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比那些淫书里的娇美人差啊!
尧成仙背着兮折直往怕偏僻的山谷而去,兮折吓得喊他:“仙长,这不是去盛天境的路!”
男人冷笑:“这当然是去盛天境的路,小美人,别着急。”
禹河荒冢很少和天道宗打交道,除了尧红泪,晚辈们基本上都互不相识,尧成仙又痴迷于浪迹,也就不认识兮折。
他也只是在小时候见过兮折几次,那时候兮折还是个没长开的小娃娃。
如今见到,竟是一分都不认识。
上次围攻禹河荒冢的时候,天道宗来的并不是尧成仙。
尧成仙把兮折带到了山谷之中的一处山洞里,里面潮湿阴暗,兮折吓得喊救命,尧成仙的施虐欲被满足,笑出满口发黑的黄牙,将兮折扔到地上就扑过去:“美人,别叫了,哥哥让你爽。”
兮折抱紧自己的身子,推他:“你走开!”
这人嘴里的口气熏地兮折不断皱眉,有了对比,她才知道沈东黎原是香的。
这男人还不肯放过她,兮折的眸色微沉,手里出现了一柄梅花针,直直地戳进了尧成仙脖颈处的穴道中。
尧成仙瞪大眼睛,惊恐又不可置信地看着兮折,兮折一把将他推开,起身,狠狠地踢了两脚:“废物。”
她将尧成仙扒了个干干净净,出了洞府时,她已经换成了尧成仙的装束,用镜面术法进行了易容,她修为浅,虽然懂得很多术法,但是持续不了多久,但也够用了,只要能成功进入水帘结界就行。
兮折拿了天道宗的拜帖,直直地御剑往水帘结界的方向飞去。
刚到水帘结界,便见皈依门的弟子先进去了,兮折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想要去追,却被玄吟拦下,玄吟拱手道:“仙长恕罪,请您出示天道宗掌门的拜帖。”
兮折只得将拜帖拿出来,玄吟看了看上面的金印,试探之后确认是真,便做了个请的姿势,盛天境弟子打开水帘结界,她御剑飞进去。
她刚才好像看到凤兮了,极速地追在皈依门弟子身后,她想喊凤兮的名字,但是又怕被人发现她不是尧成仙,便紧随其后。
皈依门来了两个人,并且没人回头看兮折。
兮折没追上两人,他们的要去的方向是盛天仙门,她过会儿易容术就失效了,所以不能跟着他们去,兮折不得已转了个方向,没入了街巷。
她换回自己之前的男装装束,然后找个了地方坐下来喝茶。
盛天境坊间也是热闹至极,大家对龙脊的兴趣显然很高。
一个老人边喝茶边道:“少主本来就是根骨奇佳的仙君,别人一个甲子也别想突破金丹,他不过弱冠年岁就已经快要结丹,算是修炼界的奇才,可是他终究是太年轻,不是东黎城的对手,沈东黎多狠毒啊,将京安紫府连根拔起都没眨眼的,按照目前情况来看,这次八大仙门是要合伙对付东黎城了。”
一个年轻小伙附和:“龙脊加持,他少说也要增进两千年的修为,东黎城这次猖狂不起来了。”
还有人说:“再加上一个禹河,之前禹河的嫡长女和我们少年仙君有了婚约,后面却因为沈东黎悔婚,这笔账给他们一并记着。”
兮折默默地在一边听着。
“说实话,禹河没救了,嫡子出家,嫡次女身死,剩下一个花瓶嫡长女,就是个摆设,禹宴临也是惨,到头来儿女死的死,皈依的皈依,禹河还是东黎城的囊中之物。”
“沈东黎还看不上禹河那点地盘呢,灵力枯竭,山脉之间毫无灵气,要禹河能干什么?”
兮折微微握了握茶杯,起身丢下一个金铢走了。
一路上都能听到关于龙脊的传闻,茶楼里尤其热闹,说书人说的滋滋有味。
“这龙脊就是正道的宝物,就是为了灭魔而生的,如今宝物归仙君,也算是物有所值,就等魔头消失的一天。”
兮折坐在桌前饮一杯酒水,冷笑一声,结果那人越说越离谱:“听说啊,这龙脊要是被一人得了,就能化成神龙,庇佑一方,你们知道神龙么?万把年前,神龙是人界的统领呢,可是作恶多端,幸得那时候仙门已经成长起来,才将祸患除去。”
听书的人都开始喝彩:“死得好,那种祸世的东西就该死无葬身之地!”
兮折袖子里的梅花针已经蠢蠢欲动,正想出手,结果手被人按住。
兮折一抬眼,便见一身便衣的沈东黎坐在对面,乌发束成马尾,一副少年的模样。
他眼里的笑意漾开,摸着兮折的手,缱绻又缠绵:“这位兄台,我能坐这里么?”
兮折想抽回自己的手,沈东黎反而握地更紧,她甩不开,周围有人注意到了他俩,已经开始有人窃窃私语。
“两男的……在牵手,还牵地那么恶心。”
兮折的脸都黑了,沈东黎倒是不管不顾,又问:“我能请你喝杯酒么?”
兮折剜了他一眼,使劲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将梅花针藏好,懒得理他,起身就走。
被他在大庭广众下轻薄,那之前的一点心疼也化为乌有。
沈东黎见兮折生气了,忙跟着。
“你怎么还生气了?兄台等等我!”
兮折走地块,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停在了百姓家的巷子里,四周人少了,沈东黎跟了来。
兮折狠狠地拧了他胳膊一下,咬牙切齿:“你都不看场合的?你没看到我打扮成男的了?”
沈东黎嘶了一声,摸了摸被兮折掐过的地方,好奇道:“这世上有你这样的男人么?嫩成这样,怕是个男人也让人忍不住吧。”
兮折黑了脸:“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沈东黎道:“刚进来没多久,你来干什么?”
兮折想了想,道:“我来给你帮忙啊。”
沈东黎问:“你能帮我什么忙?给我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