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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她完全招架不住,但王舒珩心眼黑,就喜欢她招架不住的模样,轻轻蹭蹭姜莺的鼻尖,说:“还有令你更满意的,以后试试。放心吧,对我负责,不会让莺莺吃亏的。”

接下来的路程马车在雪原上飞驰,姜莺趴在王舒珩怀中昏昏沉沉。不知走了多久,她浑身酸软犯恶,总觉得快要吐了。在她难受的时候马车总算停下,车门被打开送进一阵冷风,幽州到了。

车外已是满天星斗,过了户籍核验入城,福泉来接他们。

这几日幽州城的一切福泉已经打点好。新买的宅子在永安巷,这儿高门大户林立,据说幽王府也在这条街上。

巷子一眼望不到头,远远望去只见一排长长的红灯笼。宅子名唤豫园,家具摆设已经大致打点好,不过还有些空。王舒珩抱姜莺进屋,一路风尘仆仆众人都累极了,福泉让大家下去歇息。

按照计划,柳成州这会已经把临安许公子欲做人参生意的消息放出去了,明日他们出门势必瞩目。王舒珩在正厅与福泉议事,只不过幽州的情况远比他想象中要复杂。

这几日福泉每每问及商会的事,幽州人要么闭口不谈,要么知之甚少,总之打探不到什么。并且福泉还打探到,商会是邀请制,并非人人可以参与。

这种情况是最麻烦的,要想探听消息只能深入其中,这么看来他不得不与柳成州打好关系。

议完事,王舒珩顺便问:“可有姜怀远的消息?”

福泉摇头,王舒珩便猜测姜怀远应该在商会,如此只能冒险走一趟了。他命众人好好休整,明日去城中露脸。

回屋时姜莺正好沐浴完出来,幽州冬天冷屋里却热,少女身穿轻薄里衣,纤细的身形在王舒珩跟前一晃一晃,搅得他心猿意马。

姜莺上前替他解下氅衣挂在架子上,问:“殿下,福泉叔叔有没有打听到爹爹的消息?”

“暂时没有。”

姜莺有点失望,但也明白形势复杂,沅阳王此番来幽州是专程办差而不是帮她找爹爹。

她这个人有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王舒珩岂会看不出。他握住姜莺小巧的肩头,说:“再等等,应该不会错。我答应帮你找姜怀远,如果幽州没有,就去别的地方找。”

这番开导的话,对姜莺一个失去双亲的人来说听了不可能不动容。她心间发热,双手环住男人的腰,“殿下,您对我真好。”

“知道我对你好就听话,少气我。”

姜莺点头,其实她觉得自己也没做什么,沅阳王生气的点实在奇怪。不过这话她不敢说,乖乖点头,“我什么都听您的。”

明日要出门,王舒珩又交待了些事,“花钱是你的强项,明日不要替我省钱。看上什么买了就是,还有你是我的娇蛮小妻子,能不能拿出点脾气?”

姜莺的性子本就娇蛮,还带着几分无理。也是这几日恢复记忆才收敛了,既然答应要帮沅阳王做事,那就好好做。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王舒珩眉头微蹙,这几日最令他头痛的除了姜莺的客气疏远,就属这称呼了。

“叫我什么?”他抬起姜莺下巴两人对视,“这称呼得改改,否则谁会相信。”

知道他想听什么,姜莺乖乖叫了声,“夫君。”

王舒珩笑了,勾着姜莺下巴摩梭,“且记住,我不想再听到除此以外的任何称呼。”

第51章邀约

幽州长史杨徽是杨家旁系的庶子,有如此庞大的家族庇佑,即便一个庶子也能登上幽州长史的位子,杨家在朝中根基可见一斑。

杨徽任幽州长史已有四年,他来初时便发现,幽州地广人稀背靠边境,天高皇帝远,最适合做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无论做什么,都要有银子才行,于是去年冬天,幽州商会应运而生。

商会有着非常严格的机制,进来的人就没有能跑掉的,凭借商会杨徽赚的金玉满钵。不过杨徽与幽王不对付,商会的归属问题很快也引起了冲突。

一开始杨徽还占据上方,只是数月前幽王麾下纳入一名商户后形势直转而下,杨徽好几次想把人抢过来无果,只得另想法子。

此时月色朦胧,厚重帷幔被拉开,透出暖色的光线。杨徽躺在榻上,身旁围绕两个美艳的女子,看长相应是异族人,皆身着薄纱隐约透出曼妙身姿。

柳成州跪在地上,低头不敢直视:“大人,临安许公子已于今夜入幽州城,对方好大的手笔,才入幽州就买下永安巷宅子,属下觉得此人够资格入商会。”

“他的底细打听清楚了?”杨徽胳膊搭在美人身上,声音懒懒散散。

柳成州昨日才到幽州一边派人盯紧王舒珩一边又派人打听底细,回到:“打听过了,确实是临安许家子,家中做茶叶生意。口气大得很,一来就要做人参生意,此人哪哪都好就是怕媳妇。”

这种消息杨徽不会轻易相信,吩咐说:“明日把人约到暗馆,再仔细打听打听。若真能入商会,好处少不了你的。”

翌日,王舒珩带姜莺出门。幽州天寒,既要保暖又要彰显富贵,两人在打扮上很是琢磨了一番。

中午才出永安巷,果不其然他们就被盯上了。幽州街市相比临安要冷清的多,商铺林立街上的雪已被清扫干净,大中午只有零星几个人。

首饰铺子有三位女客在挑东西,看样子还都只看不买,其中一位因为一支玉簪在和掌柜讨价还价。姜莺明显感觉到他们进屋时,掌柜眼神亮了亮。

“去挑吧。”王舒珩在圈椅上坐下,眼神示意姜莺。

商铺首饰样式不算新鲜,质地一般,当然价格在姜莺看来也不算贵。她一口气挑了十来件首饰,耳坠,珠钗,项圈林林总总加起来把掌柜和其他客人都吓了一跳。

“您都要吗?”

姜莺反问:“不然呢?”说着还不客气地挑起毛病来,“你这儿东西也太次了,勉强能用吧。要不是家中首饰没带来,我可瞧不上。”

他们空手而来,出门时已经有三个包裹。身后仆人拎着,转眼姜莺又跨进隔壁的店铺。

掌柜摸着那琔沉甸甸的银子大喜,遇上出手这么大方的客人,够他吃一年了。店中客人嘀咕起来:

“这人什么来头,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南边来的吧。”

不消一下午,整条街的商铺几乎都被姜莺扫荡了一遍。衣裳首饰,家用器具没有一样放过,各家商铺掌柜都对这位贵客感恩戴德,恨不得这人天天呆在幽州好让他们发财。

幽州天黑的早,才申时天色就微微暗下。走了半日姜莺脚疼,行至永安巷子口就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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