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师听薛神医提到彭祖,忽然哈哈大笑,“既然你这么懂,那么你说说,传言的彭祖房中术是真是假?我觉的你可要练练试试。”
薛神医老脸一红,此时年纪都行将就木了,还练什么练,当年知青时确是试过,只是没什么用,于是连忙打岔,“听你儿子说你此次来杭市,除了重游故地,还是为了一个小孩来的。”
李大师点点头,倒也没有隐瞒,“我来是为了向这小子请教一些学术上的问题。”
薛神医连忙打趣,“哟哟哟,国学大师还需像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屁孩请教,脸呢?”
李大师反而颇为自得的笑,“孔子说不耻下问,我只是一个糟老头,问问又掉不了一块肉。你说我,其实我还好奇,你怎么也突然想来杭市,您日理万机,不救死扶伤,愿意陪我,我也是好奇。”
薛神医也笑,“你来多半是为了那个叫白泽的孩子,其实我也是,我也有一些问题要向他请教。”
李大师却诧异,印象中薛平贵不像是不耻下问的人,他可是很自持身份,对名誉看的可比他重多了,平日里最喜欢前呼后拥的人,忽然说愿意陪他来,他初始就奇怪。
薛神医带着嘲讽的哼声:“那孩子被你们那些高校文学系的那些愚人之流逼的入狱,其实他对他姥爷所用之法其实却是在救他姥爷。这种方法我前几年才从一些战国文献的残本中偶有所悟,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的,教他的人水平自是水平差不了,像你我这种层次,研究了一辈子,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同水平的讨论,但是可惜这种人太少了,人生过了大半,对许多东西,还是耿耿于怀的。”
李大师杵着拐棍,眼神放光,喜不自禁:“我就说,这种胸中有墨水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多坏,那还等什么,听说他现在在牢里,我们去把他捞出来,定要好好问问。”
薛神医却是摆摆手,笑的阴险,“他现在才进去没几天,估计还没受到什么苦头,我们再多等两天,待那叫白泽的孩子,受尽了苦头,我们在适时出现,他会因为感激我们,或多或少不会有什么隐瞒,那时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李大师摇头笑,“这种缺德事情也只有你能干出来,哈哈,我也是服气,不过却也不敢苟同,我决定还是明天先去看看他是怎么样的人再说。”
薛神医神采奕奕的望着不时穿行而过的美女,无所谓道:“随你,不过,杭市真是个好地方啊,我死后一定要葬在这里,当然,能不死是最好了。”
李大师好心劝道:“人哪有不死的,我觉的你还是不要妄想什么神仙道了,那种事情多半不可信,可不要走火入魔了。”
“你休要管我,道不同不相为谋。”薛神医摇摇头,未把李大师的话放在心上。
至于二人所牵挂的人白泽,是否在牢里受苦,其实也是没有的,反而让公安局的人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