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听她这么说,刚想点头,夏情欢却又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继续道:“难不成父王不在你房里的时候,你总是寂寞的想出去找男人?”
“……”
她瞬间铁青了脸,“这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夏情欢眯眸,眼角淬着湛湛寒光,“我母妃就算要找男人,也该找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你硬是塞个马夫给她,究竟是看不起我母妃还是看不起父王!”
余清被她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指着那马夫,委屈道:“王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这马夫哪里是妾身塞给王妃的,分明就连他自己也承认了,是他与王妃苟合在一块儿!”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俩苟合在一块儿,却联合起来栽赃陷害我母妃!”
不等平阳王开口,夏情欢便又急促的冷声打断她,继而对着平阳王道:“父王,您不用急着做决断,且听女儿问这狗奴才一个问题。”
平阳王沉默了片刻,“好!”
夏情欢走到马夫面前,缓缓俯身,“你与我母妃是第几次?”
“……”
马夫脸色变了几变,又红又绿,“很多次!王爷不在的时候,王妃经常让奴才过去。”
“那你对的母妃的身体可了解?”
“自然,王妃身上每一寸,奴才都记得清清楚楚!”
平阳王脸色骤然铁青,一脚踹了过去,“混账东西!来人,给本王拖出去乱棍打死!”
夏情欢忙道:“父王,您别生气啊,我还没问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