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桂花举着钥匙送到我面前,说:“兄弟,那盆君子兰我可是尽了心。这房子,我也一天帮你清扫了一次。”
屋里很干净,一眼就能看出来,摆在窗前的君子兰葱茏而茂盛。看来桂花姐上了心。
我冲蔡有生嘿嘿一笑:“有生哥,多亏嫂子帮我。她没来,我这房里象狗窝,自从她来了后,这房子的清洁卫生全是她包的。”
蔡有生看我手上的钥匙,笑了笑,对何桂花说:“兄弟待我们有恩,你就把钥匙收着吧,有空,你还是帮兄弟清理清理。”
蔡大有和蔡向阳等也一力赞成。何桂花吃吃一笑,从我手中夺过钥匙。
看到蔡有生他们对我和何桂花的举止没有任何疑虑,我放下了悬着的心。我和桂花姐的不伦恋情,要是被他们发觉,那该有多尴尬。
中午带他们到市场用了餐。年假期间,厨房停止供应,留厂的人都自寻生活。
饭后,我吩咐大刘给蔡大有等人填入职表,向蔡大有等人递个眼色,说要带蔡有生和何桂花看看在外厂的亲友。这话在家时就跟他们说好了,所以他们都心领神会。
蔡有生的隐疾,我们商量好不要让厂里的人知道。
我把蔡有生和何桂花带到宝安医院。蔡有生有些拘谨。我附到蔡有生耳边说:“有生哥,你要是不勇敢地面对,只怕嫂子真的没法和你过了。”
蔡有生难为情地说:“这种病,怪不好意思的。”
我瞪眼道:“七情六欲,人之常情。有什么好羞的?何况这是关系到你和桂花姐一辈子的幸福!”
蔡有生望着何桂花怨艾的神情,慢慢地进了专家诊疗室。
做了几项检查,医生说问题不大,只是求诊的时间稍迟,要是早几年,这病更好治。
蔡有生听了医生的话,大喜过望。何桂花也面露喜色。
何桂花问蔡有生:“那钱你带来没有?”
蔡有生摇摇头:“我以为这病治不了,是兄弟好心的欺骗,所以没带上。”
何桂花气得捣了蔡有生一拳,嗔道:“你呀,就知道心疼钱财。”
我忙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
何桂花叹了口气:“兄弟,怎么好意思老是让你为我们操心哪。”
我望着何桂花明媚鲜艳的脸,心里说,为了你,花再多的钱也是应该的。
“这钱又没说不要你们还。先垫着,等有生哥发工资后再还我。”
蔡有生连连点头。
何桂花一直脸红红的,不时拿眼瞅我,那眼神既兴奋又羞怯。我也忍不住好笑,想象着蔡有生重振雄风后,那旖旎的风景。这么一想,竟有些淡淡的醋意。何桂花太妖娆,太有激情,我却从此与她无缘了。
何桂花大概也有这个心事,蔡有生楼上楼下地奔忙时,她傍在我身边,虽然没有亲昵的动作,但我看到她眼里依恋的神色。我忙摄住心神。桂花姐,千万不要再有非分的想法。要不,有生哥不会原谅我的。
我们在医院逗留了几个钟,蔡有生做了一系列检查,花了几百元,开了一大堆药。蔡有生抱着一大堆药发愣,何桂花背过身子偷偷地笑。我也忍俊不禁,敲了一下蔡有生的脑袋。
“有生哥。这次没白来吧?”
蔡有生看着何桂花,嘿嘿地笑了。
天擦黑,我们打的回到厂里。
大刘已经安排好蔡大有等人的宿舍。我帮蔡有生和何桂花在厂外租了一间出租屋。租金也是我垫的。
这个晚上,蔡有生和何桂花会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