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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咆哮,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易濯从容不迫的举剑挥剑,巨大的冰锥就像冰雹一样,嗖嗖划破空气,飞向空中的冰雕。

冰雕挥舞翅膀,在飓风掀翻冰锥时,冰雕已经张嘴喷出冰雪针。

冰雪针不像普通的冰针,它可以柔软地像雪花飘飘,也可以像冰片薄薄的看不清,但它却锋利无比。若是你大意,这冰雪针入体直接割断经脉,再也无法修道。

易濯未见过冰雪针,但这样的攻击,易濯还是能感觉到什么,手中的剑随着人腾空之时,快如闪电地攻击冰雕。

成千上万地冰气刀如风刀一样,割破那些飓风,冲向冰雕,至于那些冰雪针早在易濯操控四周冰地时,已化作冰雾随风飘扬。

而为了不耽搁时辰,易濯手中的剑发出了淡淡地寒光,在地上升起一根冰柱时,果断踩上去,然后借力冲向冰雕,眉头一拧,杀气四溢,剑光满天。

只见那剑快如影,每一剑所挥出来的剑气如千年寒冰里的阴杀之气,可怕、锋利,让冰雕措手不及、无力反抗。

即便冰雕后面挥舞翅膀,用风来杀易濯,却根本不敌易濯那快、准、狠的一剑。

这一剑根本没看清易濯挥过,却可以看见冰雕痛苦嚎叫,最后脖子裂开,当即掉落在地上死亡。

易濯御剑落在地上,把死去的冰雕收入储物戒,站在冰墙面前,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手上的剑已经快速的连挥了三剑。

锋利的剑气撞上冰墙,发生剧烈的震动,但却未有半点破裂之意。

当下,易濯又挥了一剑,这一剑堪比之前斩杀冰雕的剑,快、利、狠,配上之前那还未减去的剑气,冰墙顺利破裂,暴露出一条木林道。

易濯收起剑,迈步穿过巨树笼罩的石道里,进入一片灵草地。

再仔细一看,灵草地里有闪闪发光的青色鳞片,顺着鳞片朝右侧看,那黑色的影子落入黑瞳中,易濯立即迈步走向花海中。

等来到黑影旁,易濯果断地蹲下摸了摸黑影的脖子,确定气息未断,只是昏迷过去,才伸手将人抱起,走向湖泊旁一棵大树下将其放下。

放下后,易濯比并未停下来,而是抓住黑影的手臂,用灵气探寻了黑影身体内部,见灵气混乱,当下从储物戒拿出一枚丹药喂给黑影,才坐在黑影旁,闭目调息。

半个时辰之后,已经昏迷了将近五刻的穆君怀在体内灵气平稳时,清醒过来。

在睁眼望着湛蓝的天空时,手也忍不住捏了捏额头。然而在放下坐起身时,一道白色衣角进入黑瞳时,穆君怀立马放下手,惊讶盯着对面地人喊道:“仙君”

易濯微微侧目,一如既往平淡的冰面孔说道:“先调息。”

对了,调息

穆君怀盘坐在地上,在思考为什么易濯会在这里时,已经闭目调息了。

丹田里的灵气充足,经脉里的灵气顺畅,而那之前微微颤动的魔欲咒此刻已纹丝不动。

如此好状态,自然灵气也恢复的很快。

差不多一刻时,穆君怀再次睁开眼睛,不过这次他没有坐在地上,而是站起身主动拉开一米距离,才尴尬笑道:“易前辈怎么会在此处”

易濯注意到穆君怀的举动只是沉默片刻,才站起身回道:“你的传信玉简。”

传信玉简

对了,他进入魔仙洞送出了传信玉简,而易濯是收到了他的传信玉简才赶来的。当然,这也说明他的方法成功了

“为何一日才送传信玉简”

这番冰冷质问,穆君怀一点都不敢怠慢,赶紧把自己经历的遭遇通通说了一遍,包括遇见邪魔的事。当然,自己种了魔欲咒的话是没有说的。

易濯听完,先是瞄了一眼穆君怀怀里的白瑾,然后盯着死去的青蛇,又问:“这六阶魔兽是你杀死的”

“六阶魔兽”穆君怀扫了一眼青蛇,主动靠上去问:“易前辈,这真的是六阶魔兽它叫什么”

“青鳞龙蛇。”

“龙”

“如你所想,它是远古龙族血脉的后裔,一旦修炼至九阶,历经九死一生雷劫,变能破茧成龙。”

他还以为是一条青蛇修炼到高等级才变成这样的,原来是龙族后裔。

穆君怀啧啧两声,双手抱在后脑勺,开口回道:“我一个修为筑基的怎么可能杀得了青鳞龙蛇,它会死,我也很意外。”

六阶魔兽没有杀了穆君怀的确很意外,但反过来是一样,六阶魔兽死了也很奇怪。

这处除了灵草就是这六阶魔兽,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地,那这青鳞龙蛇又是怎么死的

沉思片刻,易濯才道:“说说你在此处的经历。”

穆君怀也没有隐瞒,把进入这里的事全部都说了,包括之前遭遇了未卜先知的死亡警告也说了。

易濯听完,先是看了一眼那断裂的枯木,然后又瞧了瞧穆君怀,才上前摸了摸穆君怀的额头。

“易前辈”

“别动。”易濯住入了一丝冰灵气在穆君怀身体内溜达一圈,确定未见到异常,便放下手道:“若有不适,便告知。”

穆君怀盯着易濯的背影,伸手摸了摸额头,目光呆滞中脑子里回想起幻阵那一幕,当下耳朵发红,在易濯回头时,果断背对过去,调整呼吸。

不是保证了不去想那荒妙之事吗

穆君怀记起幻阵里易濯喊他表情,又想到刚才的易濯,果断闭目内心道:忘记,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幻境、幻觉。

随着穆君怀心中狂念幻觉,易濯已经站在穆君怀背后,伸出手扯下穆君怀的发带,然后重新为其整理、束发。

穆君怀虽在心中狂念幻觉两字,但意识还是在现世,发带被扯掉,当然能感觉到,还未抬手,就听到一声,“别动。”

穆君怀当场怔愣在原地,连心中狂念“幻觉”两字都忘记了,僵硬地等待。

其实这束发也不长,连半刻时都未到,却让穆君怀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当感觉不到发丝再动时,穆君怀小心翼翼伸手摸了摸,确定没有了手,果断转身,见到近在咫尺的易濯,当下往后退了一步,傻笑道:“谢谢易前辈。”

已经两次主动退后,这让易濯想起了曾经云良问起的话,趁着四下无人时,开口问:“你很怕我”

“啊”穆君怀眨了眨眼,等明白过来,赶忙挥手道:“仙君,这是你的错觉,我怎么可能害怕仙君你,我喜”

易濯平静盯着穆君怀。

穆君怀一副吃亏地模样道:“仙居,你怎么也欺负我。”

“我未欺负你,一切是你所想罢了。”易濯侧身背对着穆君怀,道:“穆君怀,你我即是未婚道侣关系,便不必这般拘谨。”

穆君怀第一次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告诉他,有什么不得了的事要落在他的身上了。

而这种感觉随着易濯一个侧身,一双黑瞳对视更加强烈了,当下就喊道:“仙君,我”

易濯盯着穆君怀,示意对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