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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边境长官带着100多精锐的莱博齐耳国士兵马上整装出发,虽然人数上依然是边境的驻扎人数,但实力上已经相应提升了一层。莱博齐耳国军队的平均实力在外界评价中,比楼保勒国差一截。不过各军团之间也有差距,不能一概而论。
但莱博齐耳国的所谓精锐基本上还是红色斗气为主,和雷之骑士团之类没法比。但楼保勒边境哨所的士兵训练太少,兵力也少,正常情况下依然还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当这些精锐士兵赶到莱博齐耳国哨所的时候,天已经全黑,对面的楼保勒国哨所已经黑灯瞎火,就一个哨兵站在外面,显然已经睡了。但只是片刻,哨所内灯光亮起,人影绰绰显然开始全体起床。黑夜中马蹄声很响,他们也没想着要隐藏,楼保勒国发觉人来自然出来看看。
“长官,”莱博齐耳国的士兵已经在自己的哨所里转了一圈,“我们的食物和水似乎都没有了!”
长官顿时瞪眼:“什么?看看还缺了什么?”
“其他似乎一切完好。”士兵回答。
长官当即催马上前,对着楼保勒国哨兵吼:“叫你们长官出来!”
哨兵只是站着没动,回答:“马上就出来了。”
边上士兵悄悄献策:“要不,我们现在就杀过去,他们衣服还没穿完呢。”
长官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摇摇头,静等对方出来对话,目前两国还不是开战状态,有些话要说清楚。如果真要打,还得披着袍子装野蛮人。
片刻之后,这些冻都哈士奇们终于陆续走出来,各自跨上战马,列成一队。比较奇怪的是,居然只有男兵出来,女兵没有一个。莱博齐耳国长官稍稍皱眉,他清楚的知道对面绝对没有半夜女兵不出战之类的规定,难道说她们都埋伏在附近?还是已经先跑了?
“哦,这位就是新任的长官么?”楼保勒上尉站出来,“说起来,我们好像以前也见过。”
“恩,”长官点点头,他们之间经常轮换,年代一场,熟人不少,“我问你,我们的水和食物呢?”
“今天早上野蛮人突然袭击,你们的哨所似乎遭到了打劫。”上尉回答。
“野蛮人?”对方重复了一遍。
“对,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野蛮人这么多,前几天还跑到我们边境里面,也不知道干嘛。大家都驻扎这里,都不容易,你们还是缺点什么,我们……也可以接济一点。”上尉干笑。
长官沉默片刻,周围左右看看,换个话题:“你们的女兵呢?”
“额,她们洗了个头,”上尉无奈,“外面天太冷,头发湿的出来会结冰的,所以她们在里面。”
长官冷笑:“你们的水倒是挺多的啊?”
“是啊,挺多的。”上尉只能厚着脸皮回答。原本打算先拿了他们的,一旦他们要的时候稍稍还一些。但后来一想,拿都拿了,还怎么还?还多还少他们都会心里不愉快,索性就不还。女兵们抄着要洗澡,上尉无奈就让她们先洗个头。
但对面莱博齐耳国的士兵听着,却是极其刺耳。眼见长官似乎还在墨迹,眼神中都报以鄙夷的目光,何况他们也都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什么,本来就是要教训他们的。
双方正对持间,小勺子突然从门后出来,手里依然拿着哈士奇的旗子:“其实吧,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边境之间摩擦也已经很久了,我们大家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没必要这样。你们骂我们是冻都哈士奇,我现在承认了。如果你们还有不服,那我再提出一个方法。”
小勺子站到最前面:“来吧,就用骑士决斗的方式解决。我站在这里接受你们的挑战,不论谁胜谁负,也算一个了结。”
众人怔了怔,虽然这里摩擦很久,但还真是第一次挑到明面上讲。己方上尉一脸担忧,他感觉国境线的纠纷居然用骑士决斗来解决,真是荒唐。而对面的人全都惊讶的看着她,眼看一个少女模样的人,却器宇轩昂,感觉不是一般人。
长官当即发问:“你是谁?”
“冻都哈士奇之一。”小勺子回答。
长官:“……”边上上尉想分辨,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莱博齐耳的士兵已经跃跃欲试,悄悄跑到长官边上:“反正切磋,而且也没具体规定胜负之后如何,打一架又怎么样?”边上也有人劝:“上去试试实力也好,如果太强我们还有退路。”
长官犹豫片刻,干咳两声:“也不用骑士决斗这么夸张,既然你这么又兴致,那就切磋一下也无妨。”说完,朝身边人一个眼色。
一个看似很有水平的老兵翻身下马,大步来到小勺子面前,两人脚下就是边界线,但却在咫尺之间。老兵还是有些礼貌:“你用什么兵器?”
“我就用这杆大旗!”小勺子回答。
“你们等一下。”上尉催马过来,他觉得太荒唐了,要阻拦。
老兵一见有人捣乱,急急忙忙抢在他过来之前就出手了,嘴里喊着:“那就不客气了!”
随后就听碰的一声,长枪和大旗相撞,老兵的长枪拿捏不出,飞上半空。双手剧麻,心中惊骇,急忙后撤,但小勺子却并未追击,依然拄着旗站在原地:“你输了。”
啪啦,此时老兵的长枪才掉落在地上。现场又是一片安静,显然小勺子的实力又一次超出他们的想象。上尉也停下来,他并不意外这次会赢,但总觉得这种做法不太对。只是如今也已经收不回来。
“还有人么?没有了么?”小勺子问。
“我来!”又一人翻身下马,右手长枪,左手持盾,也不废话,爆出斗气,直接对着小勺子开始冲锋。长枪夹在腋下,这种情况下要打飞他的枪就困难很多。
小勺子大旗一甩,然后旗杆绕着对方枪杆连转两圈,旗帜自行绕上对方枪杆,双手一搓,旗杆飞转,两根长兵器瞬间就被裹在一起。冲锋的势头也顿减,新的挑战者心中骇然,从未见过这种战斗技术,一时都不知如何应对。
突然,自己在枪杆上的斗气沿路暗淡下来。然后马上感觉手中的枪爆发出一股陌生的力量,竟然直接将自己弹震开。一时连退数步,右手几乎失去知觉,举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