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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毒蛇又有了刚才的那种感觉，能听得清楚奥尔德雷齐.基里安的话，可不懂得什么意思，眉头紧皱在一起，问道：“毁灭？什么意思？”

奥尔德雷齐摇摇头：“哦，不，毒蛇，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晶体能带来毁灭，而是，这个晶体会吸引来想要争夺的人，不，不是人，某种生物，智慧种族，就像传给你们一些关键技术的……智慧种族……”

“你……知道什么？！”毒蛇霍地站起身来，目光炯炯，一脸震惊。

奥尔德雷齐耸耸肩，坦然答道：“我不知道什么，推测出来的，我们都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我不相信九头蛇能有人解决得了，除非，你们背后有一个超越人类水平的智慧种族存在，祂们，也许就是在找这个晶体，一旦祂们知道晶体的下落，以祂们的科技水平，带给我们的，只能是毁灭。”

这么一解释，毒蛇终于是完全懂了，她无声地走到窗边，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那个虫洞，还有在洛城上空激战的钢铁战甲，良久后才出声问道：“你的意思是……”

“那个身着黑色战甲的小家伙，不是进入虫洞了么，不妨不用对他们如此如临大敌，保持着密切监视，放手让他们去打头阵好了。”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与他们合作？”毒蛇豁然转身。

“不，有这个该死的家伙在，我与他们不可能有合作，但让他们去打头阵，难道不是一件两全其美的事么？”

“那万一他们拿到了晶体？”毒蛇还是皱着眉头，长久以来，九头蛇就是视神盾局和复仇者联盟乃至于整个世界的政府为敌，这种观念，已经深入到她的骨髓，现在要她接受哪怕只是利用的默契或合作。都是难以转过弯来的。

奥尔德雷齐嘿嘿直笑，“他们如果拿到晶体，难道我们就不能去抢夺过来？”

毒蛇眨着眼睛，这样的奥尔德雷齐。才是她熟悉的，刚才那一刻，她还真的以为，奥尔德雷齐哪根神经搭错了，转了个性子。

不过这种方案。倒的确是可行，毒蛇当即摸出手机，冷冷地下令，很快洛城上空的激烈追逐战，就开始随着战机的逐渐脱离，而趋于平静。

钢铁侠托尼在空中正在兴头上，心里直犯嘀咕：“怎么回事？”，可那家伙真退走了，他也没那个兴致追上去打，那也太得理不饶人了。

况且。九头蛇是九头蛇，这些可都是些无辜的小伙子，只是奉令行事而已，真没到那个程度，他现在追上去，把他们都杀死，也没什么意思。

远处那个虫洞依旧没有变化，透过虫洞可以看到那边的星空扭曲影像，杜天戈进去了那么久，也一直没有动静。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托尼带着这些疑问，在空中缓缓游戈，四周盘旋的战机，像是没有看到他一样。他也就懒得去理会，就当他们不存在。

时间一点点过去，没有人知道，在虫洞的那一头，遥远星空所在的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