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反正被误会的不是我。”
谢瑜然忍住骂脏话的冲动:“我收回刚刚那句话,行了吧!”
“哪句话?”沈晏临含住粉嫩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磨着,“你说一遍。”
痒痒的酥意惹得她轻颤,深吸一口气说:“我收回刚刚说的要我妈找十个八个年轻小男生的话。”
行了吧,满意了吧?妈的,她去找六个四个不就行了。
沈晏临松开些力,微笑道:“是不是在想少找两个也可以?”
谢瑜然有点惊讶,虽说认识二十多年彼此了解很正常,但......怕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我没有。”她神情自如的回答。
“你亲回来我就相信。”
有完没完了?还有完没完了?!
谢瑜然不耐烦的吻住唇,泄愤般用重重地咬下唇。
“嘶。”沈晏临倒吸冷气,伸手轻擦过被咬的地方,又瞧瞧指腹,没有流血,可惜了。
谢瑜然趁他“看伤口”的功夫,已经从腿上跳起来了,再次催促:“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就你屁事最多。”
“行,那走吧。”
“谢瑜然!”
楼下突然传来带着明显怒意的声音,谢瑜然听得后背一凉。
沈晏临抬脚往房门口走,从她身边经过时很是平静的道了句:“嗯,我觉得你妈应该不会愿意帮你找了。”
“.....”
到客厅时,谢瑜然已经全部想清楚了,这王八蛋刚刚就是故意在楼上拖时间的。
让她爸妈误会对他能有什么好处?能吗?
沈晏临老老实实的跟在后面,默不作声,连坐都不敢坐。
谢母打量着过去许久才下来的两个人。
女儿脸颊泛着红晕,唇上波光潋滟,后面的男人尽量装出无事的淡定模样,实则黑发凌乱,衣衫皱皱巴巴的,连下嘴唇都是破的。
不仅班不上,连父母在家时都不管不顾,女儿已经沉迷他到这种程度了吗。
谢母在心里微微叹气,开口道:“坐吧。”
谢瑜然率先坐下来,见旁边的男人没动静,瞧了一眼,他这才跟着坐下。
她刚收回视线,又忍不住看过去,微微瞪圆眼睛。
他的嘴唇是什么时候又肿又破的?还有这个衣服,他们刚才难道是在床上滚了十圈吗!
操。
谢瑜然心里憋着火气,默默捏住右拳。
“这么些年不见,晏临倒是长得更出色了。”谢母本想先夸赞两句客套客套,但这样一开头便有些收不住了:“又白又俊的,眼睛还是双眼皮,我们家阿然最喜欢......”
“咳。”
“妈。”
父母俩同时出声打断她的话,谢母只能把剩下的内容收回去,生硬的转移话题:“你和阿然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吧?”
话里隐隐有试探的意味。
“是的,伯母。”沈晏临笑着回答。
谢母稍微松了口气。
谢父淡淡的开口,语气算不上很好:“你为什么会住在我家?”
谢瑜然怕沈晏临把一夜风流的始端给讲了,下意识的想抢答:“因为他......”
“我没问你。”谢父不悦的看向她。
谢母也丢过去一个“你就陷得这么深连句话都不肯让父母问问吗”的幽怨眼神。
谢瑜然:“......”
沈晏临在她脑海里被反复欺压蹂.躏,没得商量!
“我突然没有住处,阿然好心的收留我一段时间。”沈晏临声音温和,含笑地望着她。
“怎么会突然没住处?”谢母带着些许好奇地问道:“是因为你弟弟吗?”
沈晏临毫无对沈斯舟的愧疚之心,回答:“是。”
谢母无奈的摇头,沈家和景顺集团的事她自然是知道些的,在巴黎遇见沈家父母时还劝了两句。
都半截入土的人了管这么多干什么,谁当CEO不都是自家的孩子吗,偏心也该有个度,像她在这点上就掌握的非常好——儿子女儿都不管。
“你今后打算怎么办?”谢父再次问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