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惊,有点儿不明所以,张文年是张爷的名字,我也是跟张爷混熟了之后才知道的,但是在岭南,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没有人敢直接喊张爷的名字,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怎么样也猜不透。
心里琢磨不定,过了一会儿我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两天张爷去外地有点儿事,不在会所里面,不知道你们找张爷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如果真的着急的话,你告诉我,等到张爷回来了我再帮忙转告。”
我刚说完,漫不经心坐在一边的真皮沙发上的女人就已经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打量了我一会儿就张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粗,像个爷们儿,跟她的长相真的是有点儿大相径庭。
“小子,你马上给张文年打电话,就告诉他有故人了,让他马上给我滚回来见我。”女人冷冷的说道。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还沉浸在女人她那完全就不同于长相的声音里面,就看到女人伸出了涂着红色指甲的手,男人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青色的青色瓷瓶,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女人,女人接过瓷瓶之后仰头就喝了一口,淡淡的酒香很快就充斥了整个大厅。
见我没有动作,男人吼了我一声,“我家老大说的话你没听到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瘪了瘪嘴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拿出手机再三思索之后离开大厅到外面去拨通了张爷的电话。
没过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那头传来了张爷的声音:“怎么了?是不是会所出什么事了?”
“张爷,今天会所来了一个女人,她包场了,说是你的故人,指名道姓说要见你一面。”我如实转达了女人的意思。
突然,我感觉到电话那头张爷的呼吸好像都短暂的停滞了一样,过了一会儿传来了张爷略带惊恐地声音,而且声音都在颤抖,仿佛听到了一个特别恐怖的消息,“张辰,你听我说,你就去告诉来的人,就说我很忙,帮我把这件事情推脱掉。”
我虽然不是特别的明白,但还是点了点头,挂了电话之后,回去就看到女人和她的司机都冷眼看着我,眼睛里面就像是有冰刀一眼,看得我寒毛竖起。
深吸了一口气,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强忍住现在的低气压开口说道:“你们来的真是不巧,张爷说他真的是没时间,不能过来,要不这样好不好,你们过一段时间再过来吧,或者等张爷有空了回来了,我打电话给你们……”越说到最后我就越是心虚,也就觉得那两人的眼神越是冰冷,仿佛能够吃掉我一样。
女人好像并不满意我的说辞,冷冷的看了我一会儿,冷哼了一声,看向立在一边的男人,指着大厅说道:“给我把这个会所砸了,我就不信砸了他的地盘,他还会不出现。”
男人点了点头,居然真的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