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2)

澹台澄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扬手用力一巴掌扇过去,美目怒瞪,冷冷道:“混账,竟敢对王妃不敬?!”

沈琼楼:“...”==这种既像是主子教训奴才,又像当妈的教训儿子的场面她该怎么应对?

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处理类似事情的经验,见澹台澄还在教训那位杨侧夫,摆手道:“这里到底是王府,指挥使何必如此呢?”

澹台澄这才消停了,又满面感叹地问起沈岑风的近况,沈琼楼囧道:“家兄的婚事...由父母做主。”言下之意就是你别惦记了。

澹台澄遗憾地告辞离去。

沈琼楼出去和殷卓雍迎客,见许多土司都是带着几位女子来参加寿宴的,不由得鄙夷道:“这是八百年没吃喝了,怎么都拖家带口的过来了?”

殷卓雍笑道:“你有所不知,咱们魏朝是妻妾制,这里确实多妻制。”

沈琼楼仍旧不屑:“有区别吗?不都是一个男人几个老婆。”

殷卓雍一挑眉:“自然不同,妻妾有大有小,有嫡有庶,,而土司的几位夫人从娘家身份到在夫家地位不会有太大的差距,所以都能带出来见人。”

沈琼楼想了想:“那不是乱套了吗?”

殷卓雍漫声道:“乱套就乱套,又不是咱们家。”

沈琼楼往他下身瞄了一眼,手里的银签子狠狠往下一扎:“最好不是,你少学这些坏毛病。”

殷卓雍:“...”

幸好两人除了要见客之外也不用忙活什么,主要操办的是江川和陈河,两人等席面摆上来看着歌舞提着筷子开吃就行了。反正他俩在上头你一筷子我一筷子吃的你侬我侬,底下人只负责看她们秀恩爱和被虐狗就行了。

等一曲《绿腰》舞毕,在澹台澄隔壁坐着的澹台清突然挺直了身子,扬声道:“听闻魏朝女子大都才貌双全,擅长吟诗作对,王妃出身魏朝高门,想必也是有才之人,何不当场赋诗一首为王爷贺寿?”

然后扬起脸看着她,一副等着她出丑的表情。

沈琼楼正低头吃着殷卓雍夹的鹿脯,没想到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澹台清朗声道:“澹台指挥使之妹,澹台家次女澹台清。”

澹台澄想把饭碗扣她脸上。

“不不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沈琼楼摆了摆手,慢吞吞地道:“我的意思是...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管我的事。”

澹台清秒怂,嘴唇抖了抖:“我...我...我不是...”

沈琼楼面色不爽地瞥了她一眼,扬着头装逼道:“本王妃是名利如粪土,虽然自小知书达理,但从不以此自夸,自从见到王爷之后,更是只为他一人赋诗。”

殷卓雍:“...噗。”他想着要给自家老婆面子,绝对不能这时候笑出来,这时候笑出来绝对会被乖乖割了的。

底下人不管她是不是装逼,都纷纷赞她和王爷伉俪情深,忠贞贤淑,品行高洁,实在是女子中的楷模,不管他们心里是不是这么想的,现在也只敢这么说,谁让她是王妃呢。

殷卓雍等她玩够了才命人把澹台清请出去,澹台清丢了回人,捂着脸嘤嘤嘤嘤泪奔了。

等寿宴办完,殷卓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为我一人赋诗,认识你这么久了,还没听你做过一首诗。”

沈琼楼边按着腰边得意道:“多亏我反应快,不然今天就丢了大人了。”

其实她倒是能把上辈子大家的诗拿一首来充数,但就怕顶了才女的名头别人有事没事就让她作诗,到时候她要是做不出来就非常尴尬了。

殷卓雍偏头问道:“有没有生辰礼送给我?”

他本来还以为她没准备,这样晚上就能以此为借口拉着她这样那样了,没想到她竟然有所准备,镇定点头道:“有啊。”

殷卓雍好奇问道:“是什么?”

沈琼楼道:“保密。”

说是保命,第二天也就揭晓了,沈琼楼把一个缝的歪歪扭扭的荷包递给他,然后双眼眨眼不眨地看着他:“怎么样?用来装散碎银子是够了吧。”

殷卓雍看着荷包底下没缝上的小洞,用这个荷包装银子会丢钱吧?不过还是郑重把荷包攥到手里:“挺...好看的。”

他顿了顿,指着荷包上绣的乱七八糟的红色物体,好像还被什么串起来了,沉吟道:“这是...糖葫芦?”

沈琼楼:“...是爱心啊我的哥。”该去配一副老花镜了,她郁闷道:“你难道就不能想点好的吗?”

殷卓雍道:“我想来想去,糖葫芦最符合你平日的做派了。”

沈琼楼:“...”

他又后知后觉地问道:“你绣红心做什么?”

沈琼楼瘫着一张脸做了个比心的动作:“给你我的小心心”不得不说有的人真的不适合卖萌。

殷卓雍:“...”

他郁闷之后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

鉴于他说了正确答案,沈琼楼决定晚上请他吃烧烤,命下人做了个烧烤架子,用铁钎串上新鲜的牛羊肉和鸡翅,还有各色新鲜蔬菜放到一边,两人在后院里露天烧烤。

沈琼楼让他帮着把土豆片往铁钎上串,她蹙眉拿着两根铁钎:“这是什么?筷子?”

她用关爱智障的眼神慈爱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拿过蔬菜开始串,然后架在火炉上烤,殷卓雍倒是有心帮忙,可惜他十指不沾阳春水惯了,上回沈琼楼让他扫地,他来笤帚都拿反了。

沈琼楼往土豆片上刷了点油,斜了两手空空的殷卓雍一眼:“咱们孩子以后可不能像你这样。”

殷卓雍拿着一串羊肉就往火里戳,思路却出奇地跑偏了:“你想要孩子了?”

沈琼楼虽然没明说,但也能看出来她对生孩子很排斥,所以他这些日子行事虽频繁,但都是掐着日子行事,实在忍不住了就在外头...

沈琼楼把羊肉串抽出来,问道:“你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