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先说好了,你改日要把他带过来。”
“他会把你当成他妈妈的。”他打趣。
“我不介意做他的干妈啊。”白沛函无限期待的央求,“阿骁,你一定要带他来哦。”
北臣骁点头,算是答应了。
“阿骁,既然你们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不在一起呢?你应该根本不爱那个夏书蕾吧?我在国外也多少听过你们的事情。”
“沛沛。”他叹息,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只小闹钟,这是他当初买给温瞳的,她从来没用过,因为她说自己体内有生物钟,比这个还要准。
钟表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时间在手中一丁一点的流逝。
他简单却扼要的向她讲述了自己和温瞳之间的事。
讲罢,他扬起嘴角,明明是笑着的却有一抹苦涩夹杂在其中,
“也许世人都认为我喜好功名利禄,野心勃勃,却不曾有人了解,我这近十七年来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一个人,而现在离目标越近,我越不能允许自己功败垂成,也不允许那人再受半点苦难,而这一切,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我希望她会懂我,相信我,愿意默默的等着我。”
“那她。。。不愿意等你吗?”
北臣骁苦笑,手中的闹钟慢慢的放回原位,“她的心像是隐藏在迷雾里,我看不清,也摸不到,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欢我,我们之间,好像总是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沟壑,每当我想要向她跨进一步就会被这条沟阻挡,而她站在那一端,总是逃避着观望着。”
“阿骁,你有没有想过,她是害怕你。”
北臣骁不解的皱了皱眉头。
白沛函认真的说道:“毕竟当初你给她的伤害太深了,所以,她现在分辨不清你对她是真是假,我们不是常说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有受过伤的人才会更加谨慎的逃避伤害。
她并不是不爱你,只是你的爱太沉重了,她怕自己承受不起,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来承受。女人,总是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情有独钟,更何况,你还是她孩子的爸爸,这六年来,她除了你没有任何的男人,你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吗?”
北臣骁猛然睁大了眼睛,像一个恋爱中懵懂的大男生,“可是,她为什么跟别的男人。。”
“阿骁,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说,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可是你真的认为眼睛看到的就是真的吗?你有没有亲口问过她,你有没有得到她的肯定答案?”
北臣骁怔忡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
“你在乎她跟别的男人上床?”
“不,我只是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的诚意换不来她的半点信任,她甚至连等待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他叹息,“也许,你说得对,眼睛看到的并非就是事实,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如果她真的选择别人,我愿意放手。”
白沛函伸手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心,笑着说:“你呀,平时在商场上精明能干,怎么一遇到感情上的事就变得这么愚钝。”
他笑,“就像我当初遇见你时,不也跟傻小子一样?”
白沛函摇头,“阿骁,那时候青春年少,根本不懂爱情,现在不一样,你看看你自己,连皱纹都快长出来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为了谁这么认真伤感过,我相信,你爱她,也同样相信,她对你的爱不会比你少一分。阿骁,感情需要交流和信任,你让她相信你,可是,你又相信过她吗?”她鼓励的拍拍他的大手,“你放在冰箱里的那块蛋糕,是留给她的吧,现在送给她,还不晚,去吧,她一定也在等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