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立强又站了一会,房间内静的掉根针都听的清清楚楚,尴尬的因子在空气里流淌。
没有人再说话,也都对左立强的存在视若无睹。
我觉得这样有些不礼貌,于是讪笑一下,伸手指了指椅子,说:“爸爸,坐吧。”
左立强朝我摆摆手,很快就走了,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对于和左立强吵架的原因,任左一喏如何问,左霄启都不多说一个字。
傍晚,在左霄启的要求下,左一喏返校了,左霄启的伤势不重,也不需要很多人照料,我一个人足以。
这日后,轻舟没再来,左立强也没有再来。
三天后,左霄启出院了。
上午出院,下午他就去了学校,工作狂第一时间返回工作岗位,我拦都拦不住,他说:“我得挣钱养媳妇啊,把媳妇养的白胖白胖的好保护我。”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打左池的彪悍行为,当时我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并没有多做考虑,不过事后想想还真是不妥,左一喏毕竟是亲姐姐,我动手就显得没有分寸了,况且左池并没有对我不利。
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有多余的理智去考虑这些问题,只是下意识的反应不能让左一喏被打,事已至此我也不后悔。
我是请了假的,因为要照顾左总,这几天也没有上班。
左霄启走后我躺在床上休息,他回来的时候,我还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他甩掉脚上的拖鞋钻进了被子里,九阴白骨爪直接伸向了我的小熊熊,他的嘴巴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吹气,“左瑷,这几天委屈你了,我好好补偿补偿你。”
他只要一叫我“左瑷”准没好事,狗屁的补偿,他的补偿就是将左兽的本质尽情发挥。
不过我被他轻轻的两下就撩的浑身燥热,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左霄启三下两下我便招架不住。
……
车祸的事情发生后,接连两个星期,左霄启没有带我去左立强家,他不说去,我也不会自找没趣提起。
五一将至,天气也慢慢的热了起来,我的房子交钥匙了。
从领证那日起,我的座驾就从奥迪升级成了保时捷,当然,这仅限于我自己开车的时候,大部分时间还是左霄启开车和我一起上下班,有时候是司机。
一个周六,我开上保时捷,拿上钥匙,就直奔远洋国际小区。
在房子里溜达了一圈,我就决定了装修,别管以后用不用的到,先装修了,我现在手里的钱也不发愁装修和贷款。
找了装修公司,浩大的装修工程就这样开始了。
我还要上班,也要准备婚礼的相关事宜,而且房子自己住的可能性不大,再说本姑娘现在也不差钱,所以就全权委托了装修公司。
权衡利弊,我还是选择了比较实用的风格。
一日接到陈橙的电话,说是要请我和左霄启吃饭,感谢我们的帮忙。
“我明天晚上可能没有时间。”我措辞拒绝道。
“那就后天。”陈橙说。
“再说吧,举手之劳,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我笑道。
“那不行,连仲说了,必须得请,你们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什么时候请。”陈橙也很执着。
挂断陈橙的电话,我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左霄启,他淡淡地说:“我这么忙,哪有时间陪他玩那些花花肠子。”
两日后,唐连仲亲自电话打给左霄启,左霄启这才带着我去赴宴。
饭桌上,唐连仲那叫一个热情,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左霄启表现也不错,我这才明白,他这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说白了,左霄启太特么的滑头了,明明瞧不上唐连仲还非得表现的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
酒至半酣,唐连仲端着酒杯摇摇晃晃,“以后还得麻烦左总多多帮忙啊。”
左霄启醉意朦胧,“好说,好说,哪天我带你去老张那里坐坐。”
回家的路上,我问左霄启,“你还帮他吗?”
刚才左霄启表现的那么热情,我都不知道哪样是真的哪样是假的了。
副驾驶的左霄启两指轻轻捏着眉心,“这不是我帮不帮忙的事情,是他自己把路堵死了,我把他带去老张那里,老张自有法子拒绝他。”
我不由嘲讽道,“你倒是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的。”
左霄启拉过我的手,“我当然干净,我全身上下都干净,每一个家伙什都干净。”他说着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皮带扣上,“要不你检查一下。”
这只叫兽,在车上也敢耍流氓,我推了他一把,“我开车呢,你不要命了。”
左霄启将我的手放在唇边用力吻着,“我要你就好了。”
过了一会我抽回手,专注的开着车,不去和这个惯会耍流氓的家伙贫嘴。
车子驶向郊外,到了别墅区的交叉路口,左霄启又拉过我的手,“老婆,累不累,我来开。”
“得了吧,马上就到了。”
“停车,停车,不能累到我媳妇了。”
无奈,在距离别墅不足十分钟的路程处,我愣是被左霄启缠的没有办法停了车。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