周航让大黑猫拿过来荷包又取出来,还给周航。后者笑着接过,很是珍惜的放在贴身的衣服里,不知为什么,看着他这个动作,黛玉觉得有点难为情。

周航抬起脸笑笑,十分得意的说:“这可是你送我的第一个荷包,我得好好留着。”

黛玉:“不过是个荷包罢了,你想要我再给你绣。”

林妹妹送的礼物,自然越多越好,周航刚要说好啊,转念一想,绣个荷包怪费事的,端午节的时候,林妹妹一共绣了两个,他一个,林爹爹一个,当时好像是绣了小半个月吧。如今天这么热,一动不动还出汗呢。他又能想从前那样时刻根林妹妹在一起,也就不能进空间里绣。为了这一个荷包,再把林妹妹热着累着倒不值当。不如等过段时间天气凉了再说,横竖也不急在一时。

黛玉道:“既如此,等过了暑天在给你绣吧。如今天热,捏针的时候容易出汗,也绣不好。”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才一起到了小木屋盘腿打坐修炼。

空间里的灵气十分充裕,修炼的速度也比外面快的多,不过是大半夜的功夫,二人都有明显的进步。黛玉已经进入了炼气中期巅峰的境界,再稍微一冲刺,就可以突破炼气后期。周航比黛玉稍逊一筹,也已经稳固了炼气中期的境界。

随着修为的提升,身体内的秽物不断的排除体外,黛玉的皮肤越来越好,晶莹剔透吹弹可破。林妹妹本就是冰雪似的美人,如今修了真,出落得更加灵透,比现代那些号称什么几千年不遇的美女强了不止一点两点。

好几次周航看着都想伸手摸一摸,可是硬生生的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了。

时机还没到,他不想吓到林妹妹。

毕竟古代的女子跟现代的可不一样。虽然他时不时的给林没灌输点现代平等、自由的思想,但改变不了骨子里大家闺秀的教养。

这次修炼之后,二人身上又都排除了些许秽物,黏在皮肤上,乍一看,跟好久没沐浴了似的。以往,每次修炼之后,二人都会稍作清洗再出去,可是这次二人修炼的太过投入,不知不觉天已大明了,外面已经传来小丫头们起床熟悉的声音。

黛玉、周航少不得先出来了。

以往他们出空间的时候天都还没亮,周航有充足的时间溜回去,而且有夜色的掩盖,被发现的几率也小。可这次,天已经亮了,再溜就难了。

黛玉急的汗珠子都出来了。

“周航哥哥,紫鹃她们就要进来伺候了,你可这么回去呢”

周航道:“这不算什么,一会子我变成猫先躲在衣柜里,等人少的时候再出去。”这时候周航才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那么早像林如海坦白了,也不认什么爹了,搞得现在跟林妹妹见一面就跟偷情似的。

黛玉道:“也只好这样了。”

第65章

却说第二日升堂审案,因大街上纵马伤人的有知府的儿子,知府高鹏飞为了避嫌,并未直接出面,而是将这件纵马伤人案交给一个专管治安的小吏来审。

案子并不难审,高嘉彦和卫英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纵马奔驰,撞伤人后仍是谈笑自若不当回事,只留了两个小厮趾高气昂的叫嚷,是很多人亲眼看到的。想要证人也简单,当时目击者很多,随便一抓便能抓来一大把。

可是案子审到最后的结果,却成了小女孩突然跑出来,才致使马受惊,误伤了人。判决卫、高两家负责小女孩的医药费,额外再赔上一笔银子,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跪在地上听判的妇人不乐意,站起来猩红着眼睛,大叫判决不公,有偏袒之嫌疑。

这妇人本就是市井村妇,没念过书,张嘴满口粗言粗语,说的很不好听。她男人死得早,家里里里外外都靠她一个人支撑着,未免比常人泼辣些。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一个女人既无积蓄又无田产,再不泼辣些,哪里还有活路

平常她便是天不怕地不怕,你咬我一口我还你两口的性子,此刻见小吏明显有偏袒之嫌疑,想起自己守了五六年心肝子一样女儿此刻正虚弱的躺在床上,而罪魁祸首还在吃香的喝辣的逍遥法外,气便不打一处来。

妇人张口大骂:“你算哪门子的老爷不过是猪鼻子上插根葱,装象罢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燕儿突然冲出来了明明是恶少带着豪奴们横冲直撞,害我的燕儿遭了无妄之灾,几乎小命都丢了。朝廷律法上白纸黑字的写着,纵马致死着斩,伤人这杖三百、流三千里。你为什么不按律法上的判说不是徇私枉法谁信呢”

说着她看向大堂外看热闹的的百姓,大喊,“官府倚势欺人,不让咱们老百姓活了,惹恼了我,我也不管了,跟他们拼命去不然还能怎么样,指着着这些狗官替我们伸冤还不如指望天上会下刀子,落在那些狗官头上呢,你们说是不是”

gu903();这时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我劝你见好就收,拿着银子夹起尾巴做人吧。你道那纵马的是谁有一个便是知府家的公子,再闹下去,对你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