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接下来的这一个小时,刘峰人都麻了,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的状态。
因为这一个小时,张秀仿佛真的成了气运之子,只是玩普通的比大小,次次都能压对,没用太长时间,张秀面前就多了一大笔钱。
具体数目刘峰不清楚,但只凭大概,那里也至少有好几万了。
也就是说,张秀这个倒霉鬼,短短一个小时就赚了好几万块钱,如果他还能保持目前的状态,还能继续赢上一笔钱,都能在景南镇买个小户型楼房了。
想到这里,刘峰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在赌馆里厮混的这些烂赌鬼,每个都处于社会底层,个个妻离子散,家里能卖的都卖了。
见到张秀这会赢了这么多的钱,刘峰恨不能与他替换身份,取而代之。
“不不不,一个人不可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好运气,张秀一会肯定得把这些钱都输进去,他赚多少就要输多少。”
强烈的嫉妒心,甚至让刘峰产生了仇恨的情绪,他迫切希望张秀输钱,将眼前赢的这些全部输出去,最好还要欠赌馆一笔外债,这辈子都还不清。
这些烂赌鬼们自己处在泥潭中,自然也不想见到其他人从泥潭中爬上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他们只希望这里所有的人都腐烂,比他们更烂,这才符合大众的心理。
所以刘峰特别期待张秀能输钱。
只是有些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张秀成了这家旅馆里最靓的仔,他仿佛气运加深,无论玩哪个项目都能赚钱,到了傍晚十分,张秀也已经记不得自己赚了多少钱了,他只记得拜托赌馆里的人帮自己在银行卡里存了五次钱。
没办法,他今天赢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放在桌子上都摆不开了。
这是张秀第一次有存款,他兴高采烈,一张脸红扑扑的,显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最终张秀又玩了一个小时,赌馆里的人再也坐不住了。一个身材高壮,留着平头的刀疤脸走进了赌馆,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一个小弟快步靠拢过去,将刀疤脸拉外了角落,小声说道:
“大哥,您可算来了,今天咱们可是要赔掉裤子了。”
刀把脸点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道:
“监控都看清楚了,那小子真的没出老千。”
刀疤脸在景南镇自然不止赌馆这处产业,他之所以傍晚推掉与客户的会谈,也是因为今天赌馆这边出了这事。
小半天就输了他一个星期的营业额,饶是刀疤脸家大业大,也不免惊到了,连忙过来看稀奇。
那小弟一脸为难的点了点头,无奈的说道:
“没有,我们看的仔细,甚至一帧一帧的观察那小子的动作,他确实没出老千。”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脑袋,一脸懊恼的说道:
“真是邪门了,张秀这小子平日在咱们这里玩,运气一直很差的,听说家里都揭不开锅了,我还想着放笔钱给他,看看能不能再榨出一点油水,结果这小子今天就忽然转来运,一下赚了这么一大笔钱。”
“大哥,这事该怎么处理?要不要直接把他赶出去,以后不让他来了?”
开始张秀在赌馆赢钱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哪怕他运气爆棚一个小时转了几万块钱,也没溅起一丝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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