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琰被他一本正经又当演员又当导演的样子逗得直笑,闻历也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怎么样啊,我这招比谢哥那馊主意好使多了吧?”
涂琰一愣,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心情真的已经好了起来,也不再为陆白自怜自艾了。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问闻历:“是啊,你真厉害。那下面的咱们还拍吗?”
闻历神秘地勾起唇角:“拍,怎么不拍?同人剧也要做得敬业点,好不容易写得好歹得演完啊——我看看啊,真就剩这段性福生活了。”
涂琰完全不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配合地点点头:“行行行,性福生活你想怎么拍?”
闻历拉上酒店房间的遮光帘,又仔细地留了条缝隙,一边对涂琰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
陆千山抱着伤重的陆白,轻轻放在床上,往他嘴里塞了颗珍贵的丹丸(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麦丽素),又拿筷子蘸了一点水喂给他:“没事了,没事了阿白。”
床上的“阿白”舔了舔巧克力外皮,鼓了几下嘴,咽了。
闻历哭笑不得:“不对不对,这个得吞下去才行,你可是昏迷着呢。”
涂琰坐起来:“好好好,再来一次。”
吃了第二颗“仙丹”没过一会儿,陆白便悠悠醒转过来。
陆千山喜出望外,轻声唤道:“阿白!”
陆白的目光渐渐聚焦:“先生?”
陆千山摸着他的头发:“我说过要你等我回来,可你竟敢想要一个人死去,你说,你该不该罚?”
陆白低着头唯唯道:“是,阿白错了。”
陆千山看起来满意了一点:“那么,把衣服脱了吧。”
陆白霍然抬头,满脸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生病,他不可置信地说道:“您、你说什么?”
陆千山促狭地笑了起来:“我要看你的伤口啊,怎么了?”说着,他慢慢贴上了陆白的身体,喃喃道:“阿白却是想起了什么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陆白耳畔,让他心跳如鼓。而偏偏始作俑者还仿佛纯良似的,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
陆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陆千山已经好整以暇地解开了陆白的衣服,白皙的胸膛袒露在他眼前,他的手便跟着贴了上去。明明没有一点伤痕,陆千山却在上面轻抚着,一边还煞有介事地说道:“阿白,阿白,这都是因为我吗?”
陆白脸红心跳,脑子里全乱了,口中呐呐地胡乱应着。
陆千山一低头,就吻上了他的胸膛。
陆白抽了口气:“先生,你……”
陆千山居然还一脸正直:“怎么?阿白且忍忍吧,咱们如今这缺医少药的,只有这一个办法能消毒了。别动,万一伤口发炎发热起来,可怎么办?”
陆白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开始发热了。
他被陆千山强有力的大手按着,挣也不敢挣一下,脸红得像要滴血,头顶都快冒烟了。他一直“先生先生”地乱叫着。
大概是嫌他聒噪了,陆千山抬起头来,郑重地比了个禁声的手势。
陆白顿时不敢动了。
陆千山却还嫌不够,欺身而上堵住了阿白的嘴。
陆白整个人都僵硬了,陆千山低笑着扣住他的手,让他搂住了自己的脖子。
陆千山的手一路往下,抚摸揉捏着他的颈背腰侧,一簇簇地点着小火。
然后又灵巧地钻进了阿白的裤子里……
“够了!够了够了!”涂琰按住闻历作怪的手,连连阻止。
这也太怪异了,被媳妇觊觎了屁股什么的……
闻历轻笑了一声,伸出两根手指点在涂琰唇上。房间里黑暗又静谧,仿佛世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那一点从缝隙中钻进来的光线,直戳进人心里,将一切感官放大到沸腾。
“阿琰……”涂琰听见闻历在他耳边呢喃,慢慢便如同受了蛊惑一般,阖上了双眼。
==========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