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主薄再次感觉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只是一枚金质钱币,一个平时需要他仰望的存在便如此低声下气,如果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如果不能在十天之间完成那位长安来的大爷交待的任务,今后可能就没有如果了。
而钱波涛此时也从刚刚的震惊中稍微的回过些神来,脸上强撑起一个笑容:“那个孙主薄啊,你到我这里来可是因为修寨子遇到了什么困难放心,不管有什么困难你只管说,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一定给你解决”
“钱大人,现在我们县最大的困难就是没有钱,这人我们县里就有,可把人召来干活总得给点工钱吧所以这事儿”
“没问题,不就是钱么这个事情我来解决,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下官就谢过钱大人了”
“份内之事,何必言谢。不知孙主薄可还有其他事情”
“没有了”孙主薄很清楚见好就收的道理,毕竟将来他还是要在山阴县继续做官的,得罪一个从六品的上司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夸耀的事。
钱波涛一听再没有需要自己来解决的事情了,悬着的立刻放回到了肚子里,将桌上的金钱推还给孙主薄后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孙主薄且在此稍坐,本官去使君那里把汇报一下,争取马上给你拿出个结果,你看如何”
“大人请”孙主薄收回金钱,对钱长史拱了拱手。
钱波涛几乎是以逃跑的速度离开了自己的署衙,一路上撞开无数州府中的低级官吏,仅用了不到二十个呼吸便已经来到了刺使韩复的跟前。
韩复此人年近四旬,处事灵活多变,贞观之前一直在李世民的天策府任职,后来李二登基,地位再升,直到贞观三年李靖征突厥,为保证大军后方稳定,才又将他调到了朔州任刺使一职,至今已经在刺使的位置上待了近两年时间。
正在处理府中公务的他见钱波涛气喘吁吁地进来,眉头微微一皱,沉声问道:“钱长史,何事如此慌张”
“使君大人,出,出大事儿了”钱波涛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长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的体力与年龄完全不成比例。
“出了何事”韩复的声音中已经带上了一丝冷意,分明是对钱波涛慌的表现有些不满。
可大冷天跑出一头汗的钱波涛现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两步来到朝复的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太,太上皇到朔州了,应该就在山阴县”
“什么”韩复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死死盯着钱波涛说道:“可有人亲眼见到”
“下官也不知道,不过刚刚山阴县的主薄来了,下官在他手中见到了一枚金质的开元通宝,而且他还说那金钱的主人让他在十天之内在他们县里一个叫李家村的地方修一座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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