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回娘家去了。
林正业正式被法院起诉之后,被判处有期徒刑15年,这个年限中还包括了他行贿的一些事情,几罪并罚,得出了这个年限。
而他被正式拘留之后。
金娜的夺回孩子抚养权案件也落了幕,林正业现在的状况当然不可能抚养孩子,孩子的抚养权非常顺利的到了金娜手里,包括他自己本人也毫无疑义。
林正业坐牢的同时,他的妻子也提出了离婚起诉。
几乎是一夜之间,他变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
而金娜和儿子终于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金娜最终选择了去学习厨艺,成为一名厨师。
李小白倒是对她另眼相看,能这么冷静面对自己的选择,而且选择的是不好高骛远,踏踏实实。
这就很难得。
毕竟很多人看到礼宅和她的李氏公司来说,有更多可以舒服的坐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机会。
金娜这么选择证明她考虑过自己以后到底要靠什么为生。
选择做一名厨师,除了学习技能之外,这个职业不存在被淘汰的问题。
只要不是做饭白痴,有师傅带领,有人教授的情况之下,工作能力只会越来越好。
别看成天在厨房里和油烟打交道,但是做一名真正的好厨师,他的发展晋升空间也是很大,一旦做到行政主厨的位子上,每个月所开的工资并不次于一个经理,甚至要比一个总经理拿的工资还要高。
而且她也心里明白自己的整容手术虽然做了,但是一旦进入职场有竞争就会有各种流言蜚语,自己还则罢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可是儿子不能承受这样的压力。
为了以后的生活考虑,她还是选择了进入厨房这个相对来说单纯的环境。
况且她现在也真的喜欢上做饭了。
李小白当然不会强人所难,她尊重每个人的选择,自己已经给了她机会所需要的努力就是自己所付出。
高岩她的抗议并非出于争执,只是在陈述横桓在他们眼前的任务之艰巨。
话一旦说出口,她便将它逐出思绪,全心全意完成它。
他们走在一条漫长漆黑的石阶上,这条距离看起来无边无尽。
尤其是黑暗吞噬了他们手里手电筒的光芒。
在黑暗中人会显得特别孤独和恐惧,尤其是还有一阵阴气森森的风吹来。
包括她自己都感觉到浑身发冷,她已经自动自发地靠在了李小江身边。
起码李小江身上的热度会让她感觉到心安和温暖。
他们必须穿过岩棚,不论李小江规定用什么速度,她都会跟上。
约莫一个小时后,他们休息片刻喝点水止渴。
他们当然都还没吃过东西,但食物可以等。
李小江用锐利的眼神端详她的脸庞,虚弱又苍白,但他可以在上面看到决心她撑得下去。
这天早晨活脱是一场恶梦,她惊讶与恐惧可以多么不同,而恶梦却依然持续,他们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有什么在等待着他呢
每个人终于开始为他们的安危操心的恐惧、惊慌,以及这段耐力赛当她又饿又累且为所发生的一切而目眩时。
恶梦的形容与内容是非常不同,但终归都是梦魇。
又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再度停下来饮水并吃了一些食物。
“我们明天再停下来好好吃点东西。”李小江向她保证。
高岩点点头,在这条通道里,他们没无法要求更多的。
他们现在停下来的位置,是一个很奇异的没有台阶的平台。
当然,这不是第一个,这一路上走来,每隔几百节台阶就会出现这样一个完全平整的平台,地势也渐渐在由低往高,似乎他们要到达山顶一样。
现在这个平台为什么说奇异,就是因为它和其他的平台不一样。
在他的上面多了四个雕像。
跟外面的石棺上的浮雕一样,比那尊神像的雕像要小的很多,大概只有一个人的高大,不过,面目狰狞,看起来实在没有什么美感,更像是在痛苦的挣扎。
每一尊雕像的神情都不一样。
尤其在手电筒之下,一开始看到雕像几乎吓坏了高岩他们。
高岩打了一个寒战,似乎有人在她的脖子后面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不由得双臂抱紧了胸前。
这样狰狞的雕像在加上这样幽暗的通道,给人一种特别诡异和恐怖的感觉,似乎是那些看过的鬼怪小说里的场景。
第567章找到
通道仿佛永无尽头。
这一路没完没了的发生她拒绝去想的事,眼前又是一桩。
她不让自己去期待终点或猜想他们已经在这里还会走多久。
她所能做的只有继续走下去,等待最后的那一刻到来。
当走在前面的李小江突然在她身边一僵时,她几乎立刻感受到了那种紧张气氛。
所有人的脚步都缓慢下来。
她的手冻结在李小江的胳膊上,警觉地猛抬头。
在不到十米之外的山洞口,站着几名土族人,在矮树丛的掩蔽之下几乎很不容易看到,但是注视着他们几个人的神情莫测高深。
他们身上穿着,如果那个布料算是布料的话,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兽皮,全副武装拿着弓与箭,长直的黑发在脑后扎成无数的小辫子。
他们静立在那儿,黑眼未曾遗漏眼前的一切。
双方对峙。
李小江小心地把手从手枪的位置移开。
很明显那是一队猎人,所有的箭尖上全涂上毒药大概是氰化物,在阳光底下泛着幽蓝的寒光,绝对不是他们想招惹的东西。
他试着用英语交流,不指望这些人会他们的语言,就连英语也是一种侥幸的心理一般这种土族与世隔绝,都有自己的语言。
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结果其中一名最年长的一头渐灰的发色,看来颇具威仪的人居然真的用英语回答。
不光是李小江,连高岩他们都放松下来,有语言交流,就好办的多。
起码不会引起误会。
几句话下来,她们都能看得出那群当地土族人放松了,严厉的五官渐渐转化成微笑。
那名灰发男人说了什么,双手拍了几下,他们全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