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1 / 2)

戴云飞戳了戳我的脑门,摇头笑了笑,“铁公鸡。”

我薄唇轻抿,“好多钱呢。”

左霄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我的眼睛触及到他灰败的面色,我佯装看不到,继续收拾着衣服。

“云飞,我和小瑷说句话可以吗?”左霄启幽邃的眸子蕴染着一抹伤感。

戴云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左霄启,抬步走了出去。

看着戴云飞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左霄启走到我面前,凉薄的唇瓣轻抿,眼里带着一抹我看不懂的失魂落魄,“小瑷,最后陪陪我,好吗?我,你不在,我睡不着。”

我杏眸圆睁,呆愣在原地,不敢相信我听到了什么,过了一会,我抱臂冷笑,“左霄启,你拿我当什么?”

“老婆。”两个字毫不犹豫的从他的薄唇倾吐而出。

我笑了,笑的流出了眼泪,心痛到无以复加,“滚!”

左霄启一把扯掉了他的衬衫,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他举步一把楼过我,他的唇带着触手可及的窒息感逼迫而来。

我抬手捶打着他,却挣不开他的束缚,他轻车熟路地褪去我全身的衣物,精准地找到我的敏感点,腰身用力一挺,肿胀感自身体的某处向全身蔓延,他在我耳边喘息着,“左瑷,云飞在外面,我们就在这里吧。”

就在这衣帽间的沙发上,在我们签了离婚协议书的晚上,在我回来收拾行李准备从此和他一刀两断的时刻,他强迫我做了夫妻间的事,也是这么久以来我唯一不情不愿的一次,甚至,我感到一种厌恶。

事后,我双腿无力地垂着,眼泪流的汹涌,“左霄启,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和覃瑶……”

“我们没有。”左霄启急切地打断我的话。

我幽幽地望着头顶的水晶灯,亮的刺眼,我的声音带着咄咄逼人的怒气,“那你就可以这样对我吗?”

“我只想和你做。”左霄启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理所当然,话音落,像是解释般,他的音调低了些许,却是那么的理直气壮,“你现在还是左太太。”

呵,好大言不惭的一句话,好不要脸的一句话。

我不由失笑,“要不要再多做两次,我今天走出这个门,这辈子你都没有机会了。”

话音落,我坐起身,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顺手捡起地上的皮带就朝着他光裸的身体挥去,嘴里无助地哭喊着,“左霄启,你去死。”

左霄启吃了我一下,眉头皱起,面色微痛,在我挥第二下的时候,他铁钳般的手握住我的胳膊,眸光染痛,“小瑷……”

我抬脚用力踢着他的小腿,声嘶力竭地怒吼,“左霄启,你这个畜生,你去死……”

衣帽间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我刚来得及看到戴云飞的头,紧接着一声几乎震耳欲聋的甩门声传来,门又被关上了。

我阴鸷的眸子锁住左霄启的眼睛,“有多远滚多远,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

左霄启眉心紧蹙,干哑的嗓音带着抹不可置信,“你,恶心我?”

我眼角挑起鄙夷,“不然呢,你睡了覃瑶那个婊子又来和我……”

“我说了我和她没有。”左霄启指尖用力,攥的我的胳膊痛感袭来,我不由喊道,“放开我,痛!”

左霄启手中的力道松了松,眸光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意味不明,“我说了我和她没有,还没有。”

“关我屁事。”我忍不住爆粗口,“滚出去。”

左霄启脸色白了白,眸子微黯,“对不起。”

话音落,他弯腰捡拾着地上的衣物开始往身上穿着。

我重新拿了套衣服背对着左霄启穿上,不多会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开门声,回头看到左霄启离开的背影,我一屁股蹲在地上,哭出了声。

不多会,感觉我的后背被一只柔软的手一下下有节奏的拍着,我抬头,朦胧的视线对上戴云飞疼惜的眼神,我的眼泪流的愈发汹涌,“飞儿,他就不是人,他是畜生。”

戴云飞抬手擦着我的眼泪,也是这么些日子以来她第一次柔声安慰我,“小瑷,都会过去的,他是畜生,我们就离的远远的,以后不要再想他了,收拾东西,我们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我继续往行李箱里塞着衣物,戴云飞一把拽过我的衣服,“小财迷,别要这么多了。”

“那,那我就把没有穿过的带走吧。”

左霄启拿着几个首饰盒走了进来,他轻轻放在了我的衣服上,“这些本来也是给你的。”

我打开,看到的是我们原本准备在婚礼上用的首饰。

婚礼?婚礼没有了,我们离婚了,看着这些首饰,我的泪再次夺眶而出。

我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摆了个疏离的姿态,客气道,“谢谢。”

戴云飞双臂环胸,好看的朱唇吐出的话冷酷而犀利,“左总放过我们小瑷吧,你不珍惜她,总有人会珍惜她,以后就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了,你给她的伤害已经够够的了,不要以为你给了她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她是人,不是动物,和你不是一个物种……”

第086心,就此死了吧

戴云飞的一席话说的左霄启脸上白一阵青一阵,只是戴云飞说完,左霄启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他嘴角勾起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声音带着抹欣慰,“云飞,谢谢你陪着她。”

左霄启说完就转身离开。

我把所有的首饰都收进了行李箱里,又塞了好多没有穿过的,和只穿过一两次的衣服,原来我的衣服有这么多,平日在衣柜里收着并不觉得什么。

这些衣服,大部分是左霄启买给我的,就算仅有的几件是自己买的,也是用的他的卡。

在行李箱盖上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一事,我从一堆首饰里找出左立强曾给我的那对玉镯,那是左霄启的妈妈的东西,我还是留下的好,毕竟,我不再是他们的儿媳妇。

于是,我顺手将玉镯放在了沙发最显眼的位置。

收拾完行李下楼的时候,我特意朝着卧室大床的方向望了望,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里作祟,他都那样对我了,我居然还想再看他一眼,空荡荡的大床落寞了我的心。

gu903();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