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平公主傻了眼。
她还是个没有出嫁的小姑娘,就算天天在宫里见者这些太监,她身边伺候的可还是女婢,什么时候太监可以对她动手动脚了?
虽然太监不算男人,可毕竟太监看着像男人啊。
珍平公主,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尖锐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冯宝整个人都懵了。
御书房的门被大力的拉开,平泰帝站在了门前。
珍平公主的叫声嘎然而止。
一切都放入安静了下来。
“都下去,珍平进来。”
平泰帝恨恨的道。
永定侯忙行了礼,从一旁退了出来,四周伺候的宫人也忙跪地后退而去。
冯宝丢脸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快速的退到了檐口的台阶下。
别人可以退的很远,他不敢,也不能。
平泰帝转身往御书房里的龙案而去。
珍平公主,绞了绞受伤的帕子,一跺脚跟了进去。
“你说,你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往日里你学的规矩礼仪都到了西京河里去了,早就冲跑了不成?”平泰帝的话,冰冷严酷。
珍平公主莫名的想起来自己宫里的嬷嬷训小宫女的话。
“你们这是蠢还是笨,平日教的礼仪礼教都到哪里去了,都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那日她听见这样粗鄙的话,心里还了呵呵呵的想,话虽然粗鄙,可道理还真是那个道理,骂的挺像回事的。
可如今,如今平泰帝,她的亲哥哥也这样骂她。
珍平公主心里莫名的委屈起来,她忍不住的就哭了,一边哭,一边打着嗝,一边说这话,“皇帝哥哥这是不喜欢我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规矩礼仪了,我是哪里错了,皇帝哥哥要这样,您是不是嫌弃我了,要把我给丢出去,丢出这皇宫远远的?”
平泰帝头疼起来。
这个妹妹,母后十分的疼爱,若是让她再哭下去,没准母后知道,又该叫他去说叨说叨了。一想到母后的话痨,平泰帝的头疼的几乎抬不起来。
“你胡说什么,什么叫丢你出去?”
平泰帝吼道。
哭的女人多半是没有理智的,即便是没有嫁人的小姑娘,在这件事情上也是属于女人的范畴。
珍平公主就属于没有理智的哭的女人,她狂吼道,“你就是要丢了我,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想把我嫁出去,还要把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你就是嫌弃我了,不想我再在你面前碍眼。”
平泰帝讶然。
他当然知道自家妹子喜欢的是周子曦这个也算青梅竹马的表哥,他虽然不反对,可这事情明摆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可不想贴着堂堂的公主去做妾。
他也确实看中了一人,若是轮样貌风流,只怕那人还更胜一筹,只不过出身差了一点罢了。可出身这种东西,在谁的面前都是件大事,唯独在他的面前什么都不是,什么样的出身并不重要,只要他愿意,他就能赏他个前程,天大的前程。
可。
这个妹妹,怎么劝才好?
哭起来的女人可没人劝的住,若是哄,他堂堂帝王业拉不下这个面子,更何况哄人的话都是谎话,平泰帝也拉不下面子来撒谎哄人。
他颓然的坐在御案后的龙椅上,静静的等。
既不能劝,那就等吧。
方正他最不缺的就是耐性。
日光投射的窗影慢慢的从地上的一边往另一边移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清缓的脚步声从外传来,脚步声很轻,可又带着细微的响声,带着一种舒缓的节奏从外往里。
平泰帝微微睁了睁眼,他舒心的笑了笑。
“臣见过圣人,见过珍平公主。”
一身灰白道袍,一条淡青腰带,道袍两边顺着腰带往下掉这两条淡青色的丝涤,丝涤上的青丝慢慢的随着风微微的荡了荡。
一个清瘦的男人,这样的打扮,怎么看怎么好看。
“国师免礼。”平泰帝笑着言道,“你来的正好,赶快施法替我堵住这丫头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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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心情很不好,可还是坚持着写完了今日的更新。
我招聘面试的人被别的部门和人事一起否了,悲催的人生,我这里可是用人部门,竟然话语权都被剥夺,心里超级的不乐意。很久没有如此的不淡定了。
淡定的人生竟然因为這点插曲而不淡定,看来修炼还没到家,还不能成那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