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若，你怎么那么爱自以为是？换作是别人，恰好我遇见了，我一样会救，没有因为那个人是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起火的？”

“明明是在乎我的还那样嘴硬，好，我不你争。御，你还记得这个吗？我一直留在身边陪着我，有它我才有生活下去的勇气。”

苦笑一下，顾惜若继续道：“我很苦闷，你相信吗？刚才，我想点燃一根烟来抽，点着了，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去试一试。丢进烟灰缸里，不知怎么的就起火了。”

空气中弥漫的焦味夹着一股香水味，跟顾惜若身上的一样一样，风御野并没有想那么多。

他也看见了，顾惜若双手捧着的、当成宝贝的东西是他当年在巴黎送给她的水晶球。

他也看见了，她双手红了，应该是刚才烧灼到了。

不自觉地，他的心尖一阵揪痛。

“该死的，你刚才不肯跑出来就是为了拿这个水晶球？”

顾惜若望着他点了点头，“它对我很重要，我没有忘掉当年的一切。”

风御野的俊脸瞬间布满了黑色线条，“顾惜若，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若是你觉得在巴黎的一切对你很重要，为什么你却选择跟他在一起？你现在说这些还有意思吗？”

“御，我一直爱的人都是你，和他在一起我有苦衷，我是被迫的。”

“顾惜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少来在我面前那么虚伪！”

“我虚伪？那你呢？你干嘛要救我？让我死了不好吗？御，如果在巴黎的时候我坚持要给你，那晚的事继续下去，你会不会从他手中抢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