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侯招了宋安平的随从来问话,才知道,宋安平喝醉了酒,误将酒店的堂柱当成了酒友,抱着堂柱一个不小心,自己摔落的大堂。
京满楼的掌柜一直等在门房等永定侯问话。
永定侯问过下人后,懒得再见那掌柜,只是传话说让他走。
白胡子的掌柜出了侯府侧门,慢慢回身望着侯府的门楣心里暗恨。
若是他的主子在,他又何必如此低声下气的到这永定侯府的门房里吹冷风。这个宋家公子,又不是他京满楼的人给推下去了,自己跌倒的啊,真不知道该说这宋公子倒霉,还是京满楼倒霉?
主子没有消息已经半年有多,以前也有没消息的时候,可最多也就几个月,像如今这般仿若消失一般,确实不曾有过。
主子,老掌柜白色的胡须在风中飘飞,他突然觉得有点冷。
若是主子出事了,那该怎办?
宋安平就这样住在了侯府。
可他自己是一点不知,因为他这一昏迷便一直未醒。
宋氏守了两日,越来越难过,到后面竟然直接就搬到了宋安平住的院子里,亲自照料起了宋安平的起居。
时间一晃而过。
科举的考场终于散了场。
宋家的两个少爷被侯府派来接的人架着回了侯府,洗漱后狠狠的睡了个天昏地暗。等二人恢复了精神,才得知自家小叔醉酒摔倒,断腿昏迷。
这是多么神经大条的人啊?
两人几乎捂额痛哭。
西京城中的一个小院里,一阵冷风吹开了一个半掩的窗户,窗里一个蓝衫学子正在凝神看书。
学子眼睛盯着书,可心却早不在了书上。
科场已经散了几日,他也早将科场写下的科题默写了出来。今日白日,他带着默出的卷子去拜访恩师,恩师看过开怀大笑,直言道,“此文若是不中头等也是中上之文,此次科场选试,必定能名列上榜。”
恩师的话说的含蓄,可他知道,这是说他的文章极好。
恩师不能把话说的太满,毕竟科场风云难测。可是恩师能如此直白道来榜上有名,那就是……。
书生越想越激动,忍不住的伸手掩住了咧开的嘴,捂住嘴无声的开怀大笑。
若是得中该多好?
他今年才二十出头,寒窗苦读多年,如今能出头,那该多好。像他这个年纪能考中进士已经算是少年英才,很是让人羡慕,可若是能得头名,那是何等荣耀?
就是公主他也是可以娶的了。
而且,他也听人说了,当今圣人还有一个爱若珍宝的女儿,珍平公主。听说这个公主正当婚嫁之龄十分美丽。
若是可以做驸马,那这一生的荣华富贵岂不是……。
他终于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书往几案上一掷,搓着手在屋中来回的走动,无声的大笑。
欢喜的眼泪在眼里打转。
“这样就忍不住要哭了?”
一个奇怪的嘲讽在他耳边响起,书生害怕的猛一回头。
一个白衣人正正经端坐在他的书案前,看着他放在书案上的试卷,满脸嘲讽。
“你是谁?”
“你不知道我是谁?那你可知道你写的科卷是谁的?”
什么叫科卷是谁的?当然是他的啊,这可是他一手一笔亲自写下的,还能是谁的?他忍不住的生气起来,愤恨的道,“你到底是谁,到这里来干嘛?”
那人更加不屑的哼了一声,继续道。
“真是个糊涂蛋,可是也正好合了我的口味。”
“口味,什么口味?你这人……。”
书生的话卡在了喉头里,他突然伸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脖子,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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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岗位,招了一个女孩子,两个孩子的母亲,要分担家庭压力,所以又重返职场。性格很强势,执着,也很有责任心。女人真心的不容易。
我也曾经想过自己应该是这样的生活,可最终我走了另一条路,只能说各有快乐吧。
好啊,我又废话了。
请各位看官忽略以上一百多字。
未完待续,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