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更关心的问题是，周天人如果没死，他到底在那里。

老观主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如实回答道：“千年前，黑龙妖帝与周天人联手破三镜，周天人竟抵住永生的诱惑，将堂堂黑龙妖帝变成了三镜之前的一头忠狗，失去灵智。”

“而他也重伤在重天门前，无力回到人间。”

秦溯泠不知老观主说的是真是假，问了声：“你是如何看到这些？”

老观主答非所问道：“顺窗户看的。”

…………

秦溯泠没笑。但老观主的小笑话显然缓和了一下两人之间某种凝重的氛围。

秦溯泠很快又问道：“妖族是想要守天观吗？”

老观主点了点头道：“我答应送给他们。”

“他们给了你什么？”

老观主直言不讳：“一条龙的尸体。”

秦溯泠蹙眉，又问道：“那你想在人族这要些什么？”

“一个人的尸体。”

“谁？”

“叶城！”

…………

人族与妖族的脚力刚刚开始，位置高的人需要未雨绸缪，位置低的人只要听从命令就好。

林凡在人族的位置现在看来极高。因为他们刚刚被四帝封印波及，惨坠在地，身边忽然就出现了很多人，很多人将他们围住，保护住。

但这些人没有给林凡一丝的踏实感。

以秦明为首的群妖见人族援军火速到来立刻选择出手。

皇城之内一片光芒闪烁，修行者与妖族的交手就此拉开了序幕。

林凡没有动手。他一直站在保护圈中，也没有开口说话，一直在东张西望。

他没有出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他需要保护，他不能死，而是因为他需要积蓄力量，他知道他还要催动神通，来烧一些污秽物。

他东张西望，也并是因为害怕保护圈外某个地方出现缺口，有妖族来趁其不备将他的性命取走，而是因为他想去尽力记住保护他们的这些人的脸庞。

他日，不谈重谢，也要当面致谢。

叶凝霜站在林凡的身旁，将她的三把剑插入了地底之中，她不知道她的修为在这样种族战争之中能贡献什么，但毫无疑问的是她会尽力而为。

而这时，林凡却开口道：“我们成亲吧。”

这句话来的太过突然，太过随意，以至于听起来就像是平日街坊邻居见面问一声：“你吃了吗？”一般的口吻。

但这几个字，显然要比你吃了吗意义重大许多。

叶凝霜的身体微微一僵，不知林凡为何在这么不合时宜的地方说出这句话，但莫名的却觉得有一股些欣喜的情绪冲上识海。

林凡不再看为他们浴血奋战的修行者，而是看向叶凝霜，似乎以为她没听清自己刚刚说的是什么。

于是，这一次他极其郑重的在被妖族重重包围，人族浴血奋战的帝都皇城之中，对叶凝霜，对他的救命恩人，对他的主人，对他最喜欢的女人说道：“我们成亲吧。”(未完待续。)

ps：明儿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